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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見他。
'080' 事被挑明
睡覺將近六點,眼看天已經濛濛發亮,我心裡開始著急。
“喂,殷皓陽。”我小聲的叫他。
殷皓陽也許只是假寐,聽到我的聲音立刻張開眼睛,霎那一抹陰冷,隨後逐漸沉靜下來,語氣帶著柔色和緩,“怎麼了?”
“我……我想起床了,等會兒天亮雪嵐看不到我會找的。”我很輕柔的解釋,然後去撥開他摟在腰上的手。
“我讓人跟她說一聲就好,你繼續睡。”他強行將我按下,轉身準備去叫人。
“不行!”我趕緊拉住他,感覺很頭大,努力輕柔平聲說,“我一會兒要回家,還是早點起的好。”
“你哪裡也不能去!”殷皓陽聲音驟然轉冷,滿眼陰鷙。
“可是……”我嘆氣,深呼吸,沉默了好一會兒,聲音輕柔的說,“你為什麼一定要留下我呢?你有沒有想過?”看他滿眼迷茫,頓時繼續說,“你也知道我是聽雨樓的夫人,我們之前的關係平常,你突然對我這樣,有沒有想過原因?不要急,你慢慢想,什麼時候想到答案了再說。”
殷皓陽蹙起了眉峰,似乎我的話提醒了他,他人真的想著,卻百思不得其解。
趕著他神思,我靜悄悄離開,也沒有去找殷雪嵐,直接讓人轉告一聲,離開了羅剎門。
一路上幾乎是跑著去了楠蘇香料鋪,店門還沒開,我拍了兩下,一扇小門應聲緩緩開了,開門的是平日總笑著迎接我的小夥計。
他似乎早料到我會來,穿戴整齊,笑著說,“夫人,您好早啊。”
“我要見你們老闆。”說著就要往裡走,可他卻看攔著我。
“夫人,我們老闆知道你要來,特地讓我轉交給你封信。”小夥計說著把一封信遞上來,隨後又說,“老闆要說的話都在裡面,早上有些冷,夫人穿的單薄,還是請回吧。”
看著他將門關上,我對著門板站了很久,看著楠蘇算準了我會來。
把信開啟,上面的內容是說明殷皓陽的反應時正常情況,少則七八天,多則一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初。另外在信的最下面,贅了一句話:你我日後不必再見,楠蘇。
他終究是不再見我了,我就知道那天他很古怪。和他相識了一場,由最初的疑惑到最後的迷茫,我始終沒有看透他,更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猶似一場春夢了無痕!
我將信收了起來,沉悶的看著初亮的天。街上人不多,走著居然看到了暖晴,她冰冷的凝視我,許久才說,“谷主中午到雲花島,小姐也該回去了。”
他要回來了?我一瞬間只想到他“剖腹取珠”的事,儘管知道他為人一向清冷絕情,為了目的的確會這麼做,可是……這次的物件不一樣,我無法做到不聞不問,無法忽視。
“小姐!該走了。”暖晴見我不動,又叫了一聲。
“知道了!”
回到白府裡後就呆坐在湖泊的八角亭內,關關和夭夭活躍的跳在我身邊,我沒有心情去理它們,看著碧清的池水,眼神呆滯。
“妙妙。”
突然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心隨之一跳,可身體沒有動。池水裡映出一道身影,已久是白衣翩翩,不染纖塵。
“妙妙,你怪我?”白離落得聲音清清冷冷,隱約似乎帶著怒氣。
我沒有回話,只是看著池水,將手裡的花瓣撕碎扔進池子裡餵魚。
“你看著我!”白離落氣惱的一把扯起我,強迫我面對他。
眉頭微蹙,他的樣子不似以前那麼好,有點憔悴,心裡一軟,叫了聲,“哥……”
“妙妙。”白離落嘆息了一聲,將我抱進懷裡。
之後空氣沉寂了下來,他沒有提關於花沫凡的事,我也沒有問,可心裡的負擔已經形成了。
他似乎受了內傷,精神氣色有些欠缺,我看著他睡在床上,天色逐漸黃昏。
“小姐,樓主來了。”丫鬟在門外通報。
“知道了。”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泰俊來做什麼?若是強行接我回去,可怎麼辦?
走出門,暖晴靜默的站在那裡,當彼此視線相對,竟看到她無聲的譴責。譴責我做什麼?難道白離落是因我而受傷的嗎?、嘴角掀起無聲的諷笑,不再看她。
到了外面的花廳,透過敞開的花窗看到朱青色的人影坐在那裡,舉步躊躇,終於是走了進去。泰俊看著我神色不對,於是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將我拉著走到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