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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孩子對你們很重要,你們去找其他女人生一個就是了。”聽了他們一席話,心裡很不是滋味。隨後又說,“早在之前我就把話說得很明白,我如今……你們可以稱呼我殷夫人或者龍夫人,再或者直接白夫人也可以。”
兩個人又不說話了。其實彼此都很明白目前的一切,不過是一再的自欺欺人,可話說兩句還是要回到起點,有什麼意思呢。
“我想睡了。”抽回被絕塵握著的手,躺下,翻個身,不再理會那兩人。
'114' 懲治歌珠
在床上臥了兩天,由一開始的疑心不安,到後來安然放心。
第三天,早飯後在院子裡活動身體,躺了兩天骨頭都生鏽了。剛坐下來,院門口出現一個我最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素素請示的看著我。
“讓她進來,上茶。”臉上一派親熱,心裡卻在冷笑:她居然還有膽子來看我,想必是知道我沒有如願流產,心裡正惱怒吧。今天龍蒼雲和殷皓陽都不在,兩天裡將一切探視都阻攔了下來,卻不想剛離開辦點事她就見縫插針的來了,訊息果真厲害。
“妙妙,聽說你前兩天出了點意外,沒事吧?”歌珠在旁邊坐下,丫環翠兒將一碗白瓷盅放在桌子上,隨後她說,“原本前天就要來看你,只是他們說你身體不好,不能打擾。今天看你氣色這麼好,想必也沒事了吧?這是我親手燉的紅糖蜜餞湯,最適合補身體。”
“沒事,我很好。多謝好意,只是我現在沒胃口。”面色平緩的回答,目光掃了眼白瓷盅,隱約可以聞到甜甜的味道。
“多少也喝一點,對身體好的。”歌珠殷勤的勸說。
“你對我太關心了。”我忽而一笑,坦白說道,“只是我怕這湯不乾淨,還是不喝的好。”
歌珠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我想害你嗎?”
“你誤會了。”輕輕一笑,“我險些流產,是因為沒有注意一隻被人遺留的小小香爐,那一點嗅入的麝香顯然要了我的命,我實在是擔心,誰能保證那個高明的兇手不再故技重施?”
“麝香?”歌珠笑容依舊,只是眼神有些不自然,“怎麼可能會有人這樣做,應該是意外吧?”
“意外?”我挑眉,驀地逼近她的臉,問道,“皇宮是什麼地方?有那麼不懂規矩和粗心大意的宮女嗎?居然將燃著麝香的香爐遺忘在亭子裡,而且許久不見來找回。若非刻意,這一切可怎麼解釋?”
歌珠雙唇翕動,許久無言,看得出她很緊張,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一點細細的汗珠。
“你很熱嗎?都入秋了,大早上還流汗。”輕然的笑笑,隨後如話家常一樣,“我已經想好了報復那個兇手的辦法,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悔不當初。”
“沈、什麼方法?”歌珠努力平靜的問。
“這個嘛……暫時保密!”神秘的對她眨眨眼,笑而不言。
“我想起還有事,先走了。”歌珠坐不住了,匆忙起身告辭。
看著她消失在院門,嘴角的笑收斂,問向素素,“藥找到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
“嗯!”點點頭,隨即笑著說,“就約她‘老地方’見,還是那個時候。”
“是!”
過了些時候,外面宮道上有腳步急走的聲音,有些好奇的望過去,但見殷雪嵐和方龍走了進來。故意裝作冷麵冷眼,這兩人還知道來關心我?
“妙妙,你看上去好多了。”殷雪嵐笑著在我身邊坐下,“我本來是要陪你解悶的,但是方大哥說你在休養,不能吵到你。”
“是啊,我在休養。”假笑的看著方龍,“表哥對我真是關心,好感動啊!”
“自己人,何必這麼客氣呢。”方龍呵呵一笑,隨後眼神稍微正色一些,“那個歌珠公主來給你拜年了?”
“你這是什麼話?她是黃鼠狼也不能把我比喻成‘雞’呀!”白他一眼,隨即冷笑著說,“她不僅好心來看我,還很殷勤的親手燉湯給我喝呢。”
“妙妙,千萬不能喝,誰知道她又耍什麼心眼。”殷雪嵐輕哼,立刻將桌子上的白瓷盅摔在地上,糖水撒了滿地,“妙妙你放心,這個仇我幫你報,等到夜深人靜我潛入她住的地方,一刀結果了她!”
“大小姐!不用了!”好笑的拍拍她氣鼓鼓的臉,說,“我有辦法,不用你幫忙,你就好好和我表哥去風花雪月吧。”
這次殷雪嵐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也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