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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壽兒,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知道嗎?還有半年你大爹爹的禁錮就結束了,到時跟著你大爹爹好好修行……下次再也不可那麼莽撞了……知道嗎?”
“那你呢……以後還能見到你嗎?”
“呵呵……”他點了點我的鼻子,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你這小壞蛋,難道打算一直霸佔你爹爹我的仙珠嗎?等你自己的新仙珠修煉出來之後,再回清靈山,把無彩仙珠還給我,這樣我的仙術和肉身才能復甦啊。”
話音剛落,他便迅速消失了……
???
“唔……”
當我還在發愣之際,屋子內又傳出最初那男子的呻 吟聲。不過這次聲音就在我耳畔。既然自己的性命保住了,自然就好奇起那人到底怎麼回事。
先抬起手,輕輕碰了碰脖子上的傷口,發現居然那麼快就找不到傷口了,於是大膽地扭過頭……
那男的看上去和贏翔差不多的年紀,只穿著一層白色的裡衣,臉色雖然紅潤,卻少了生氣,不會是在發燒吧。此時他雙眉緊蹙,汗流浹背地痛苦呻 吟著。
“喂!你沒事吧?”撐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卻不見有任何反應。
“水……水……”他又一次輕聲喃嚀。出於良心,我四下張望了一下被關押的房間。
這裡四壁空空,除了這張殘缺不齊的床、一個把缺了半條腿的椅子以及幾捆柴外,幾乎什麼也沒有。
“喂,這屋子沒有水哦。”不管他聽不聽的見,我把現況先告訴他一下,以免良心手責。
“……”他好像又在說什麼,聽不太清,好奇地繼續撐高身體,將耳朵湊近……
突然!
他一個翻身,向我伸出手來。嚇得我迅速後撤,卻不料尾巴被他給抓住了。
“啊!好痛!”我本來就躺在床沿,剛才那一撤,害得我跌下了床,可又因為尾巴被抓住,無法徹底跌倒在地……
因此現在的我,就如同掛在山崖邊的人一樣,身體騰空在床外邊,僅靠被抓住的尾巴而沒有墜落……
丫的!這樣反而更疼啊!氣憤地調整姿勢,重新爬回了床上,對著他的臉頰就是一巴掌!
“快放手!聽見沒有!”
沒想到他還挺聽話,果然放手了,可就在我按摩尾巴之極,那罪魁禍‘手’又是一個橫掃,將猝不及防的我撂倒……
“喂——你——”正當我打算罵他時,忽然他一個欺身壓上我的身體,同時……同時……啊……老子的初吻啊!那傢伙居然趁我愣神之際強吻我!更可怕的是,那傢伙是個男的啊……老子原本可是打算將初吻奉獻給老婆大人的……
用力推他,卻不想他的力氣那麼大,而我被壓的姿勢也不利於我使勁,因此幾次推搡,不僅都以失敗告終,反而給人曖昧的感覺……
過了很久,直到雙唇因為他的吸吮而腫脹到發麻時,他才緩緩睜開眼睛,露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你……你……”因為受驚過度,腦子正處於當機中。
“這次,你不會再走了吧……”他那泛著水光的丹鳳眼眨了眨,微笑地說道。
“你是誰呀!什麼走不走的!你怎麼可以隨便親人啊!”紅著臉,扭頭用力將他推開,無奈他雖然坐起了身,卻是騎跨在我腹部上。
“怎麼你不記得我了?小壽?”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隨後妖媚一笑,“可我對你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啊……你可別忘了你當年給我的諾言。”
驚愕地聽完他說的關於他和我的故事後,我只有一個感嘆:古人真是作孽啊……
原來他的名字叫李墨,也就是禹城知縣的那個昏迷的小兒子。在10年前,也就是他8歲那會兒,被人販子拐賣了。當那群人販子帶著他以及其他一群小孩子經過一片竹林時,正好撞見當時心情不爽的老子我,也就是這身體的原主人。
‘我’用了仙術將那群人販子給打死之後,其他的小孩子都逃跑了,可這小子因為被‘我’仙術所傷,加上又是兒童,因此生命垂危。
出於很負責的態度,‘我’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在竹林裡細心地照顧他,溫柔地替他療傷,隨後又負責地將他送回了老家。
這原本也沒什麼,可那小子居然因此而喜歡上了‘我’,加上‘我’替他療傷時,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因此那小子死纏上了我,說什麼自己的清白已經被‘我’給毀了,要我負責,最終估計‘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