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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損,您也逃不了好。”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的話都留給你們說
☆、哭訴
“你算什麼東西!”盧彤語素來是個火爆脾氣,見一個小丫鬟也敢衝著她大呼小叫,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作勢要好好教訓一下這沒有眼力的小蹄子。
範氏知盧老爺子素來不喜女子粗魯,唯恐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女兒做出什麼事情來,忙上前來打圓場,笑著攏了攏有些鬆散的頭髮,笑著把盧彤語從盧天仲身邊來過來道:“哎呀呀,你二姐姐菩薩心腸,她的丫鬟難免就有些沒規矩,你怎麼也跟著學那些個毛病,這可如何使得。”
白鷺自然聽出來,範氏這是在罵了盧彤杉性子軟弱,連下人都管教不好,又罵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沒有規矩,敢頂撞主子。
盧天仲也不是個糊塗蛋兒,當即就怒吼一聲:“好了,都給我閉嘴,白鷺前面帶路。”
話畢,也不看範氏和盧彤語和盧麒寶,徑自拂袖而去。盧彤語從未曾遭到這樣的對待,不無擔憂的拉扯了一下範氏的袖子小聲道:“娘,爹爹可是生氣了?”
“不礙得。”範氏慈愛的拉過盧彤語的手放在手心裡,用另一隻手輕撫,安撫道,“你爹爹素來寵愛你。”
黃鸝和喜鵲今天被使去替盧彤杉煎藥準備吃食,在亂子發生前,白鷺就提前給黃鸝和喜鵲上了眼藥,所以不見她們慌亂,喜鵲半步也不肯離了灶臺,黃鸝自在聽風軒門口守著,這會果真看見不遠處抄手遊廊間隱隱約約的光亮,忙提著群裡跑到門口衝著雪鵪道:“雪鵪姐姐,定是白鷺姐姐帶著老爺來了。”
雪鵪還算平靜的道:“知道了,你在這裡守著,我進去看二小姐。”
隨即推開門進去了,盧彤杉睡了一天,又吃了許多湯湯水水,早不比先前那般病歪的樣子,正在活動全身上下骨頭,見雪鵪進來,便問:“可是老爺來了。”
“正是。”雪鵪道,“二小姐準備如何?”
盧彤杉微微一笑說:“搭好了臺子,自然要開始唱戲了。”
說罷,邊衝著雪鵪遞了個眼色邊撿了屋子中幾個看著不值錢的瓷瓶裝飾品,朝著地上猛砸下去,又拿起綵鳳牡丹團刻檀木嵌尚方車馬畫像鏡梳妝檯上的一把剪子,扯著剛過腰的如墨黑髮作勢就要剪。
雪鵪會意的撲上去,邊攔著邊扯著嗓子嚷開了道:“二小姐,您這是做什麼,這可使不得!來人啊!快來人啊,二小姐要剃頭當姑子了!”
站在門外的黃鸝聞聲,也立刻跟著附和的叫道:“二小姐,您可千萬想開些。”
說著推開門,繞過黃花梨雕靈芝卷草紋屏風,就看見雪鵪正裝模作樣的拉著盧彤杉,也配合的衝上去拉著,不多時外面又進來幾個二等丫鬟。
盧彤杉見人來的差不多了,立刻就開始聲淚俱下的哭訴道:“你們休要攔我,做了那些腌臢事,給爹爹蒙羞,我沒臉再待下去了!”
“胡鬧!”就在此時,門口響起一聲中氣十足的男中音。
伴隨著這聲音,從屏風後面走進來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根據原身的記憶,盧彤杉當下就斷定他必然就是一家之主盧天仲了,再看身後跟著的白鷺,更加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盧彤杉不動聲色打量著眼前這個身著純白交領大袖長袍,灰色垂穗腰帶,外披一件黑紗暗花半袖直領對襟褙子,髮間插了一支水頭很足的祖母綠玉石簪,腰間帶一塊羊脂玉雙紋雲玉佩,左手拇指戴著一白玉魚扳指,劍眉星目,面部硬朗,儘管已經到了不惑之年,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不減當年的人。
雪鵪趁機劈手奪了盧彤杉手中的剪子,悄悄退到一旁,黃鸝則攙著盧彤杉在梳妝檯前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盧彤杉當下伏在梳妝檯上,放聲痛哭起來。
黃鸝在一旁俯著身子輕拍盧彤杉的背脊一臉擔憂地道:“二小姐,您可要當心些身子。”
盧天仲原聽了盧彤語的那番說辭,心中燃著一股無名火,在院子外面聽見盧彤杉的那番話,已經被澆熄了大半,這會兒又看見盧彤杉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已經沒什麼脾氣了,只是冷哼一聲道:“哭什麼哭,要是真知道禮義廉恥,當初也就不會做出那些傷風敗俗之事!”
盧彤杉聞言,抬起身子,還是不肯轉過身,只是接過黃鸝遞來的帕子,擦了擦臉,揹著身子邊哭邊說:“爹爹教訓的是,如今我已經沒有顏面面對盧家列宗,還有我那福薄的親孃!爹爹就遂了我的願,讓我剃了頭當姑子贖罪去罷!”
盧天仲沒有答她的話,而是掃了一眼四周顫顫兢兢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