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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說,他不要他和她之間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塗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豈不是要和他配對?她的臉刷的紅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說什麼,但是,希望你不要腳踏兩隻船,專心的對你所愛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棄的行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溫柔無比,也魅惑無比:“我一直都很專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說完,他快速的在她臉頰輕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點睡吧。”說完,如風一般輕盈的走出門外。
若言看著那開了又合的門,暮然覺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傾向!
正文 第十五章 你不是穿來的吧?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虛竹在自己的房間,喃喃自語,看著燭火傻笑,他真傻,現在才想明白,以至於走了彎路。
她失憶又如何,全當他們從新剛剛認識,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讓他們有一個新的開始,只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滿足的嘆息,吹滅燭火,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若言怔怔的坐在床邊,輕撫被吻到紅腫的唇瓣,這種淡淡檀香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有點入魔了,“啊啊~”她有些抓狂,怎麼可以呢,指責他不要腳踏兩隻船,自己卻在回味和白少俠之外的人的熱吻。
她“砰”的撲倒在床上,可憐的白少俠被壓個正著,“哼哼唧唧”的奮力從她的身子底下拱出來,及時的躲過她的一陣拳打腳踢。
她“霹靂撲通”的砸著踢著床板:“怎麼辦,白少俠?我好像有點移情別戀的傾向,我對不起你啊,明天,明天我就去找姓虛的說個明白。放心吧白少俠,我不會對不起你的!”她暗暗發誓,很瘋婆子似的抬起頭髮凌亂的小腦袋。
兩秒後,又頹廢的垂了下去:他說,她是他唯一的西夏公主,是什麼意思啊?耍她嗎?可是她好像記在心裡了,真是,糾結!
翌日一早
“早啊,言言,早,白少俠!”虛竹一夜安睡,神清氣爽,好心情的跟若言還有她懷裡的那隻備受寵愛的白狗打著招呼。
相比之下,若言則極其頹廢,眼底有著深深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熬夜的人。
虛竹輕輕的壓下她的一撮翹起的發,明知故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她昨晚的霹靂撲通,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聰明如他,知道她在為他輕薄她的事情而煩惱,這讓他的心情更好,起碼說明她對他並不是毫無感覺,即便是壞感覺,也是感覺。
她歪頭躲開他的大手,低低“嗯”了聲,然後做出重大決定似的舉起手中的白狗:“我今天要跟你說,我有喜歡的人,呃,狗了——白少俠!”
虛竹盯著和他不足一寸之距的白狗,點點頭:“我知道啊。”
若言吞吞口水:“我此生只愛它一個,我不會腳踏兩隻船的!”
虛竹輕輕皺眉,和狗,共度一生?慕容復到底讓若言中了什麼邪?不過,聽到後面的那句話,他又笑了,開心的笑了,不會腳踏兩隻船啊,真是此地無銀呢。
他很開心的接受:“好啊,我尊重你的意思。”只是,在他這一邊,他要按自己的意願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她微皺小臉,將小狗抱回懷中:“沒了。”為什麼感覺自己說的話,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反而讓他的心情更好了?綠林成蔭,一望無際的山路上,有兩匹看上去還算年輕力壯的馬,慢慢悠悠的順山而上。
“我們還有多久到大理都城?”若言拉著韁繩,差點沒像開寶馬一般的加大油門,古代沒有個像樣的交通工具就是不行,這馬騎得她那個部位都快磨出繭了。
“還要走兩天。”他笑得雲淡風輕。
兩天?看他那笑容,好像是在說還有兩分鐘。
她內心輕嘆,原來闖江湖不像她想象中那麼美好,起碼好多時間都浪費在跑路上。
虛竹看著她的苦瓜臉,笑著打趣:“你是餓了,還是渴了?”
“熱!”她微微撅起紅唇,殊不知此時的樣子多多少少有些撒嬌的味道。
他乾脆的打了個響指:“簡單,等著!”說完,他蹭的跳起,消失在樹林中。
若言張大了嘴:耍特技嗎?還是,大變活人?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她路痴啊。
她忙拉住韁繩:“駕,駕,不對,是驢,驢……。”她滿口不規範的呵斥著,還好,那是匹訓練有素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