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裁判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以稍微依靠一下嗎?
凌睿的眼淚忽然就流下來,他哭得狠,話也說得狠,他掐住陸硯亭的脖子,大聲道:「你敢再懷疑一次,我就掐死你!」
陸硯亭任他掐,等他平靜下來,便用自己那價值不菲的衣服袖子給他擦乾淨那被淚水和鼻涕糟蹋得一塌糊塗的娃娃臉,將他抱進懷裡:「好,要是騙了你,我洗乾淨脖子等你來掐好不好。」
凌睿第一次聽他這麼說話,給逗得破涕而笑,罵道:「冷死了,你這笑話。」
陸硯亭笑而不語,將他攬在懷裡往床邊帶。
凌睿一點也不合作,手死命的推搡,腳下亂蹬:「放開老子,老子有腿!」
陸硯亭放下凌睿,然後在他旁邊躺下來,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笑著輕輕說:「嗯,想到哪裡去了?睡覺啊,折騰了那麼半晚你不困?」
凌睿聽他說得正經八百的,不由得氣惱,臉都漲紅了,翻身拿背對著陸硯亭,嘟嘟囔囔的說:「行!就老子黃!老子思想不純,行吧。」
陸硯亭覺得好笑,伸手將他攬進懷裡,凌睿微微掙扎著,忽然敏感的覺得身後有個東西慢慢的熱起來,頂住自己,立刻嚇得一動不敢動,嘴裡說:「你說純睡覺的,不許亂來!不然老子幹掉你!」
陸硯亭親了親他的髮旋,看出凌睿的色厲內荏,本想逗他說無限歡迎的,但想凌睿臉皮薄成那樣,聽了還不氣炸,到時亂動自己忍不住就糟糕了。
於是陸硯亭只是笑了笑柔聲說:「好了,別鬧了,快睡。」
凌睿紅著臉,腹誹道,雖然不是女人,可貞操問題迫在眉睫,兇器就頂在身邊,睡得著才有鬼。
儘管情勢不容樂觀,可折騰了這許久凌睿還是入了夢。
陸硯亭聽著懷裡的凌睿發出的小小呼嚕,心滿意足——總算是將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本著男人豈可沒事業的念頭,凌睿既不想變回蛇,又死活不肯留在陸硯亭府上吃白食。
陸硯亭有意將他帶在身邊當書僮,凌睿那圓溜溜的眼一瞪,氣鼓鼓地說:「憑什麼得賣身給你當牛做馬呀。」逗得陸硯亭失笑。
想起往日凌睿還是小蛇那段日子和前陣子跟自己一起出去玩的晝面,自己堂堂一個世子、太子伴讀是怎樣的哄著他伺候著他的。
他是蛇的時候吃飯、洗澡哪樣不是自己親力親為;他變成人跟自己去逛集市時,吃東西是他點的菜自己給的銀子,買東西是他挑的玩意自己當的苦力,不禁苦笑著暗自腹誹,這小冤家分明是自己的剋星,到底是誰給誰當牛做馬呢?
不過思量府內太多眼線的確也不妥當,陸硯亭便將他帶到醉月樓處覓了個小廝的位子。醉月樓的老闆是陸硯亭的好友,陸硯亭將凌睿放在此處反倒安全些,又能得到照顧。
待凌睿興高采烈的跑去跟同僚聯絡感情的當兒,陸硯亭更是秘密囑咐樓主多多照顧著這孩子一些,別讓人不經意的欺負了去,
不多時,凌睿換了醉月樓的小廝服,興高采烈地一溜煙跑到陸硯亭面前。
凌睿就喜歡新鮮,第一次穿小廝服,學著以往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小二哥,將白毛巾瀟灑一甩搭到肩膀上,一疊聲的問道:「好看嗎?合適嗎?」
那醉月樓的小廝服紮緊雙手雙足,裡頭是緊身襯衣,外面一件寶藍色的小褂兒,雙足蹬一雙黑色緞靴,襯得凌睿整個人精神颯爽。
況且凌睿本就生得面嫩,白皙的一張娃娃瞼兒,雙眼烏溜溜的,嘴角漾著燦爛的笑容,古靈精怪,讓人眼睛一亮,真是說不出的討人喜歡。
他若在醉月樓前站上一會兒,吆喝數聲,保不準醉月樓裡怎樣的客來如雲呢。
陸硯亭喜歡他的精神模樣,含笑幫他理了理頭上的額巾,誠實的讚歎:「好看,睿兒穿什麼都好看。」
凌睿得了讚賞,高興得不得了,將陸硯亭拉到雅間,裝模作樣的說:「喲,客官,這邊兒!咱醉月樓吃的喝的都是頂尖兒的呢!客官是想喝茶還是吃酒?咱這兒有毛尖、碧螺春、鐵觀音、大紅袍,應有盡有,酒麼就有……」
話還沒說完就給陸硯亭一把拉到懷裡,捏了捏他的鼻子,笑著說:「胡說,這會兒大紅袍還沒有呢。」
凌睿吐吐舌頭,從他懷裡溜出來,摸摸額巾微微抱怨著:「你就不能給點面子嗎?」
陸?亭笑而不答,招來另外的小廝點了桌豐盛的菜,兩人邊笑邊吃。
用過了午膳,陸硯亭便離開了,凌睿跟著個前輩學了一個晚上,已經儼然成了一個討喜的小廝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