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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當成亦師亦友的知己……這樣的人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他怎麼能接受得了?一瞬讓他覺得之前的一切靠近都是他故意而為,所有的關心都變了味,他還來不及思考,在那種情況下司空隱登基了,所以他才突然有了那樣的想法。
可是從傅恩口中得知他病倒的訊息時,他心急如焚,什麼也不顧便趕了過去,看的卻是一個讓他陌生的人。那樣的改變是為了誰不言而喻,他無法相信一個剛剛認識的人就能比過他們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可事實證明他錯了,那個人真的改變了他,因為此刻已經回到西越站在他面前的他還是這樣的陌生。明明是屬於他的,明明是喜歡他的……
怨?蘇引聞言擰眉,拿不定這話中的意思便打算隨意搪塞幾句敷衍過去,“皇上多慮了,臣沒有怨皇上。”
他說的意思是送他去天禹國這件事罷?送都送去了,現在還說什麼怨不怨的,其實以前的蘇引還真是挺悲哀的,一心喜歡的人卻將她當成禮物送給了別人,唉,什麼人不喜歡偏偏喜歡上了這樣的人,真是苦逼啊。
“既然沒有怨朕,為何要這麼避著朕,朕的靠近讓你覺得不舒服麼?”
蘇引愕然,這樣的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啊?說不怨那是假的,但現在是她,所以對他也沒有什麼怨不怨的了,只是個稍微瞭解點陌生人罷了。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秦越勾唇苦笑,“朕已經知道了,老師不用回答了。”
怎麼能不怨他呢?將他當成禮物一樣送出去,將他當成工具一樣利用……在那之後他怎麼能不怨他?是他太自負了,以為他做什麼他都不會怪他。
蘇引聞言鬆了口氣。
不用她回答真好,不過……難道他們就這樣繼續說話麼?這樣的氛圍也太尷尬了罷?她什麼時候能走啊?
“看朕只顧著說話了,老師過來坐,一路上辛苦先喝點茶。”秦越像是這才反應過來,終於移動腳步朝一旁的桌案邊走去。
“是。”蘇引應了一聲腳步跟了過去。
桌上鋪著色澤豔麗的桌布,四周綴滿了白色的流蘇,布帛上繡著精緻的刺繡,那是一種繁複而神秘的圖騰,蘇引瞧著便不自覺地便吸引住了,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這個圖騰……她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在哪兒呢?究竟是在哪兒見過呢?
“老師請坐。”秦越坐下來親自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放到了蘇引面前。
聽到這聲音蘇引愣了一下,驀地回過神來,“謝皇上。”
這才看到桌上擺滿了水果茶點,似乎是早就準備好的,連茶的溫度也是十分適宜。
蘇引覺得尷尬,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撲鼻的花香,是一種神奇的味道,聞所未聞的香氣,先清淺後濃郁,滿腹芳香讓整個人都被燻醉了,有些飄飄欲仙。
這什麼茶?像是一種花茶,可明明是茶卻喝出了酒的效果,好神奇!差點就問出口了,若這茶在西越是常見的東西那她就糗大了,說不定一下就暴露了。
秦越面前的水晶杯放在面前未動一分,視線靜靜的落在對面的人身上,像是要將人看透一樣。
他真的變了,眉眼間的沉靜淡漠不復存在,如今變得清澈明媚,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彷彿超脫了某種枷鎖一般,如今的他像是一個發光體讓人不自覺的去注視,連一成不變的白衫也不穿了,這種淡淡的紫色穿著很美,有種說不出的迷人。
明明是他熟悉到骨子裡的人,如今坐在他面前卻是如此的陌生,他們之間好像連交談都變得困難起來,這種凝結的氛圍是從未有過的,彷彿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他一般。
這樣的改變是因為誰?因為司空隱還是他?
微醺的香氣漸漸消散,蘇引也平復下來,這才發現對面的人一直都在看她,那種視線焦灼而熾烈,讓人無法不去在意。這樣的氛圍再繼續下去只會越來越奇怪,不覺得開口,“皇上怎麼不喝?”
再扯幾句她就可以告退了罷?真是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太奇怪了。
“朕看著老師喝就可以了。”秦越緩緩開口,說出的話卻如驚雷一般。
蘇引被炸得暈頭轉向,立即就覺得不妙了,卻只能乾笑,僵硬的唇角都在抽動。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對話?!什麼叫看著她喝就可以了,看著她喝就等於他喝了麼?這麼奇怪的話能不能不要說,太怪異了!她現在真的是坐立難安,可以告退麼?
秦越似乎已經習慣了蘇引的沉默,徑自問道,“老師在天禹國過的如何?與司空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