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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漸漸黯淡,即便如此還是無比醒目,幾乎遍佈每一處,提醒著她發生了一切,看著那滿身的曖昧印記蘇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司空尋這個混蛋!”
那廂,司空尋窩在王府的閣樓裡懊惱的幾乎要將頭髮揪下來,周身的怨念都可以長出蘑菇來,“該死……我到底在做什麼啊。”
方才真是遜斃了。
明明之前已經做過那麼多功課了,可到了臨上場的時候呢……居然手足無措!他下的藥,做了那麼久的準備,結果呢?在去之前已經在腦中預演無數遍,原以為只要碰到她便會失控,事實上他也失控了,而且一失不復返。不是說情事是男人天生的本領麼?這算什麼?他以後還拿什麼臉去見她?她又會怎麼想他?天!一個雷直接劈死他罷,他怎麼會做出如此失敗的事來……
更丟人的是他居然在事後落荒而逃了,這根本不是他會做的事,果然……他已經魔怔了,不,是中了蘇引的魔障,連冷靜都失去了。
晚上的接風宴如約進行,只是少了蘇引。一聽司空隱說蘇引身體不適不便到場,秦越眸中的期待便消退下去,一個晚上只是禮貌性的微笑,談笑敬酒,言談舉止不見任何異樣,任誰也看不出那是在強顏歡笑。
身體不適?分明是為了躲他,他都已經到了天禹國她還有躲的必要麼?就算是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麼?
司空隱看的一清二楚卻只當沒看見,而是想盡辦法的勸酒。
一見皇帝大人如此,眾陪客也見風使舵拼命敬起酒來,儘管秦越有八面玲瓏的本事也難卻盛情難免多喝了幾杯,宴席結束的時候顯然已有些醉了。
散場的時候司空隱特地命何念親自送行。
眾人見狀央央散去,轉眼間殿內便只餘下司空隱一人而已。
方才還熱鬧的宮殿此刻冷清的讓人窒息,萬人散去,夜深人靜的時候能讓放鬆身心完全接受與依賴的人在哪兒。
他只是想像父皇一樣找了一個此生不離不棄的人陪在身邊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不承認更不願正視自己的感情,還有老七的糾纏,如今又多個秦越……他們之間的阻礙什麼時候能消失?她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走到他身邊。
明明她就在身邊卻總感覺怎麼也觸碰不到她,他究竟應該怎麼做?還能怎麼做?秦越還好說,畢竟是外人,他可以使出任何手段,但是尋呢?他能麼?其實他做的事早已對他不公平了,就因為如此,他才有所顧忌,總是他兄弟,有時候不能做的太絕。
片刻之後何念回來了。
一進門便看到殿內的人坐在那兒嘆息連連,神情寂寥。
聽到腳步聲,司空尋回過神來抬眸看了一眼,“送到了?沒什麼問題罷。”
秦越今晚喝了不少酒,雖未醉十成卻也醉了八成,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又什麼熱鬧可瞧呢。
何念頷首,“回皇上,西越王已經送到西宮了,除了嘟囔了些酒話倒也沒說什麼。時辰不早了,皇上要不要早點休息?”
雖然是酒話,但卻是異常了不得的話,聽到的時候簡直要將他嚇死了。這位西越王竟一直叫著蘇大人的名字,那語調……跟皇上有時候的語調一模一樣,這說明了什麼?說明這西越王也跟皇上一樣存著那樣的感情啊!
他不是在感嘆皇上的情敵多,而是真是的被嚇到了,試想一下,兩個皇帝爭一個女人那是怎麼樣的場面?賭上兩國和平這樣的代價也太大了,這樣蘇大人不就是成了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嗯。”司空隱應了一聲,起身朝外走去。
夜半的千隱宮靜謐如水,月色灑落在窗臺上仿若籠上一層輕紗,自宴席結束後司空隱便奇異的沒了睡意,盯了窗外半晌終於忍不住起身。
心中有些不安,那種不安越來越濃重,彷彿心中有一種感覺在促使他。
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來人!”
一聲低喝將外面的人值夜的小太監嚇得差點摔倒,連碰倒在地燒著的燈籠也來不及扶便急急忙忙的奔進去了。
片刻之後何念一路繫著衣帶疾步走了來,一見一臉菜色的小太監便冷了臉,“出什麼事兒了?”
小太監蒼白著臉抖了抖,“奴……奴才也不知,皇上只說要將何公公找來。”
何念聞言眸色一暗,穿戴妥當走了進去,殿內很安靜,沒有意料中的場面,司空隱靠在床上閉著眼睛假寐。
“參見皇上。”
司空隱緩緩緩緩張開眼睛,“備車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