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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長了就沒什麼效力了。老鼠賊奸賊奸的,吃過兩回,上過當,下次它就不吃了。”石氏一邊答,一邊灑著藥。
青璧又問:“那,它吃了老鼠藥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石氏覺得青璧的問題尤其的天真,想了想道:“翻拜唄,拖不了多長時間就死了。”
“那它受罪不?”青璧還在問。青玉撇撇嘴道:“肯定受罪,藥在老鼠肚子裡,就跟人吃壞了東西似的,不定多難受呢。”
石氏一邊笑一邊道:“你們倆別說這沒邊際的話了,老鼠該死,替它可惜什麼,管它怎麼個死法呢……行了,都睡覺吧。”
熄了油燈,替兩姐妹最後掖了掖被子,帶上門,回了屋。
第二天石氏和沈四海出門去地裡收尾,青璧沒跟著,自己在家裡悶著玩。快到正午了,石氏還沒回來,青璧便從鍋裡拿了一塊紅薯,開了門,跑到山坡上,找了個地兒坐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不時的瞅著路上有沒有人。
馮氏出門,那條黑狗搖著尾巴跟出來。馮氏踢它一腳:“滾回去,別跟著我。”
黑狗嗚嗚的低叫著,果然不敢再跟,盤腿伏坐在地上,一直盯著馮氏走遠了,才懶洋洋的四處逡巡了一圈。
一抬頭,看見了青璧,大概是聞見了紅薯的香味,難得的沒有狂吠,卻仍是低聲咆哮了兩聲。
青璧掰下一塊紅薯,扔到黑狗面前。
黑狗還當是扔下來一塊石頭,嚇的倒退了兩步,突然吠叫起來:“汪汪——汪——汪——”
青璧小聲道:“是吃的呀,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那狗還是睜著一雙大大的嚇人的狗眼,審慎而戒備的盯著青璧,沒有一點要軟化的意思。
不過青璧也不灰心,掰了一塊大的,用力一扔,這回直扔到了狗的近前。那狗汪汪了兩聲,忽然低下頭,嗅了嗅,然後舌頭一伸,就把紅薯舔進了嘴裡。它大概是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