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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旋,徒勞又無助的跌跌絆絆的前行。
任舒嘯只盯著那落葉發呆,青玉則盯著他發呆。
半晌,任舒嘯才開口道:“我沒有兄弟姐妹。”
“哦。”青玉表示明白。那就是爹孃就他一個了,難怪得盡寵愛。
“不過,也可以說,有很多兄弟姐妹……”
青玉糊塗了:“這是什麼意思?”
任舒嘯涼涼的笑了笑,道:“那個人,不只有我娘一個。”他還在小心的思考著措辭,卻一眼看見青玉茫然的神情,不由的笑起來。跟她說,只能用最明白易懂的話,否則她怕是腦子不夠轉,聽不懂的,便反問道:“你有幾個娘?”
青玉啐他:“廢話,誰不是隻有一個娘,難道我就例外不成?”
任舒嘯卻沒笑,只是瘳落的道:“你不懂,富貴人家,一個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常見的事。就比如說我爹,他就有很多女人,他的女人,又有許多的兒女,所以,在lun理上,在血緣上,他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青玉還是哦了一聲,安慰他:“你是說,你的兄弟姐妹一多,你爹就不能專疼你一個了,是嗎?不要緊,還有你母親啊?再者,兄弟姐妹多才熱鬧,在一起玩也才有意思,我就最喜歡熱鬧了。”
任舒嘯真是敗給了青玉。這小丫頭滿心滿眼裡都是明媚光亮的東西,壓根不懂得人心和世情,更不會懂得人間的世態炎涼。
跟她感慨,就像是對牛彈琴。擬謂夏蟲不可以語冰,大抵就是這樣吧。她根本不懂得你的感受,還要盡力的安慰,尤其顯的笨拙。
任舒嘯不由的扯出一個無耐的笑來,道:“是,是,是,都照你這麼想,這麼活,天底下哪有不開心的事?”
青玉笑了笑,道:“也不是,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沒心沒肺。我也有煩惱啊,只不過,有些煩惱,不是我們能左右的,那是現實。而且,現實已經這樣了,我們自責、愧疚也沒用啊。除非能改變讓我們煩惱的現實,否則,煩惱就永遠都是煩惱。”
她這番話倒是說的極有道理,連任舒嘯也不得不承認。
他倒好奇起來,問:“你也有煩惱,說說?”
青玉咳了一聲,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鄉下都是重男輕女的嘛,可我們家只有我和妹妹兩個女孩兒。”
任舒嘯不由的笑。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各人有各人的煩惱。富貴人家是妻妾成群,沒事都窩在後院裡鬥,嫡庶兒女們要為了家產,打的不顧念手足之情,可是窮人家也有窮人家的苦惱。
任舒嘯便開玩笑道:“那也無妨,你家女孩兒多,去男孩兒家多的搶一個回來不就成了?”
鄉下里也不是沒有招贅的,青玉爹孃未必不能效仿。
不過這笑話裡的深意,青玉一時沒聽懂,卻不妨礙她辯顏辯色,知道任舒嘯沒安什麼好心,便白他一眼道:“從你家搶一個,你爹孃願意麼?”他當這是幹什麼?搶別人家的東西還要犯法呢,更何況是搶個大活人?誰家願意把自家的兒子當成東西讓人搶走?
任舒嘯臉皮雖厚,卻也不自禁的紅了耳垂,訕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把我問住了,這個,我也做不得主,你要是,真有這個打算,將來,有機會,問我娘吧。”
青玉嗤一聲笑出來,道:“問就問,你當我不敢麼?”
任舒嘯一時倒有點竊竊的驚喜來,好像很期待這一天似的,不由的問青玉:“你打算搶哪一個?我可是有好幾個兄弟,大哥都成親了,他不能算,三哥和五弟和你年紀差不多,六九弟可就太小了,比你妹妹還小兩歲呢……”
青玉連想都不想的道:“要搶也是搶你,他們不管年紀還是樣貌亦或是性子,我一概不知,搶來做什麼?”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
青玉是覺得她回答的理所當然。她只認識任舒嘯一個,話趕話說到這了,當然他是不二人選。
可是,任舒嘯目光咄咄的看著她,那眼睛裡跳躍著的是什麼?眼睛明亮,像是秋夜裡燦亮的星辰,看的青玉心軟軟的,似乎一碰就會滴出水來,不禁有些耳紅心跳。
看著青玉的小臉都快變成紅蘋果了,任舒嘯這才恍然回過神來,道:“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記住了,你可別忘了。”
兩個天真的小兒女,自己先訂下了懵懂的梅柳之約。
冷風拂面,臉上的燙意慢慢平復,青玉便跟任舒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那天去曉陸家了,看了看他家的菜園子,雖然不像你說的什麼暖房,不過,能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