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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呼天搶地非得要拉隆給她一個說法交代不可。
阿奴剛想說話,雲丹冒著被妻子眼神殺傷的危險對拉姆開口了:“拉隆畢竟救過我們一家的命,你倒是寸功未立。”拉隆喜出望外。
阿奴同樣黑線三條,這叫什麼邏輯,難道QJ犯還有理了。
雲丹想想說道:“這樣吧,只要你跟拉隆比試一場,贏了之後,拉隆由你處置。”
拉隆難得靈光了一回叫起來:“我可不會打酥油。“
拉姆似乎就等著這句話,猛的站起來:“咱們比馬上拔杆。“
眾人看了看黑魆魖的夜空。
拉姆咬了咬嘴唇,把頭一揚,兩眼在火光中熠熠生輝:“我不佔醉鬼的便宜,明天一早在河邊的平原上見。“
雲丹很是讚賞,這是個倔強姑娘,難怪阿奴會想撮合她和拉隆,當下拍板決定:“就明日一早,拉隆你可別丟了我的臉。”
晚上,某位似乎見義勇為在虎口救出屬下的王爺鑽進老婆熱乎乎的被窩討好的說道:“怎麼樣,這回你如願以償了吧?”
“什麼話,是拉姆如願以償,關我什麼事。要不是看他救過我們幾次,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老婆。不過你表現的不錯。”阿奴伸手攪住雲丹的脖子,直接在他胸口咬了一下。
雲丹被咬的慘叫了一聲,笑著翻身壓著她,打著商量:“你那裡的疤我都看見過了,把小衣脫了吧?”穿著衣服做怪怪的,他不爽很久了。
阿奴不幹,那道疤醜的很,要亮出來還是在這種時候不如殺了她。最後兩人折中,衣衫褪到腰上。雲丹仍然很不滿意,邊動作邊抱怨:“老夫老妻了,又有什麼關係?”
阿奴捏了他一把:“我又不是男人,身上有疤還能算是榮譽。你該慶幸那些花紋消得差不多了,否則你想都別想。”
雲丹不滿的湊在她胸前啃咬,阿奴被他的鬍子弄得亂笑,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也沒給阿仲看過?”
阿奴愣了一下老是回答:“他看過了。”
差別待遇,他頓時惱羞成怒,很很地撞了一下,阿奴輕叫起來。
他憤憤提出:“好女人要一視同仁。”不然一個家庭怎麼維持。
“哼,阿仲挺我的,你呢?陽奉陰違。”阿奴也不慢,手指在他胸口猛掐,雲丹哀叫連連。
沒有人權啊,雲丹糾結起是要聽老婆話先套鞋實惠的福利來,還是按自己先前想的那樣先搶回主導權。
第二天,秋高氣爽,麥曲河畔一大早就擠滿了人。
這裡是一塊寬約二三里的平地,地上草舍皆黃。每隔三四十步,就插著一個一尺來長的小竹竿。
拉姆饅頭的小辮都用絲帶紮好,袒著右臂,紅衣白馬,顯得英姿颯爽。
拉隆看得眼睛都直了。
阿奴示意開始,扎西平措一聲令下,兩人縱馬如飛,連連俯身拔杆,轉瞬就倒了終點。
終點的達熱清點一下杆數,都是五杆,平局。
拉姆馬術不錯,伸手也是女子中少有的矯健。雲丹笑道:“再來一句,直到分出勝負。”
第二場,四杆,依然是平局。
第三場,還是平局。
傻子都看的出來拉隆有意相讓,拉姆大怒,咬著嘴唇:“我不需要你憐憫,再來一句,輸了我也認了。”
拉隆偷眼看了看雲丹,見他面無表情,心裡躊躇了一下,拉姆這話一出,平局是不行了,主子這意思是要他輸還是贏?
第四場的時候,阿奴講拉姆叫過去耳語了幾句。
拉隆心驚肉跳。
等兩人並排準備比賽的時候拉隆發現身邊的小姑娘紅著眼圈,淚光瑩瑩瞟了自己一眼,吸吸鼻子轉過頭去。想起那時候她差點被人糟蹋都沒有哭,心裡一軟,跟個小丫頭計較什麼,再說昨晚自己可能真的過分了。
等到他拔最後一杆的時候,手下一頓,而身下的馬正在飛馳,幾回轉瞬即逝。
一瞬間的憂鬱就註定了拉隆下半輩子被一個叫拉姆的“魔女”可克得死死的不得翻身,比他主子還慘。
這場毫無懸念是拉姆贏了。
拉隆只好嬉皮笑臉任由拉姆處置,再傻也看出來,這個姑娘對他有意思。按他的想法,喜歡他的姑娘了不起就是陪著她ooxx罷了。誰想這姑娘第一件事就是命令:“你去找王爺和王妃向我求婚,現在,馬上。”
拉隆目瞪口呆,眼前的姑娘神采飛揚,滿臉得色,哪有半點剛才的傷感。他這才想起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