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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目瞪口呆,瞪大了眼睛看著疏桐,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
“獨孤貴妃,就是冰山的親孃?和我娘並稱的那位花魁,獨孤鴻影?”
疏桐點了點頭,面容嚴肅,顯然和月棠一樣充滿了困惑和疑問。
月棠緩緩起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心裡不停盤算,鬧哄哄地亂成一團麻,思緒煩亂不已。
“你的意思是,當年那個獨孤鴻影嫁給皇上,就是為了得《雲霧斂》?”
疏桐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
月棠皺起眉頭,忽然覺得這一切真實該死的巧合。
他的孃親,為了得《雲霧斂》嫁給皇帝,所以他的出生,根本就是因為一場騙局。而現在,我再次為了同樣的原因嫁給他……
心底某個角落微微一痛,月棠忽然有些迷茫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他的身世時,居然有些為他心疼。
原來每個風光的背後,都有不為人知的陰暗秘密,尤其是出生在帝王家,大位之爭,宮廷內鬥,爾虞我詐等等這一切,都是無可奈何的命運造就的不可改變的事實,那麼他呢?是否有過掙扎與不甘?
“疏桐,這些你從哪裡聽來的,可靠嗎?”
月棠坐回桌邊,一臉殷切地看著疏桐,心裡有些莫名的緊張。
“宿雨有個姑姑,是在皇宮裡當教養嬤嬤的,從前伺候過獨孤貴妃,所以後來獨孤貴妃病故之後,才將宿雨送到卓王府來當丫鬟。宿雨說,她姑姑當差伺候獨孤貴妃的時候,王爺才剛出生不久,還只是個襁褓裡的嬰兒,當今皇上對獨孤貴妃百般寵愛,可是嬤嬤說,那個獨孤貴妃脾氣冷漠孤傲,特別不容易親近,對自己的兒子都很不理睬,甚至……”
疏桐說起這個時,眼睛閃過一絲糾結,似乎有些說不出口,更加讓月棠好奇不已,連忙催促她繼續。
“聽說有一次,那個嬤嬤去鴻影宮請安的時候,親眼看到獨孤貴妃拿銀針扎王爺,滿眼都是仇恨。”
月棠腦子裡轟地一聲亂了,呆呆地看著疏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疏桐知道這些很難讓人接受,看到月棠臉色蒼白的模樣,也對那個風華絕代的冰山王爺感到同情。
“月棠,這些都是道聽途說,不可盡信,我只是覺得,卓王爺身世其實挺可憐的,三歲就喪母,因為生了重病被一個道士帶出皇宮,一直到十歲才得以痊癒回宮,一個小孩子,孤苦伶仃在外漂泊多年,所以養成那種冰冷漠然的性格,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月棠還是說不出話來,怔怔地出神,眼睛盯著地面,忽然有種濃濃的愧疚和自責,還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原來他也有那樣不堪回首的童年,當自己還是孤兒林無念的時候,住在福利院裡,雖然沒有父母,卻有那麼多關心自己、照顧自己的老師和朋友,大家相處得都很和睦,社會上肯出手相助的好心人也有很多,所以才有日後的她,能夠如願以償地進入殘疾人歌舞團,去追求自己的音樂夢想。
自己用這麼不堪的藉口嫁給了他,又欺騙他自己對他產生愛慕之心,才有了現在這種局面。
難道,真的是我做錯了?
月棠第一次感到油然而生的無力與挫敗,先前那種對《雲霧斂》的勢在必得,產生了微微的動搖和遲疑。
番外卷 一百二十 好自為之
一百二十 好自為之
鳳白劍莊,裴彥溪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在偌大的山莊裡閒逛。
這裡,畢竟是莫展成長的地方,也是她自己今後半輩子的家,他和她的家。
想到這裡,裴彥溪不禁有些羞怯,抿了抿唇角,心情愉悅。
走著走著,就來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園子,從外往內看去,鬱鬱蔥蔥,景緻怡人。
抬頭看向園子上方——端正地刻著“一攬月華”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這是什麼園子?怎麼從來沒聽人說起過,裴彥溪有些好奇,抬腳就打算進去看看。
“少夫人請留步。”身後的丫鬟翡枝忽然出聲制止,讓裴彥溪腳步一頓,轉身看著身後的丫鬟,目光裡有些疑惑。
“怎麼了?”裴彥溪的口吻算得上和藹,並未拿少夫人的身份擺架子。
“啟稟少夫人,這園子是少爺單獨建的,沒有少爺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闖。”另外一個丫鬟翠枝見裴彥溪和善,也就小聲解釋。
是莫展建的園子?還是單獨所建?裴彥溪心裡一沉,一種莫名的直覺提醒著她,這個園子不算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