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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聖而不可侵犯的,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心中的女神只是離開他一夜之間而已,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般,為什麼就成了他對立的敵人。
月諾轉眸看了他一眼,復又把眸光別開,她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但是古天銘夫妻死的太慘,月影所度過的這十六年太過於淒涼,她是他們唯一的衣缽傳人,所以,這個公道她也不能不討。
林晨踉蹌著往前走了幾步,往日銳利的雙眸變得有些失神,一把抓住月諾的手,顫抖著嘴唇悲傷的問,“大小姐,你別嚇我,教主和夫人都還好好的對不對,他們只是貪玩,一時沒有回來,他們沒有死,他們不會死的,他們只是在外面隱居了對不對?”
林晨說著話,兩行淚水從他失去神采的眼中滑落,銅門教的人都默不做聲難掩哀傷之情的看著月諾,另外三大護法的眼中也含著淚水,哀傷的看著她。
想起在山洞中的種種,想起月影夫妻的情份,試問世間有幾人能夠做到,月諾感覺要回答的話對於銅門教中一心期望古天銘夫妻還能回來的教眾們來說太過於的殘忍,無法回答林晨的話,轉頭看著慧能,眼中的寒光乍起,“師太,月諾剛才的話您還沒有回答,難道我爹孃就真的該死嗎?武功和秘笈不過是身外之物,它在你們的眼裡揪真的比人的生命還有重要?”
“阿彌陀佛!”無嗔宣了一聲佛號,雙手和十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面目慈善,帶著一絲愧意說,“姑娘,當年的事情乃是情勢所迫,我等也是不得而為之……”
“哦?當年的事情是不得而為之,就因為你們怕我爹孃會獨步武林,所以就算被殺了也活該,對嗎?”月諾冷冷的一笑,打斷了無嗔的話,“所以,今天就算你們明知道銅門的教主已經死了,就算你們明知道他們再也沒有辦法恢復往日的威風,但是你們依然想要永絕後患斬草除根對嗎?”
月諾往前逼近一步,“大師,”無嗔急忙往後退一步,同時把一隻手放在胸前,“阿彌陀佛。”
月諾冷冷的一笑,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大師,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您的慈悲在哪裡?”
無嗔把頭別向一邊,月諾的聲聲逼問,他無法回答,身為出家人,他確實是參與了太多本不該參與的事情,如今這樣,他還能怪得了誰。
月諾把犀利的目光看向旁邊的慧能師太,“師太你呢?嗯?難道你們這裡所有的人不應該給我這個沒有爹孃的孩子一個交代嗎?為了你們的一己之私,就可以枉殺他人性命嗎?”
“啊——”正當大家都默不做聲之時,林晨突然發狂一般的大叫一聲,騰身而起,直對著餘搖子殺了過去,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突然,詫異間,餘搖子抬手相搏,一旁的華山掌門出其不意的一套絕殺拳打了過去,林晨這一擊本來就是想要拼命,這個時候被華山掌門的那麼一擊,根本就沒有閃躲的餘地,眼睜睜的看著一擊而中,林晨的身體就好像殘風落葉一般的飄向遠處,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林叔叔 —— ”在林晨的身體摔落在地的瞬間,月諾也飄身而至,但是卻無法接住他的身體,撲跪在林晨的身旁,扶起不停咳血的他,月諾的心如刀絞,她本不想要殺人,也不想要製造殺戮,但是如果她所關心的人受到了生命了威脅,那她也不會總是想著要做聖人。
“林晨,你怎麼這麼傻,你這麼做,不就是等於在自找死路嗎?”袁勝也撲了過來,抱過月諾懷裡的林晨,悲聲問,林晨微微的笑著看著天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林晨,你我的架還沒有吵完,我不准你出事,”袁勝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顆丹藥放進林晨的口中,盤膝坐在他的身後,把自己深厚的功力緩緩的輸入他的體中。
月諾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華山的掌門,“你是誰?為何要殺我林叔叔?”
“在下華山掌門羅根平,殺邪教中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道義可以講,只要是邪教中人,人人得而誅之,”羅根平看著月諾往前面跨了一步說。
“好,那我這個邪教的餘孽今天就向華山派的掌門人討教幾招,”月諾的聲音剛落,整個人如同一片美麗的雲彩,飄然而上,招式凌厲的直攻羅根平,兩個人的招式凌厲而快速,轉眼十幾招過去,所有武林中的人都可以看出,這兩個人都不是泛泛之輩。
“你們不都在怕我爹和孃親竊取你們的獨門功夫嗎,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用你們自家的功夫和你對打是個什麼樣子,”月諾說著招式一變,招招使的竟然都是華山的絕門功夫。
“她用的是陰陽大法,”人群裡有人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