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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開啟,蘇立勳一驚,手中的劍‘唰’的一聲反手一削,念君彎腰低頭,隨手一推,一掌打在蘇立勳的後背上,‘撲’蘇立勳只感覺口中一甜,從口中吐出一口血。
“格殺勿論!”帶著血腥的話從蘇立勳的口中迸射而出,他身後計程車兵一湧而上,念君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守在姚軍醫的身邊,只要還有一絲辦法,她還是希望姚軍醫能夠順利的逃出去。
“傻瓜,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不走,”聲音剛落,一個黑衣人飄然落在唸君的面前,背對著念君,“快點走,這裡有我頂著。”
“不,我誓與士兵共存亡,”這個時候念君怎麼可能走,姚軍醫在這裡,五百個士兵在這裡,她一個人走了,軍營裡十三萬中毒的將士怎麼辦,終其一生,心裡能安嗎?
站在黑衣人的身後,念君極力的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但是不管她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人熟悉中透著陌生,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人絕對不會是兩次救她與生死邊緣的安亦竹。
“又來一個送死的,殺,一個不留,”蘇立勳的眸色又寒了幾分,抬了下手,身後計程車兵如同潮水一般的向念君等人湧了過來,黑衣人在前面拼命的為念君擋去有可能的危險,但是那麼多的人,黑壓壓的一片,豈是他一個人所能阻攔得了的。
‘咻咻咻,’幾聲響,蘇立勳不明白是哪裡來的暗器,抬起手中的劍把暗器擋開,還沒有來得及緩口氣,一道黑色的身影帶著銳不可當的氣勢往他的方向飛了過來,蘇立勳來不及多想,急忙舉劍迎擊,但是他單打獨鬥的功夫似乎比眼前的黑衣人相差很多,轉眼十幾招過去,稍微一個不留神,對方森冷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給我住手,”黑衣人冷冷的喊了一聲,東月國的人聽見聲音往回一看,嚇得冷汗直冒。都急忙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卻並不退開。
“讓他們退開,”黑衣人冷冷的說了一聲,帶著警告把手裡的劍往前面一送,蘇立勳的脖子被劃了道口子,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刃蜿蜒落下。
“王爺,”東月國的一名小將驚慌的叫了一聲,蘇立勳對著他投去了一記足以殺死人的目光,那小將嚇得急忙閉上了嘴巴,警惕的注視著黑衣人。
夜變得異常的寂靜,這裡明明就有兩萬多人,卻彷彿連一個人也沒有一樣,就是落葉掉在地上,似乎也能聽見沙沙聲,兩邊的人都在緊張的氣氛在度過了一分一秒。
念君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指甲陷進了肉裡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知道她和這一百多號人對於軍營裡中毒的人意味著什麼,天氣很冷,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感覺不到,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等著蘇立勳的最後抉擇。
“讓他們都退下,”黑衣人彷彿也失去了耐心,把手裡的劍再次往前面送了一些,蘇立勳冷冷的一笑,把眼睛給閉了起來,“別管我的生死,給我殺。”
“不——”站在唸君前面的黑衣人突然徒勞的伸手大喊出聲,所有的人都唰的一下,把目光投向了他,蘇立勳猛然睜開如鷹般的雙眸,定定的看著站在唸君前面的黑衣人,犀利的眼中有各種神色閃過,有驚疑的、喜悅的、懷疑的,最後統統都被陰戾的冷漠取代。
念君悄悄的把姚軍醫往身邊拉了一下,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剛才雖然救了她,但是現在是友是敵根本就分不清楚,她還是小心為妙。
黑衣人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修長的手指動了一下,無力的垂下,用刻意變了的聲音的嗓子壓低聲音說,“大王子,小的想問您一句,您征戰沙場勞民傷財的奔波為的是什麼?”
蘇立勳斂下雙目,掩飾住眼底洶湧的怒意。
“小的還想問一句,如果大王子您今天死了,您以前所做的一切還有什麼意義?難道說,您的境界真的已經到了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黑衣人說著苦澀的笑了笑,黑曜石一般璀璨雙眸帶著無比的譏諷深深的看著蘇立勳。
等了一會,蘇立勳依舊沒有說話,因為他的原因,周圍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而詭異,黑衣人淡淡的一笑,“大王子,今天就算你死了,東月國也迎來了從所沒有的勝利,但是,這樣的勝利你確定也是皇后想要的嗎?如果是這樣,那她當年何必。。。。。。”
“夠了,“蘇立勳再也無法忍耐,突然的大聲阻止,站在唸君前面的黑衣人見他惱怒也不多說,而是勾唇意味深長的笑了,念君探尋的目光在黑衣人和蘇立勳兩個人的中間穿梭,她感覺自己都糊塗了,這個黑衣人似乎知道很多東月國內幕事情,那他是東月國的什麼人,又為什麼要救自己?
以前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