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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絮兒突然仰天而笑,安玉欣想要上前,卻被林晨一把抓住,對著她輕輕的搖了下頭。
“餘夫人,請不要太過分了!”魏恆忍無可忍的說。
“絮兒。你跟我走!”餘振揚想要把絮兒帶離房間,但是她卻往後縮了縮,避開了餘振揚的手,“我就是要說銅門教的人都是一群草包,你們能怎麼著吧!”
“你今天最好能把這句話說個清楚。不然我銅門教恐怕也不是好欺負的!”一身書生氣的魏恆也動了怒。
“好啊,不就是說清楚嗎!”絮兒往魏恆的身邊走了幾步,來到了他的身邊,諷刺而輕蔑的仰著頭看他,“我問你,當年在泰山之上,張念君剛剛出現的時候。她是用什麼樣的身份出現的?”
魏恆輕蹙了下眉,回過頭來看了眼林晨。卻都沒有說話。
安玉欣的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她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這裡所有的人的心裡似乎都有著什麼疑問
絮兒冷冷的一笑繼續說:“要是小女子沒有說錯。當年在泰山之上。她張念君用的是古月諾的名字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的!”
房間裡的人還是沒有人說話,但是有些人卻已經把疑惑的目光投在了安玉欣的身上。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找出什麼疑點來一般,或者說。是想要找出他們想要找到的答案也說不準。
“但是沒有過了多長的時間,我們大家都被東月國的人抓了去,接著她怎麼就成了姬齊的張念君了?東月國的四王子因她而死,姬宇因她而謀反,姬齊因她而狂,你們說。難道這些的這些都是一個久住深山的人能夠做到的嗎?”絮兒的聲聲質問。嘲諷的雙目掃過眾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安玉欣把焦急的目光投向了林晨,但是他的眉頭緊鎖並不看她,在看向另外兩個銅門教的人,魏恆和龐柏也都在逃避著她的目光,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早就已經對張念君的身份懷疑了,只不過都沒有明確的說出來而已。
“我說你們這些銅門教的人不過是些草包而已。難道說錯了嗎……”
“夠了!”一聲怒吼夾雜著“啪”的一聲響,絮兒捂著被打的面頰不敢置信的看著餘振揚,顫抖著聲音說:“振揚哥哥,你竟然打我?”
餘振揚深深的吸了口氣不說話。
“我說錯了什麼了嗎?”絮兒的聲音很輕,卻彷彿是什麼鈍器一般的敲打著餘振揚的心田,她什麼都沒有說錯,錯的不是她,但是又有誰錯了,錯又出在了哪裡。
“絮兒!”得不到回答的絮兒轉過了身快步的往門外跑去,餘振揚稍微的一愣,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安玉欣,轉過了身也追了出去。
他們的離開就好像是一場鬧劇的結束。但是房間裡的氣氛再也不對了,先前有銅門教撐著。局勢尚且可以穩住,現在只剩下譚家父子維護自己的孃親,局勢已經在無形中發生了變化。
而且。在譚予閃爍的目光中,安玉欣看的出來就連他似乎也在懷疑著什麼了。
“林爺爺,你告訴欣兒,剛才的那個餘夫人說的話是真的嗎?”安玉欣有些轉不過彎來,這些年她也感覺到一些什麼過,但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孃親的過去是這樣的。
林晨別開了頭不說話,站在一邊的龐柏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欣兒。不管你的孃親當初是怎麼樣的,但是當年銅門滅頂之災確實是她化解的。
你也永遠都是龐爺爺心中的孫兒!”
魏恆也在一邊點了下頭,安玉欣正要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哈哈哈哈……”突然有人發出了一陣大笑的聲音。
羅根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森冷戲謔的看著銅門教的眾人:“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竟然還一口一個孫兒,我羅某真的是佩服了。你們這樣,真不知道古天銘夫妻死了之後會不會瞑目呢?”
“羅根平,你這個老匹夫休要口出妄言!”魏恆怒髮衝冠。
“我說錯了嗎?要是張念君不是古月諾。那她的陰陽大法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羅根請斜睨著魏恆不屑的說,魏恆怔怔的站著無法回答。
“古天銘夫妻身懷絕技,卻都沒有走出山谷,說明他們是受了重傷了沒有死,到了如今,誰也沒有看見過古天銘夫妻的屍骸,如果羅某沒有說錯,只怕是張念君學了人家的功夫,冒充了別人的孩子把他們給殺了吧……”
“不——,我的孃親她不是這樣的人!”安玉欣大叫出聲。
“不是那樣的人?那是什麼樣的人?老夫倒是想要知道她明明是古月諾,為什麼變成了張念君。而且還是經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