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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雖小,但是,卻懂得很多的事情,能不能穩住大局,就要看她明天到了鋪子裡以後看情況在說了。”
“她要去鋪子,這麼小的孩子?”三夫人忍不住的叫了聲,被老夫人瞪了一眼,嚇得立刻捂住了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老夫人輕嘆了口氣,沒有想到,她李家有一天竟然要依靠一個孩子來支撐家業,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嘆啊。
看了一夜的賬本,念君合上最後一本,抬手在眉間揉了幾下,疲憊的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揉了幾下太陽穴。
從和李管家昨天的談話中得知,李東旭失蹤以後,李家動用了所有的關係,來尋找他,只是查到事發當日李東旭曾經和榮王爺的管家發生過沖突,後面的就什麼也查不到了,現在的他如同一刻不起眼的小沙子跌入了大海,不管浪費了多少的金錢和人力,就是沒有辦法找到他。
而曾經和李家關係較好的政府官員見李東旭失蹤,又和榮王府扯上關係,對於李管家的求助,都只是表面應付著,誰也不曾真正的幫忙出過力,真的是人走茶涼,人心冷暖誰人知啊。
念君閉著眼睛,一手撫著額頭,一手指有意無意的在賬本上輕輕的敲打,李家主要經營布莊、茶莊,糧食。
不單單京城裡有鋪子,就是外省也都有李家的分鋪,可是,這些賬本卻大部分都出了問題,那些鋪子原來都是老字號,而如今,以為缺少管理,基本已經是搖搖欲墜了,她感覺心情異常的沉重,想要把這樣的鋪子管理好,談何容易。
念君的心裡同時也打了個很大的問號,李東旭失蹤才兩個月不到而已,鋪子裡的掌櫃的就敢中飽私囊,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
一縷清晨的陽光照進了房間,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念君睜開眼睛,站起身往外面走,事情總是要解決,總是坐在這裡肯定不行。
推開門,意外的看見李管家和另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站在外面,李管家一身的霜色,看得出來,似乎是在外面站了一夜。
而另一個年輕人,一身青衣乾淨利索,面色溫潤,目如燦星,唇紅齒白,身高八斗,是個一等一的帥小夥子。
“依雲……”
“恩?”李管家見念君從裡面出來,立刻迎了上來,剛要喊出依雲小姐,見念君的目中寒光一閃,李管家頓住,有些尷尬的看了旁邊的年輕人一眼,接著又說,“念君少爺,這個是老奴幫你找來的師傅,他的少爺的好友,一直在忙著找少爺,現在他留在你的身邊再適合不過。”
“你會功夫?”管家介紹完了,念君點了下頭問。
安亦竹上下打量了一眼念君,他很難想象這麼小的孩子能夠把李家的家業給撐起來,但是他來的時候卻明明看見她很用心的在看賬本,帶著深深的擔憂點了點頭,卻什麼也沒有說。
“以後,他教我功夫?”念君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感覺懷疑,那麼俊逸的一個人,別不會是個沒有實力的人吧。
“在下安亦竹,本家乃是四大門派之一,所以,你不用對我的功夫懷疑,”似乎看透了念君的想法,安亦竹自我介紹說。
她剛才的表現有那麼明顯麼?看管家點了下頭,念君略一沉吟,一撩衣襬,俯身跪在地上,雙拳一抱,莊嚴的說,“師傅在上,請受徒兒念君一拜!”
說完,趴在地上就磕了三響頭,安亦竹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一個孩子而已,也沒有想到她動懂個禮節什麼的。
慌亂之下,立刻一把將念君拉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狼狽,悄然的看了眼站在一邊笑得開心的李管家,眸光閃爍著又立刻鬆開了手,不太自然的說,“我會全力保護你的安全,也會盡心教你的功夫,至於拜師就免了吧!”
她的相公是他的好朋友,現在她拜他為師,這都叫什麼跟什麼呀。
念君見他拘謹,大概也猜到了什麼,也不點破,只是吩咐李管家帶她去鋪子裡轉轉,吃了飯,坐著馬車一家家的譜子看了下來,念君始終保持的童稚天真的笑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問了掌櫃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一連下來十來天,念君基本的都把附近的店鋪看了個遍,也瞭解了個大概,古代沒有計算機,沒有自動化,她想要管理這個家業,就要對情況有個大概的瞭解。
除了每天到鋪子裡去,她一般的時間都和安亦竹在一起學功夫,一切都從最基本的扎馬步和騎馬學起,雖然苦,但是她從沒有叫過一聲。
自從她管李家的家業以後,就不準李管家多管,雖然知道各個鋪子的掌櫃的看不起她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