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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亦是你們的禁區,你明白嗎?”
賢妃推開易泊成的手,踉蹌後退,哭著斥責道:“我才是你的妻,宸兒是你地長子。亦是你的嫡子,這皇位本就是他的!不管我覺得多苦多委屈,我也認了,但是讓我的兒子低頭做人就是不行,他本該高高在上。而不是被那淫婦的兒子壓制在下!”
“住嘴!賢妃。注意你的用詞,她現在是皇后。是一國之母!”
賢妃不管不顧的說:“可她的確是淫婦,難道不是嗎?先是誘惑先皇,又是誘惑你,如她那樣不貞的女子,憑什麼做皇后?我受夠了,我隱忍了這麼多年,我受夠了!”
“啪”的一聲,易泊成一掌摑在賢妃臉上,而後對殿外地侍衛命令道:“來人,帶賢妃下去禁閉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得外出一步!”
賢妃仰天長笑,笑聲何其淒厲。當年的結髮夫妻,走到今日,竟是如此不堪。猶記得那深宅大院中的小姐坐在鞦韆上,淺笑輕歌;猶記得白馬公子沿牆走過,被那牆內的歡聲笑語所吸引。只一眼,便定了終身。
帝王情薄,更難消受。
東宮中,易弘聽到易宸被皇上扣押地訊息,又是驚,又是喜。他們準備多日,沒想到最後竟是被皇上攬過所有地主導權,控制了局勢。
較之易弘的安心,徐離生和任秋則如熱鍋上地螞蟻,宸親王被禁錮,但許可心依舊下落不明!太子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心事,稍微交代了兩句便放他們出宮,並調配了東宮禁衛幫他們尋人。
宸王黨的軍隊潛伏在京郊,其中有很重要的一直陣營就是淮南府的府軍。元彬跟隨著他的父親元都統來到大帳,看見手腳被捆、嘴巴被堵的許可心,略微吃了一驚。
許可心自從被宸親王的人綁到軍營裡,就驚恐的不得了,現在突然見到元彬這麼個熟人,心中欣喜之情自然非比尋常。
元都統看了許可心一眼,再轉身看兒子,眼中滿是警告,分明就是在說不許以公謀私!不過元都統也沒有給元彬以公謀私的機會,他一揮手,幾名士兵就上前壓著許可心走了出去。
元彬著急的問父親:“爹,這是要帶她到哪去?”
元都統聲音冷靜,毫無波瀾的說:“自然是她該去的地方。”
元彬心中惴惴不安,他一直都知道父親是假意投靠宸親王,內在是最最忠實的保皇黨。許可心留在宸親王手中是不安全的,但若落到皇上手裡,安全與否也不太好說。看著父親帶著許可心進入一輛馬車朝京城的方向駛去,元彬在原地徘徊了一陣,終是翻身上馬,揚鞭出營。
許可心之前再怎麼想象,也想不到自己短短的一夜會輾轉這麼多地方。先是被宸親王扣押,再被關在軍營裡,還未弄清楚狀況,又被送進了宮裡。
雖然她在宮裡的時日不長,但是下馬車時瞥見的“金鑾殿”三個字也足夠讓她知道,她即將見到的人是至高無上的皇帝!
元都統將許可心放在殿中後就跪下,朝上面叩拜道:“參見吾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可心跟著他伏下身子。卻不敢朝上面看去。
“元愛卿請起,最近辛苦你了。”
“為皇上效力。萬死不辭!”
“外面形勢如何?”
元都統鏗鏘有力的回答道:“埋伏在京郊的各路府軍都已被薛將軍率領的京畿禁軍接管,朝中跟宸親王有密切書信來往的大臣也都被監控,一切都跟皇上之前計劃地一樣。十分順利!”
易泊成“嗯”了一聲,就沒有說話。許可心感覺得到,皇上一定是在看她,她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更不知道元都統帶她到這裡來做什麼!
“元愛卿,四皇子現在被關押在雲霄殿,你領兵將他押送到磨山北苑,現在就啟程吧。”
“是,臣遵旨!”
許可心雖對政治不瞭解。但從他們地對話中已經知道,易宸還未開始,便已失敗。只怕他的所有舉動一開始就沒有逃過皇上地監視吧!
“你就是許可心?”
許可心還在胡思亂想,突然聽見皇上跟她說話,嚇的一個激靈,趕緊回答道:“正是民女。”
易泊成饒有玩味的說道:“你地事朕略知道一二,聽說廚藝不錯,深得皇后、太子妃和端陽公主的喜愛。後來得罪了賢妃,被處以杖刑趕出了宮。”
“是。”沒想到皇上對她這樣一個小人物都瞭解的這樣清楚。
皇上的話還未說完:“聽說你深得徐離生喜愛。你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