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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呆了一呆心道:別看是許了人家,這害羞起來還是美得冒泡啊。換在自己那個時代也是個校花級別的。嬌小的身材雖然沒有他在時空隧道里見過的兩個女子美麗可愛,但是更多了一分清甜。華服公子見莫瀟塵瞅著人家寡婦兩眼發直覺得大為不雅,便輕咳一聲以作提示。
聽到有人咳嗽莫瀟塵才回過神來,只見那華服公子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輕蔑。
我靠!這是在鄙視我麼?你這一會兒的功夫咳嗽兩次的砒霜小白臉不是有什麼肺癆吧?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臉上還是做出一副請勿責怪的表情,做雙面郎君才能左右逢源嘛!
華服公子回身對許花娘說道:“小生姓趙,單名一個軒字,姑娘…”還未等趙軒自我介紹完畢,斜刺裡便走出一人攔聲說道:“公子莫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孤孀?我勸公子這種不詳的女人調戲調戲就算了,莫要娶回家去,她是天煞星,天生剋夫,這裡盡人皆知。”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禽獸不如的秦壽。他本來就帶人打聽許花娘在哪裡,剛剛手下回來稟報他就趕了過來。正好聽見趙軒與許花娘搭訕便開口提醒,在古代女子剋夫是最糟忌諱的,他以為趙軒會領他的情,再不接濟也不會再幫那小孤孀了,哪個男人願意和一個剋夫的女子多有往來?總之他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盤,卻不知道遇到了個不買賬的。
見又是那秦壽,莫瀟塵三人都是面露溫怒。趙軒憤然道:“說這話從何說起?莫不是調戲未遂含血噴人?無憑無據就強加於人王法何在?”
秦壽一聽,這趙軒非但不領情還跟自己講王法?當下心中氣憤,但不敢太過發作便回道:“我所說之話自然有所憑據,這小孤孀剛嫁進李家頭一天,自己的夫君就暴死床榻,死因不明,死狀蹊蹺,不是剋夫又是什麼?”
那許花娘一聽秦壽所言更是臉色慘白站立不住,趙軒見勢趕前搭扶一把,許花娘面露感激但還是趕忙與趙軒拉開了距離。顯然是怕在惹出些閒話。見許花娘如此模樣趙軒對那秦壽更是氣憤便開口問道:“怎麼蹊蹺了?沒準是那李秀才有什麼暗疾,新婚當天暗疾剛巧驟發要了他性命也說不定。又怎能責怪道這位姑娘身上?”
秦壽冷笑道:“哪裡會有那麼多剛巧?那李秀才渾身上下沒有傷痕,雙眼突起…”
“是不是嘴唇紫紺,面板蒼白,或者成青紫色?”還未等他說完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便打斷了他。
秦壽心中大為好奇,這人所言竟正對那李秀才的死狀,循聲望去卻見那說話之人正是那個憑空得了四十兩紋銀的乞丐,當下眼神一變,不屑道:“我與趙公子說話你這臭乞丐亂打什麼岔?”
莫瀟塵一聽。哎呦,你還狗眼看人低了,就你這種人一輩子就這樣了,還是求祖上保佑皇帝不會派個欽差來這裡查你老子,要不然等著滅九族吧,讓你牛得跟二五八萬似的,跟人說話眼都不太一下。可是想歸想,他現在並無什麼根基,又怎麼會出言頂撞這個秦壽。
趙軒截道:“那請問這位公子,李秀才的死狀是不是他剛才所說?”
趙軒說話秦壽不敢不答,於是便不情願的答道:“是又怎麼樣?還是她剋夫才會如此。”
莫瀟塵受不了了,這古人封建迷信慣了,一遇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扯到神啦鬼啦的身上,真是迂腐不堪。他乾笑一聲道:“我看不見得。”
許花娘一聽,心中有所期盼,畢竟她因為這個受了太多的欺負與誤會。如今見這乞丐也有些學識,剛才他所言又與相公死狀相符,若這個乞丐能說出所以然來,那自己就不是剋夫的煞星。也就不用挨那麼多白眼,孃家也就不會這麼對自己了。
至於婆家許花娘覺得,只要為丈夫守寡,遵守婦道孝道做個一本分媳婦公婆自然會對她有所改觀的。守一輩子寡得一個牌坊也要比遭人一輩子白眼強。想到這裡她望一臉期待的望向莫瀟塵。
秦壽覺得今天可能是出衝撞了太歲,怎麼這麼不順啊,一個乞丐都可以這麼叫囂,更可氣的是他偏不能發作。這趙軒站在身邊就好像個緊箍咒一樣,都快把自己憋出內傷了。於是耐著性子問道:“那你有何高見啊?”
莫瀟塵見許花娘看向自己便騷騷的欠了欠身,沒有理會秦壽話中的諷刺繼續說道:“這李秀才平時是不是不能幹一些過於繁累的工作?而且經常突然出汗呼吸困難,還有他還是個處…處……”莫瀟塵本來想說他還是個處男,但是又怕這些古代人聽不懂,可腦袋裡又實在想不出什麼確切的詞語來形容便接著說道:“是不是他還沒有碰過女子?”怕別人不理解他又補充道:“就是那種深度的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