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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時候對於莫大神忙碌中卻盡顯無微不至的關懷,他還是觸動挺深的。
從小因為被家裡人保護得太好,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始終不夠成熟,那時畢業後直接進了學校做老師,涉世不久,然後沒兩年就穿了,但是很多道理他懂,也看得明白。
除了家人外,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這麼好。
而他確確實實習慣了某人的舌吻,有些時候甚至還會想念。
西川推開門一進來,就看到了沙發上的司徒橋在對著手機傻笑,頓時深感頭大。
天知道他暗地裡被莫大神“威脅”了多少次——如果敢欺負司徒橋,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怎麼欺負司徒橋啊!
就因為這個臭小子,他都快被家裡女兒們給唸叨死了不說,想欺負也不敢啊,天天被壓榨的人明明是他好吧!
司徒橋見來人了,立刻收笑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時間到了?”
“沒有。”西川摸了摸鼻子,努力壓下心中滔滔不絕的哀怨,遞給了司徒橋一張公司下發的表格,“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司徒橋眯起眼睛,隨手開啟了牆上的壁燈。
龍一沒有跟著西川一起來?不對勁……公司下發的安排表是從來不給藝人過目的,那麼現在又是因為什麼讓自己看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西川,你在緊張什麼。”司徒橋沒有急著看內容,反而悠閒的觀賞起了這兩年做他助理做的得心應手的某人。
這個人真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雖然每次都沉著一張臉,私下卻沒少照顧他和龍一。
SA規定藝人放假的時候不能隨便回家,每次龍一偷偷回家都是在西川的默許和遮掩下進行的。
而莫大神每年都飛來日本多次,媒體之所以一點風聲不知道,其中也有一部分是西川的功勞……
“我,我緊張什麼了,咳……”西川摸了摸鼻子,為什麼每一次和司徒橋對話,他都覺得壓力山大?“公司這麼安排也是為了你著想,橋,一切都只是暫時的。”
“噢?”聽他這麼一說,司徒橋立刻有了興致看。
竟然是一張最新出道組合的安排表,天知道為什麼快年底了SA還有組合出道,正常來說這段時間SA旗下的所有藝人應該都在準備公司的巨蛋跨年演唱會才對。
更令人震驚的是,這個新出道的組合上竟然有他的名字……他已經是KB的人了,怎麼又在另一個組合上排名了?
而且這個表格上提現得非常清楚,他是一人身兼兩個不同的組合,KB的一切宣傳活動照舊,並沒有因為他加入了新的組合而停止一切。
太詭異了,全SA都沒有一個藝人身兼過兩個組合的情況。
他仔細看了一遍未來組合裡的隊友,算上他一共是六人,其中有三個並不陌生,去年演唱會的時候來做過他和龍一的伴舞。
還有一個名字更熟悉了——金炎正,那個曾經磕掉大門牙的韓國小孩兒。
組合裡還有一個叫做古的緬甸少年,有過一面之緣,卻始終沒有打過招呼,還有最後一個人,是新組合的隊長。
這個人……司徒橋敢肯定,他並沒有在公眾前露過臉,那麼就等於他沒有任何粉絲和人氣。
在SA混了這麼久,談不上混的如魚得水,卻也不像之前那樣吃不飽飯、睡不好覺、什麼也不懂的小透明瞭。
公司竟然這麼冒險的運用一個新人最組合的領軍人物麼?而他這個出道了好幾年的人進去又算怎馬回事?
司徒橋鼓起了小腮幫子,西川心中頓時咯噔一聲,這是某人不滿的前兆啊。
司徒橋終於明白為什麼西川看上去那麼緊張了,換做別人是自己,也會對公司的安排有所不滿的。
憑毛要安排兩個組合?一個組合的通告就夠人折騰了,又來個組合,還是個完全新的組合,年底能宣傳出什麼菜來?這是想累死他嗎?
還有啊……放他個老人在新人堆裡混,竟然還不是隊長!
沒錯,他最怨念的就是這點,SA不是看資歷講話嗎?憑毛他不是隊長,無論是論資歷還是論實力,他都是隊伍中最有資格的!(喂——)
司徒橋近些年被某人慣的也養出了點小脾氣,小臉一皺剛想發作,結果還沒等徹底爆發,就被一塊新鮮誘人的草莓蛋糕吸引去了全部注意力。
“咳咳,你好像中午沒吃什麼東西,所以準備了這個。”西川溫柔的說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