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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來表白,更因為他不想這麼早就嚇壞了橋,給他造成壓力。
司徒橋一怔,隨即卻堅定的搖頭,“謝謝莫哥,但是……我覺得現在挺好。”
至少,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換來的美好生活。
有時候確實挺辛苦的,但是咬一咬牙就挺過來的,都已經撐到了出道,為什麼不堅持下去呢?
莫哥對他好,卻和他非親非故啊,靠人家一直養著又算怎麼回事呢,名不正言不順,更何況哥哥們從小就教育過他,凡事不如靠自己,只有靠自己生活才是最踏實的生活,其他什麼都是扯淡。
莫俊捷真是拿這隻小東西沒辦法了,強行帶走也不成,把人拴牢也不成。
愛情是美好的,但是不應該成為他們的負擔。
“我……”莫大神剛想說,尊重橋的選擇。
但是就在這時,洗完澡換好衣服的長野龍一卻敲響了司徒橋的房間門。
“橋啊,睡了嗎?”
“我……沒睡,等一下哈。”司徒橋快速從莫大神胸口爬了起來,抬腳想把人踹飛,卻發現踢在大神身上的一腳軟綿綿的根本沒什麼力道,人還紋絲不動的躺在他床上呢。
“還愣著什麼?你快躲起來啊!”司徒橋踹不動人,壓低了小嗓門,一臉糾結的捏起了大神的俊臉,心急地小聲道,“你去大衣櫃裡,不然就鑽床底下,自己選。”
“我為什麼要躲起來?”莫俊捷有些鬱悶的起身,鑽大衣櫃也好,鑽床底也好,都有損形象。
最後,莫大身被司徒橋趕進了床底下,主要是大衣櫃裡面衣服太多了,關上櫃門空氣比較稀薄,容易造成缺氧,還是床底下相對更安全一些。
而且司徒橋坐在床邊,莫大神還能從下面探出隻手捏捏他的小腳丫,姑且就忍一次。
於是當長野龍一得到了司徒橋回應後,推門進到房裡時,就發現了坐在床邊,臉色有點僵的司徒橋。
“怎麼了?橋?從演出沒開始前我覺得你有點不對勁了,是心情不好嗎?”
司徒橋深呼吸,腳心被人用手指刮來刮去的感覺真要命,偏偏下面的人還沒自覺,摸來摸去沒完沒了的。
好吧,估計是在和自己抗議鑽床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讓龍一知道莫哥在自己屋裡的事。
龍一明明嘴巴不大的……為什麼……
“我,沒事的。”司徒橋僵硬的勾了勾嘴角,“就是第一次參加紅白歌會,有點緊張……對,我緊張。”
“我覺得不像是緊張。橋,我們認識也這麼久了,在一起住著也這麼久了,我覺得自己也算了解你,你緊張的表現是摸耳朵,不是魂不守舍。”
“我……呃……是嗎?”摸耳朵?好像真的是。
長野龍一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他雖然很興奮能參加NHK的活動,心底卻更擔心同伴一些。
“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在困擾你?和我說說吧,一個人解決不了的事情,說不定兩個人一起就解決了。”
什麼困擾的事情?別說……還真有一件。
司徒橋摸了摸耳朵,小腳丫盪來盪去,儘量避開莫大神的狼爪子,想了半天才問,“你說什麼東西一會兒能變大一會兒能變小?大的時候很硬,小的時候軟趴趴的。”
“噗——”床下的莫大神險些吐血了,好不容易憑藉超常耐力壓下去的安分某處彷彿又要脹了起來。
司徒橋果然是他的剋星。
這個臭小子,就應該狠狠壓在床上抽一頓屁股!
長野龍一原本正琢磨呢,卻聽到了一宣告晃晃的噴血聲,立刻緊張的問,“橋,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你這屋不會鬧鬼吧?”
“沒有啊,龍一一定是你聽錯了。”司徒橋用小腳丫踹了兩下莫大神的手,你能不能稍微安分點啊,心臟差點被嚇停了。
下面的莫大神鬱悶至極,誰能瞭解他的痛苦,喜歡上這麼折磨人的一個小東西,究竟是他的福氣還是他倒大黴了?
長野龍一最終一頭霧水的被司徒橋請出了房間,理由是時間太晚了要睡覺。
現在確實不早了,都已經後半夜三點多了。
待人走後,莫大神一個飛身出了床縫,司徒橋的烏鴉直覺靈敏,下意識就猜到了某人要報復,於是早早就躲進浴室裡把門給反鎖上了。
“莫哥,你先冷靜冷靜,我要洗澡了。”
他該慶幸嗎?他房間裡也帶浴室的,不過沒有客廳裡的裝置齊全,只有淋浴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