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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睡覺容易胡說八道,你在旁邊看著點我,別讓我亂說話,實在不行把我嘴巴封上。”以前哥哥們都這樣幹。
“行,你睡吧。”雖然這樣答應,但莫大神完全就不打算封。
他可不捨得,但是又想戀人安心一些。
其實,多少能猜到一點日本國內最近鬧起來的情況,還有巨蛋的一些異常,只是那又能怎麼樣?除了自己,沒人知道是因為橋的小嘴吐出了什麼話造成的。
“睡吧睡吧。”我會守著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去外地了,更新時間可能不穩定……儘量連貫上吧,麼麼
☆、
小烏鴉徹底病倒了;昏迷不醒的時候,嘴裡確實伴隨著些許夢話似的話語;但大多都無關緊要。
比如撒嬌說頭痛,在比如想吃紅燒肉。
無論嘴裡說什麼;人基本一天都醒不過來幾次,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每天除了喝點粥外,什麼也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攢起來點肉的小臉蛋明顯有乾癟下去的傾向。
莫俊捷是心疼到了心坎了,可除了找來更好的醫生外,他根本毫無辦法。
“二少,請放心;這位小少爺只是病毒感染,有些發熱;因為從小身體底子有點差,所以才一病起來特別厲害。”
“他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兩眼佈滿了紅血絲,守在床前不願去工作的莫俊捷聲音聽上去很脆弱。
老中醫嘆了口氣,還沒見過自家二少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過呢,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男的,“只要燒退了,人自然就醒了。”
雖然心裡很糾結,但還是給出了他最想要的答案,“二少您不必擔心,退燒的藥方已經給小少爺服下去了。那方子內外同時調理,燒退的時候,病自然也就全好了。”
“謝謝,王叔。”莫俊捷草草抹了一把淚,站起來向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老中醫道謝。
對方趕緊扶住他並不算穩的身體,十分擔憂道,“二少,您就再吃點東西吧。”這樣下去人醒了,二少也倒了。
“嗯,這就去吃。”對於自家醫生的能力,他還是非常信任的。
王叔說沒事,他懸著的心基本已經回到了遠處。
只是,免不了的還是心疼。
橋小時候身體底子不好,他還記得曾經沒對小橋動心的時候,這孩子生活有多麼艱苦。
“我不會再放你一個人吃苦了,橋。”莫俊捷默默嚥下了一塊肉,眼含堅定的望著他家“睡美人”。
此時,司徒橋正在納悶呢。
他記得自己是發燒了,然後就頭暈的一塌糊塗,睡下就完全不想起床了。
雖然暈暈乎乎,但他還不忘記提醒莫莫在他睡著的時候看著那張總亂噴的嘴,同時,他也清楚的記得他是睡在了莫莫別墅的臥室裡。
可是眼前這又是哪裡?這街道熟悉的感覺……從哪裡而來的?
他摸了摸手掌,左手竟然從右掌的掌心中穿了過去,他竟然是一種透明感十足的魂魄狀態,手也可以從胸口穿過去,就這樣蕩在空中,飄來飄去的。
只是,這到底要飄到哪裡是個頭呢?
莫莫還在床邊守著自己呢,自己這兩天沒正經吃東西,他何嘗不也是?
感動是一方面,生氣又是一方面。
自己病了,他怎麼就方寸大失,連工作也不去,飯也不吃,兩個人都倒下了怎麼辦?
哎……
感受著徐徐微風帶著自己飄動,司徒橋無奈的嘆息一聲。
罷了,此時他不能掌控自己飄向哪裡,那麼就隨著風慢慢蕩吧……看看,這裡究竟是哪兒。
大約飄蕩了有十分鐘,他飄到一座房子前。
司徒橋摸不到自己透明的臉,卻明顯能感覺到有溼潤的,極為輕盈的東西從臉頰滑落。
是眼淚……
這裡,是他的家。
他沒有被天花板砸死錢的家,司徒家的那個家。
“哥。”司徒橋哽咽,從敞開的窗戶飄進了室內。
竟然是他的臥室,一塵不染的臥室,明顯有被人精心的整理過了,他住的那陣子,雖然沒有襪子滿天飛,內褲遍地的情況,但也差不了太多,很多洗好的衣服都團成了個球,在櫃子裡七扭八歪的堆積著。
這明顯就是出自二哥的手筆,大哥擅長烹飪,二哥擅長整理。
他還以為,自己的房間會被兩位哥哥給封存起來呢。
睹物思人,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