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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姿的琴音中死去。
在語姿落下最後一個音節的時候,雲遊右使也倒在了地上,地上綻開了大朵大朵的紅花,像曼珠沙華一樣,填補了死亡的道路。
死者的眼睛尤為閉合,而是睜大著眼看著語姿。眼裡是不解,是迷惑,是釋然。昏暗不明的光在他已無生氣的眼裡交織成了密密的網,讓人無法看透。
在他死前一定是很迷惑的吧!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究竟是因為琴音還是因為雲使的劍術。
緩步走至他的身邊,輕輕的幫他合上那雙尤為閉合的雙眼睛:“願你的靈魂得以安心,在天堂洗去你汙濁的一身,再待投胎之時,來世化為琉璃身。”
語姿的花很輕,很緩,像極了天主教堂裡的牧師。那慈悲與無奈的聲音似乎在替他訴說著他此生的無奈,悲涼以及彷徨。
禱告完畢,語姿起身,清冷的眸子靜靜的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青衣男子。
他有著和黎鑰一樣的面容,但卻沒有黎鑰的溫柔,而是火爆。他的眼睛是少有的深紫色。深色的紫,危險而又神秘。
“你是雲使。”
“是。”
“你的真名叫什麼?”
……“黎柯。”
語姿點了點頭,坐回了蒼夕身邊,一臉若有所思:“把這裡清理一下就退下吧!”
“是。”雲使點頭。
語姿把頭靠在蒼夕的肩上,兩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雲使。
雲使抱起了雲遊右使的屍身從窗戶翻了出去,只是一瞬間又兩手空空的回來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塊抹布仔細的將地面上殘餘的血跡擦乾,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倒是讓語姿有些讚賞。
雲使幹完工作又很規矩的站在一邊,低著頭一副隨時聽候差譴的樣子。
語姿不覺有些好笑,柔聲道:“你先回府裡吧!我過會兒自己會回來的。”
雲使不懂,依舊低著頭:“雲使的職責就是保護樓主,要回去也是一同回去。雲使萬不敢扔下樓主一人。”
扔下樓主一人?語姿冷笑:要是去地獄你還會陪著我嗎?扔下不扔下,只是看的是個人在危難時候做出的抉擇,並不是隨意說說的話。
心裡雖怒,但語姿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笑著對雲使道:“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影不是還在我身邊嗎?你只管回去便是!”
見語姿執意如此,雲使也不便多說什麼,應了聲便退下了。
語姿換了個位子,坐在蒼夕的懷裡,低頭便是一吻。蒼夕摟著語姿的腰身,禁錮在自己的懷裡,深深的回吻著。
蒼夕的吻得狂肆,彷彿要把語姿活活的吃了下去。語姿努力應付著蒼夕狂亂的吻,呼吸開始變得不順暢起來。這一吻,把語姿的所有的氧氣全都吸走了,語姿只有不斷地從蒼夕的口中汲取稀薄的氧氣,以免供氧不足而死亡。
狂亂的吻結束後語姿大口大口的起這氧氣,有些埋怨的瞪了一眼蒼夕,但仍舊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蒼夕凝視著語姿的雙眸,純黑色的眼眸裡看不出一絲情緒:“沒什麼。”
語姿知道蒼夕在騙她,但是她也不想再深究。既然蒼夕不想說,沒有理由硬逼著他告訴自己。如果真的是有什麼大事,到時自然會知道的。
語姿看著窗外的夜色,深吸了口氣:“時間已經不早了!蒼夕,抱著我!回家!”
第三十一章 金昭國
玄兼國的皇帝是出了名的勤政愛民,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早朝不斷。不論是颳風下雪,玄鳳孤都會早早的起床梳洗,去御花園裡的川停格練劍,然後沐浴之後參加早朝。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持不懈的行為無不感動大批大批的臣民。
天還未明,只是東方露出了一點白光,語姿便已坐在馬車上朝服衣冠,去了皇宮參加早朝。
語姿趴在蒼夕的懷裡不停的打著瞌睡,心裡暗罵鳳孤:如此勤勞怎麼也不見得把五國給統一了!大清早的就讓人去開這麼無聊的會議,真是損人壽命!
在江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蒼夕擔當起了照顧語姿的責任。蒼夕每日都起得很早,為語姿端水、穿衣就差梳頭了。再來的路上還要充當語姿的枕頭,好讓語姿在馬車裡多睡會兒懶覺。
如此寵溺親密的行為在府中的每個人眼裡都是一種極為刺眼的行為。他們不想自己年紀輕輕又相貌英俊的聖大人會是喜歡龍陽之事的人。
對於蒼夕的言論,有人說是聖大人的男寵,有人說是聖大人的護衛,有人說是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