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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經訂好了機票,洛菲和問天拿著身份證便去辦理登機手續。洛菲此時心中惶惶不安,深刻的感受到有個人陪在身邊的不一樣,她可以在最無助的時候依靠他,感受他默默給予的幫助。
問天自然而然的摟著她的腰際進了機場,飛機也差不多開始檢票登機了,問天一手包辦的將她帶上去,為她找好座位,繫好安全帶。一連串的動作把洛菲也弄得有些迷茫,她怎麼也沒想到問天在關心人的時候會做的這般細緻,細緻的令她覺得幸福,深深的幸福。
坐在飛機上望著外面的天空,感受到了身邊人的氣息,今天才真實的體會到他陪在身邊,心底也踏實起來。她不是特別確定這次回來究竟為的是什麼,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演戲才行的,就算他是演戲也不會一直演下去,總會有露餡的時候,而她心底深處正等著真實性的揭曉。
飛機很快到了杭州,洛菲和問天下了飛機就打了個計程車朝著柳慕容的說的那家醫院走去。到了醫院,洛菲立即給柳慕容打電話,他說了妙妙待的房間,兩個人這才急匆匆的坐著電梯上了八樓。
洛菲心裡一直都在擔心,希望妙妙只是小問題,要麼感冒,要麼只是受了驚嚇,更或者只是什麼地方有摔傷。可是來到加護病房時,只瞧見一個人蓋著白色的被子,手背上插著針管,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每天也是緊緊的皺起。特別是她的頭上,蒙著一層白色的紗布,將她整個腦袋都纏住。旁邊擺放著儀器,叮叮噹噹的響著。
房間裡此時站著三個人,左邊是柳慕容和慕容求醉,坐在妙妙床邊,緊緊握住她另外一隻手的是柳老爺。她擔憂的邁了進去,看向柳慕容,著急的問道:“妙妙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她本來是去上班,可是在路上卻被一群人有機可乘,她因為反抗頭部受了重創,如果不是路邊正好有人經過,後面的事情就說不準了。”柳慕容一邊擔憂一邊咬牙切齒,“如果被我知道是誰這麼殘害妙妙,我一定饒不了他!”
“醫生怎麼說?”洛菲繼續問。
柳慕容微微嘆息,“醫生說暫時脫離了危險期,但不敢保證,因為她受到傷害的是大腦,有許多不確定性在裡面。而且她什麼時候轉醒也不清楚,只能聽天由命了。”
柳慕容的話剛說完,對面的柳老爺忽的站起身,手裡拿著柺杖向外走,每一步都非常的吃力,他蹣跚的來到洛菲面前道:“把你手機給我用用,我身上沒帶。”
洛菲不解的看著面前顯得蒼老了幾分的柳老爺,只好欣然的將手機遞給他,不知道他拿去做什麼。
柳老爺什麼話也沒說,拿著電話便走出了病房。柳慕容盯著柳老爺的背影,想要去卻始終沒有前往。直到柳老爺消失在外面,柳慕容才把視線轉過來放在洛菲的身上,也看到了洛菲後面跟著的那個男人,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仔細想了想,驀地想起曾經在爺爺的財經雜誌上見到過他的模樣,叫什麼倒是忘記了,連爺爺曾經都誇了他幾句。
柳老爺是鮮少誇獎人的,除非是這個人特別對他的胃口,特別的惹他喜歡,不然真的不會說誰的好話。而且最近柳老爺的話也越來越少了,變得特別嗜睡且發呆,今日聽到妙妙出了事情,更加的沉默少言了。
洛菲來到妙妙的床邊,緊緊握住妙妙的右手,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只能握住她給他一點點安慰,只是眼裡的淚水不知不覺的就掉了下來,令她都有點措手不及。她忙著抹了一把眼淚,打算將眼淚消除,能清楚的看清面前的人。可是眼淚像是絕了提的大壩,不停歇的鄉下流淌,就連問天拍著她的肩膀說:“別哭了,妙妙沒事的,他很快就會好過來的,一直記得她是最活躍的一個人,你不要擔心。”
洛菲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柳慕容,勉強對著他們說:“你們先在這裡照看著,我出去一下就來。”說完便帶著問天走了出去,來到外面的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說:“問天,我想在這裡留幾天,要不你先回去吧。妙妙就我這麼一個好朋友,我不想她過得這麼孤單。其實這兩天她一定非常孤單,可是因為感情的事情又不願意跟別人靠近,就連我也帶點排斥,她經歷了那些家變,我也能理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我既然是她的朋友,那麼一輩子都是朋友,我不想她每天都過得那麼單調,我想讓她的生活看起來特別的幸福美滿,然而我一直都沒有做到,一直都幫不上她的忙。她想要的東西,我永遠都給不了。”
說著說著,洛菲的眼淚再次掉了下來,控制不住的向著底板上掉。
問天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安慰小孩子一樣的拍著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