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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家再得一孫子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放在陶若身上可就不同了。她因為做月子不知道;給新生兒洗三那日;府上可是來了不少客人,都想看看這個新生兒;更想沾沾喜氣;畢竟三年不到就產下三個兒子;這可是金陵城百年難得一遇的。
那些求子心切的人;紛紛帶著禮物上門拜訪,司馬伕人也不說什麼;反而很是歡迎;畢竟人家是來賀喜的;沒有哪位主子會把客人趕走的。
再說了敢擅自上門的人,也是有些身份的;否則她們也沒那個臉面不是。
王夫人很早就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文瑜,她懷著孩子,倒也沒去屋子裡,只站在窗臺外和陶若說話,她也是來沾沾喜氣的,如今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她希望肚子裡的會是兒子。
王夫人拉著陶若的手詢問她懷喜時有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
陶若知道她的意思,道“姨母,若娘並未特意吃什麼,也沒吃什麼偏方,生男生女都是天定的,平常也沒什麼特別的食物,都是些尋常的飯菜,不過倒是去送子觀音廟拜了幾次,想來是送子觀音娘娘的眷顧吧!”
瞧著不像是說謊,王夫人也沒多問,想來說是真的又什麼偏方,也不會不給宮裡的那位娘,讓她生下小公主,也不會不給那個沐雪,她得知在壽王府生下的也是一個女兒。
所以還是她自身的原因,命裡帶子,能生。
王夫人再次問陶若要了明昭的肚兜,說是給文琬,文瑜求得,陶若本不想,仔細想了想不能在月子裡晦氣,便答應了,在說文琬,文瑜怎麼說從小一起長大。她若是不給,會以為她不記掛恩情。雖然當初接近她們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如今心裡還是不忍她們過得不好的。
至於那些肚兜能不能幫上忙,她可真是一點都不信,生男生女可不是人力能更改的。
嬰兒才出生三天,嬌弱得很,不是那個人也不怎麼抱出去給她們看,屋子裡有些悶熱,司馬伕人也不讓太多人進出,免得陶若難受。
夏天坐月子最是辛苦,別說是冰塊了,她是連一點風都不能吹的,整日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孩子還小不能跟著她一起受罪,就讓奶孃帶著。每次聽乳母說孩子倒奶,她便心疼,索性不是什麼病,只要留意著別晃著孩子即可,每個新生沒幾月的嬰兒都喜歡倒奶,她以前不知道,已經為母的她倒是有經驗了。
倒是讓兩個孩子受了委屈,從出生坐月子之後一直是她帶著的,這會兒晚上瞧不見她,滿院子的找娘,一牆之隔的她聽得心都碎了。
司馬玦未免她擔心,天一黑就抱著兩個孩子出去走走,或者讓他們騎在肩上哄著,苦惱了幾日他們也漸漸安靜下來,不過倒是養成了一個壞習慣,每夜睡前,夕陽西下時要出去走走。倒是哭了司馬玦,成了他們的高頭大馬了。
陶若月子不管事,只管休息養好身子,坐著月子,雖然悶熱,習慣了她也就沒什麼覺得不妥的,畢竟一個月的時間呢。
就算她不做月子,也輪不上她管事。
司馬伕人看著六月的賬本,微微皺了皺眉,說“這個月的開銷怎麼花費了這麼多?”
大少夫人早就有了說辭,自然不會像第一次被她問住,支支吾吾的說是夏熱人吃得也多之類的不靠譜的藉口。
她有條不遜的說“娘,廚房的花費向來都是最多的,你看這個月坐了喜酒,食材什麼的一下多了很多,加上這次洗三的客人比以往的多,多擺了好幾張桌子呢。再說天氣熱了,很多食材不經放壞了許多。”
“不是讓去冰窖取冰凍著嗎?”司馬伕人追問。
大少夫人道“去了冰了,可是冰窖的冰並不多,取了幾次就不好取了,食材又太多。就是把食材放進去還是有的會壞的,再說六月時若娘胃口很好,一日吃四五頓,都是好食材,日積月累的,難免花費大了。”
司馬伕人默默的聽著,放著賬本又看了一遍,盯著垂眉斂目的人看了好一會兒“好了。你下去吧,娘知道了!”
大少夫人瞧著她並未起疑,鬆了口氣。緩緩推出去,那個賬本可是對過了的,當時看賬本根本看不出什麼,再說那些食材是吃了,是壞了,現在誰又知道呢。
她一走,司馬伕人揉著眉心,嬤嬤適時的給她扇風,司馬伕人嘆了一會兒的氣,說“這月月的花銷比以前的每個月都還多,她真當我是個睜眼瞎了,不知道府上的開銷。”
“夫人,第一次主事。難免有疏漏的地方,夫人別生氣了,以後會好的。”
“別給她說好話,你我心裡都清楚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