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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起伏不定:“你既然知道小爺是誰了,還不放開你的髒手!”
“你聽好了,我是蘇府的大小姐蘇白芷。”聽到她自報家門,這小子居然一臉恍然大悟,指著她就脫口而出:“哦,你就是那個傻蛋嫡女!”
蘇白芷不理。一雙清冷的眼望進這小子的眼裡,風馬牛不相及地說道:“哭,是不能夠解決問題的。”
這小子全身一震,垂下眼,好久之後,再次抬起眼,悶悶問:“我該怎麼做?”
他很認真地看向蘇白芷。
“誰給你的委屈,讓誰來還。”眸光驚蟄。
非但是這小子有委屈,她也有。要不是她身手敏捷,功夫不差。她早就成了車下冤魂了。好囂張的馬,好囂張的車,好囂張的人!
第二十章 又是趙伯陽
兩個蘇府的護衛在發現蘇白芷無恙之後,一直跟隨在蘇白芷身邊。蘇白芷笑盈盈地:“可知道那馬車裡是哪家的公子小姐?”
兩名護衛互相看了一眼,其中年長的那位護衛回答:“那馬車上的標識是韓國公家的。裡面坐的,小人斗膽猜測,那是韓國公家的世子爺。”
蘇白芷淺眉淡挑,又是韓國公家的世子爺?
慢慢地,慢慢地,她不甚美麗的薄唇緩緩勾起,眼中危險之色越加深重。
趙伯陽,一隻京巴狗她不稀罕,你卻拿一隻京巴來給蘇白月那種別用用心的妾生女助威。今番還令她差點慘死車輪之下。
蘇白芷唇瓣一扯,一雙清眸淡淡掃向那護衛:“單憑一個標識,你怎知那裡面坐著的就是韓國公府的世子爺?”
那護衛微微一愣,旋即回答:“五月初五,大慶朝年年不變的泊湖論鑑。小人猜想,這個時候,朝著那個方向去的,又能坐著韓國公府里豪華的馬車,那也只有韓國公世子爺了。”
大慶朝的泊湖論鑑……,蘇白芷微微閃神,她差點就忘記這事兒了。去年這個時候,她曾看見過蘇府庶長子蘇白莫去過。
泊湖論鑑,可論文,可論武,可論天下大勢!廟堂有廟堂的規矩,不可讓年輕子弟冒犯了。便有了這泊湖論鑑。一開始只不過是才子佳人比試才學,附庸風雅。久而久之,便成了如今這樣的規模。
聖上甚至對泊湖論鑑很是看重。當今的翰林學士左朝陽,正五品的京官,那就是聖上偶然私訪民間,聽聞左朝陽在泊湖論鑑中一句“有田不耕倉廩虛,有書不讀子孫愚,保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因左朝陽好讀書,會讀書,陛下憐惜其人才學,遂應允左朝陽考取功名後,封其翰林院學士。從此,左朝陽平步青雲,甚得聖心。
這之後,泊湖論鑑就愈加被人看重。無論官宦人家,無論朝廷勳貴,或者是布衣書生。每每到了五月初五,便從各地趕來大慶朝京都。
當初不過是崇尚魏晉風尚,又因各種緣由,才產生的泊湖論鑑,如今已經深入大慶朝讀書人的心裡了。
蘇白芷微微扯唇,瞥了一眼那護衛:“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姓陸,單名一個方字。家中排名老大。”
“嗯,我記下了”蘇白芷拉起懷中小孩兒的手,淡淡說道:“陸方,將我的馬車牽來。”
“小子,你想不想報仇?”蘇白芷半蹲下身,對上那小孩的眼。
“我與趙伯陽那廝沒有仇恨,想來他也是急著去泊湖……但他這樣不好,小爺差一點就被撞倒。他竟然馬不停蹄,連下車道歉一句都沒有。”他想了想又補充:“好歹我也是英國公的嫡長孫,將來也是承爵的精貴人兒。不能就這樣放了他,我只是要替自己找回公道。”
哦……,蘇白芷恍然大悟,原來是英國公家的嫡長孫!難怪這身穿著氣質了!身後,銅雀及時地在蘇白芷耳邊輕聲提醒:“英國公的嫡長孫,姓杜,杜仕安,父親是英國公的嫡長子杜光奎。”
雙嫡的身份,確實精貴,比趙伯陽那廝還精貴。
不過……
“公道?你說你要討回公道?”蘇白芷笑了。
“你笑什麼?”也許是蘇白芷笑容太意味深長,惹得這位英國公的嫡長孫杜仕安惱羞成怒,於是精貴的人兒發洩一般氣哼哼地吼道。
蘇白芷拍了拍胸脯:“喲,我好怕喲。”慢條斯理,哪裡像她嘴裡說的就怕了。
“你!”
“我今日就教一教你,公道這種東西。要看是誰向誰討了。你去向趙伯陽那廝討的話……嗯……”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