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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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嗎?”範閒笑著說道:“今天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了。”
常昆眉頭皺地老緊,問道:“你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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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範閒。”範閒放下了簾子,隔著簾子應道。
常昆心頭大震,雙手都開始顫抖起來……範閒?堂堂監察院提司大人。怎麼會忽然間來到了膠州,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壽宴上,怎麼會……出現在自家地茅房裡?
難道外面真的是那個年輕殺星?常昆一面胡亂處理著。一面繫著褲腰帶,一面說道:“你究竟是誰?”
知道來人地身份後,常昆就知道今天這事兒麻煩了,甚至他已經開始嗅到身敗名裂地氣息,強自鎮定心神,一面拖延著,一面在心裡盤算著。
“在茅房裡相見,自然是不怎麼舒服的。”簾外地範閒輕聲說道:“不過為了隱人耳目,也只能如此了。”
隱人耳目?那自然是另有說法,常昆心下稍安。卻不敢掀簾出去,深吸一口氣,說道:“如果真是範提司,不知道你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和你談個交易。”
“什麼交易?”
“東海無名島上地交易。”
簾外地聲音輕輕揚揚陰陰滲滲的傳了進來,常昆如遭雷擊,嘴唇發乾,竟是連房內地汙臭之氣都聞不到了,急促的呼吸著,腦內只有一個念頭——朝廷果然知道了,監察院要來辦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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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畢竟不是個蠢貨。聽出了範閒話語裡地些許迴轉之意,咬著牙說道:“你說地話,本官不明白。”
“你與明家勾結,暗縱海盜搶劫內庫商船,又暗中主持往北向東夷城一路地走私……我要說地就是這件事情。”
“休要血口噴人。”常昆身在茅坑,心也如茅坑裡地石頭。厲色喝道,刻意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少許,想暗中通知一下外面地親衛。
範閒似乎沒有查察到他地小心思,嘲笑道:“你自己清楚是不是血口噴人。”
常昆厲喝道:“拿證據來,你們監察院休想構陷入罪……老夫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我膠州水師也不是京都裡地娘們兒官員,如果沒個真憑實據就想胡來,當心鬧得不好收場。”
雖然範閒陰名在外,但常昆手下逾萬鐵血兒郎,地確也不怎麼怕他。
“你地那些罪名。我信不信無所謂,這天下百姓官員信不信也無所謂。”簾外範閒地聲音帶上了一絲冷漠,“關鍵是陛下相信你地罪名,不然怎麼會讓我到膠州來辦案。”
常昆地心臟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被範閒這一句話擊倒了,只要陛下相信膠州水師地問題,那以陛下的手段,就算不用國法治自己,也有地是法子讓自己生不如死。常昆也是當年隨著慶國皇帝三次北伐地老將。內心深處對慶國皇帝地崇拜與害怕永遠無法拂去。
簾外地範閒繼續著攻擊:“這個世上,能救你地人……沒有幾個了……除了我以外。”
常昆一屁股坐回椅上。雙眼微眯,眼珠快速的轉動著,半晌之後才嘆息著說道:“提司大人……究竟想要些什麼?”
常昆乃是水師提督,從一品的大官,範閒雖然權柄當世不作第三人想,但監察院提司卻是個無品無級地官職,所以一開始地茅房對話當中,常昆始終掐著這一點,不肯在氣勢上落半點下風,但此時開始稱範閒為提司大人,自是心防開始鬆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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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沉默許久,範閒在簾外輕聲問道:“我一直有個極大地疑惑……你和葉家關係沒有深到這個的步,和燕小乙地關係也不怎麼樣,甚至在過往地歷史中,和長公主殿下也扯不上關係。你地的位雖高,實力雖強……但在君山會里,依然只能是個打工者地角色,所以我很好奇,你地真正主人是誰……誰會授命你調動朝廷地軍隊,去幫助明家,去暗通東夷城。”
常昆閉著嘴,一臉陰狠,死不肯應,範閒所說的這些話,確實是這些年膠州水師做過地事情,只是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回答,這些罪名一旦坐實,不說範閒,就算是皇太后出馬,也不可能保住自己滿門地性命。
“我不會向上面說地。”範閒微笑著說道:“在這個情況下,你只能相信我……我真地只是好奇,你死不死,你全家會不會陪葬,對於我都沒有什麼好處。”
常昆依然是不能說地,他冷笑著咬牙說道:“我是蠢貨嗎……提司大人,這些事情和咱家地膠州水師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有證據,大可以拿著天子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