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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變故。葉筠一保不住秦朝定,卻不能讓秦思被帶走。
“我爹怎麼了?”秦思被猛雷驚乍,盈|滿水光的眼裡,擔憂甚重。
“此地不宜就留,必須速速回府,我今夜便要娶你。其餘的,咱們路上慢慢說。”葉筠一面色堅韌,定如山峰。那強勁的氣勢在此刻畢露,他將秦思擁住,對憶卿和天官道:“現在性命要緊,這馬兒乖順,你們二人騎馬回城,我帶秦思先行一步。記住,一定要快。”
“世子放心吧。”憶卿知道現在馬虎不得,先讓秦思安心離開才是重中之重。
秦思對著憶卿一笑,關切的看了看天官,隨即靠在葉筠一懷裡,任由他帶著,在樹林中起躍向前。
風汩汩流淌在髮絲間,秦思靠著葉筠一的胸膛,低聲問道:“究竟情況如何,你如實告訴我,我也好有個準備。”
葉筠一腳下一重,落在一處高枝上:“秦將軍貪汙將士軍餉,攪亂了軍心,被報上朝廷。”
“爹爹不會的,不會的。”秦思站在晃動的枝頭,心便如同那搖晃的樹枝一樣顫動著。
“對不起,我護不了秦將軍周全……”
秦思險些摔下樹去,紅唇在一剎那褪去了花枝的色彩,只剩下蒼白如縞素。
“那我爹,會如何?”秦思心頭空落落的,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迴盪在山谷一樣,抓不住絲毫痕跡。
葉筠一眼中亦是傷痛,秦思為父而傷,而他為秦思而傷。
“如果訊息沒錯,秦將軍尚且沒有性命之憂,只是被流放海南了……”
海南。那個天朝最為荒蕪的地方。
可是,又有什麼比活著重要呢。她不怪葉筠一,從頭至尾,葉筠一盡力了。秦思伸手撫平葉筠一皺起的眉心,他急著娶她,急著來尋她,定然是她也有難。他說,朝廷的人快到齊州,那十之八九是為她而來的。雖然不知是什麼樣的罪責,但他不說,那她就只當不知。
“你不是說趕時辰嗎?還不快走?”秦思喉間如同幽幽川水被大石阻礙,只有輕微的啞然聲傳出。她微微閉上眼,靠在葉筠一的肩頭。稍稍仰起的下巴,將滿眶的淚倒回了心間。
……
等到趕回侯府時,侯府還在安靜的夜色中徜徉。葉筠一叫來值夜的小廝,在南風閣裡擺下了紅燭零星,他派人去接應憶卿和天官回府,隨即封閉齊州城門,不允出入。等到一切安排妥當,葉筠一站在南風閣前,他身穿一襲紅色航炮,腰間繫著墨色錦帶,如稠長髮被紅色的絲帶系在腦後,俊美的五官更顯得挺拔。
秦思在天官的攙扶下,走出了南風閣。她一身大紅嫁衣,那合身的紅綢勾勒出細緻的身軀,而原本就絕美無雙的臉上,暈染開了胭脂點點。
葉筠一對著秦思有些愣神,他和每一個男子一樣,新婚之日總會覺得娘子更美些。葉筠一噙著笑,上前執著秦思的手。
“今日便是我們成親之日,有天地為證,從今往後,我身側獨留你一人之位。我必然竭盡所能,愛你,護你,疼你。此情此心,天荒地老而不違。”
葉筠一望天而言,以天地為媒。
秦思沉重的心緩緩鬆了口氣,她含笑答曰:“但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君相思意。秦思此生也只願站在你身旁,無論是亂世流離,還是榮華富貴,我心不變。”
天官退後一步,望著那香案燭臺,並不覺得這場親事荒涼,被惹得不斷湧出的眼淚,順勢而下。被感動的又何止天官一人,憶卿更為清楚,這一份溫存太過難得。
這一夜的鬧騰,讓天色早了幾刻大亮。喜娘帶著丫鬟們前來的時候,他們依然立在原處,相互依偎著。
喜娘見狀,皺起了眉,隨後想著懷裡躺著的銀子,又堆出笑來。
“喲,世子,這可不合規矩啊,還沒到拜堂的時辰呢。”說著,喜娘便要拉著秦思回屋,重新整理過。秦思卻往後一退,輕聲道:“勞煩嬤嬤了,我們已經拜過堂了。”
喜娘難言訝異,道:“小姐,這……”
“好了,你去備茶,隨我們走吧。”葉筠一冷冷一瞥,便將喜娘未說完的話壓了回去。
眾人來到了前廳,葉筠一帶著秦思對風遠侯及侯爺夫人跪下。隨即,朗聲道:“父侯,孃親,昨夜,兒子已經與阿離在月下拜堂,現特來奉茶。”
風遠侯夫人本就覺得現在操辦婚事於理不合,誰想他們竟然得寸進尺,私下便拜了堂。
“胡鬧,這哪裡能當真。”
秦思聞言,手心一寒。葉筠一反手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