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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任憑它怎麼詛咒,崔顥依然穿過了黑暗,而出口的位置,十幾盞照明燈『射』出強光照『射』在崔顥臉上,一群穿著白大褂,帶著恐怖面具的人正在拍手叫好,“祝賀你,你是惟一一個透過了地獄的人。”
崔顥跪在地上,看著面前這些白『色』的惡魔,整個身體顫抖個不停,他看著兔腿上星星的胎記,想哭,卻哭不出來,只能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啊”
而尚文清也是一樣痛苦的嘶鳴,為什麼?
每個夥伴的笑臉一個個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們的微笑,他們的關懷都像是一把利刃深深扎進心臟,讓他喘息的時候都帶著深沉的痛。
也許在他們進入森林的時候,每個人就都轉換成了各自的屬相,只是這轉換的原因是因為困境產生的幻覺,還是,潛入別墅的惡人再拿他們做實驗,可能就要配合其他角『色』才能看清楚了,但是崔顥的線只有冷冰冰的殘忍。
遊戲在崔顥的呻『吟』中結束,痛苦折磨著虛擬和現實兩個人,尚文清雖然通關了,但他並不是第一個,在遊戲結算的介面,排在第一的是凌天豪那張俊秀的臉。
之後關卡給的獎勵,尚文清也完全沒有在意,他只是不懂,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遊戲,地獄的雨林中,親友之間殘忍的狩獵捕食,人吃人的世界,就好像真的是惡魔描繪的殘忍的藝術。
東邊的太陽已經升起,尚文清看著已經結束的遊戲,絲毫沒發現自己發了一整夜的呆,此刻的他彷彿就是關卡里的崔顥,知道了真相的他近乎痛苦的呻『吟』著: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事情,為什麼會有這麼殘忍的遊戲。
他把手機扔向一邊,感覺《惡魔的藝術》根本不是供人們娛樂的遊戲,而是一個惡魔,真正的惡魔。
他眼角流出了莫名的淚,已經完全沒了睡意。
直到週一的鬧鈴喚醒他逐漸冰冷的心,整整一夜的心悸讓他完全不想再接觸這款遊戲。
尚文清的媽媽來叫他起床,看到兒子早已穿好衣服,還有點詫異,“怎麼今天起這麼早?”
“還好吧,今天週一,早起些,省的趕車這麼匆忙。”尚文清盡力整理好思緒,他可不想被母親看見自己的疲憊和壓抑。
“那就快出來吃飯吧,今天早上吃包子,素的,剛買的趁熱吃,還有辣湯,不想喝的話就去衝杯果汁。”
“嗯,好。”說這話的時候,尚文清已經有點哽咽了,剛剛經歷一場人『性』的殘酷,又聽到母親溫馨的話語,尚文清一時沒忍住,差點又哭出來。
果然,遊戲就只是遊戲,愛終究是溫暖的。
吃完早飯,尚文清出門趕公交,今天的薛銘沒有來找他,想來也是,自己雖然也通了關卡,但終究比凌天豪慢了將近一分鐘,還是輸了賭約,他現在肯定恨死自己了。
只是當他坐上車之後,完全忽略了身後。
有個胖子正在追著公交,不停的揮手,呼喊著尚文清的名字。
坐在位子上的尚文清安靜的聽著輕音樂,他現在需要快速從遊戲的陰影裡走出來,戴著耳機,所以沒有聽到身後幾個學生的談論。
“我靠,太牛了,沒想到我們學校一晚上出了兩個大神。”
“什麼大神?”
“《困獸之獄》,昨天凌晨5:48:20點的時候,我們學校十神司之首的凌天豪通關了。”
“我去,不是吧,這麼牛,這可是我們x市最厲害的幾個關卡之一,據說很多大公司組團都沒透過。”
“對啊,所以才說他是大神,據說他從來只玩別人過不去的關卡,是我們學校最牛的大神,而且人也很帥。”說話的是個女生,眼裡充滿了憧憬。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這個叫尚文清的,看起來呆呆的,但是通關的時間是凌晨5:49:17,只比凌天豪慢了不到一分鐘。”
“真的假的,一分鐘的話,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吧。”女生又看了眼這個第二,“可是顏值上來說,還是凌天豪比較帥。”
“這年頭,帥可以當飯吃嗎?我倒是覺得這個尚文清很厲害。”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也很呆的男生扶了下鏡框,“你看,之前的關卡都沒怎麼出現過這個叫尚文清的人,在學校裡也一直默默無聞,但是開學第一天就通關了當時被稱為學校最難的《第41個學生》,第二天又以第一名通關了難度更高的《血淚的維納斯》,現在才剛剛第二個禮拜,他就以第二名完成了難度更高的《困獸之獄》,而且比第一名只差了不到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