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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臉上是一個紅『色』的臉譜,他右手拿著飛刀,左手拿著一個面具,陰冷的聲音從他的喉嚨傳出,“最後…一個。”
他抬起手,把面具蓋在尚文清臉上,拿出飛刀,刺向尚文清額間。
尚文清恐懼的閉起雙眼,就在他認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亮了起來,那人雙手抱著腦袋,看起來很痛苦,他正在極力的控制自己。
“不行,他不…能死!”這話是從眼前這人嘴裡傳出來的,尚文清看的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剛剛還想殺自己的人,居然…
尚文清在他掙扎的時候,看清了他的臉,或者說那不是一張臉,而是兩張。
兩張臉在不停的切換,一張就是開始從戲臺上出現的那張詭異陰森的臉,而另一張是王角。
對,整個小鎮也絕對找不到這麼黑的一張臉。
過了一段時間,那人總算停止了掙扎,留在他面上的是那張黑『色』的臉。“你居然解開了繩子?看來你也不像看起來那麼無能。”
“你這是怎麼了?你到底是誰。”尚文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王角到底是人是鬼。
“我可能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我會讓你承受該有的痛苦。”王角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仍向空中,另一隻手隨手一劃,這黃『色』的符紙竟燃燒起來,而隨著符紙燃起一陣綠『色』的煙氣,這煙氣慢慢變成一個女孩的輪廓。
王角右手控住這煙氣,用力一推,就把這女孩的輪廓推進了尚文清體內。
尚文清感覺身體在燃燒一樣,一種莫名的東西被硬塞進自己的靈魂,他痛苦的跪在地上,“啊啊啊”
等他恢復正常的時候,眼前卻完全成了另一幅樣子。
他的外表變成了小翠的樣子,而眼前,是三年前正要離開的自己。
尚文清感受著小翠當時的心酸,痛苦的忍耐心愛之人離開的痛楚,為了怕他擔心,強忍著眼淚,微笑著送他離開。
回到梨園之後,大嫂的欺凌,母親的辱罵,父親的鞭打,還有梨園內所有人的蔑視,都被強壓在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女孩身上,但是她沒有哭,沒有逃,他知道自己的心繫之人會回來帶自己離開,給自己幸福。
她在等待著…
這一等就是兩年半,那個時候,她救了奄奄一息的王角,給他一口吃的,還為他跟警察問了個義莊看守的活。
王角自然心生愛慕,但是他自知自己配不上這個清純善良的女孩,所以只是默默的愛慕。
直到有一天,大哥喝了不少酒,他獸『性』大發,居然…
“大哥,我是文清的妻子,你不能這樣…”
“文清,他早不知道死到哪裡去了,回不回來都不知道,你說你與其守這活寡,還不如從了我,做我的二房,比你一直做個打雜的下人好多了。”
大哥獸『性』大發,他強暴了小翠,在她的身體和心靈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
小翠第一次哭了,就算每天做著最苦最累的活,每天受盡所有戲班的白眼,每天遭到嫂子嚴酷的打罵,她都不曾哭過,可是現在,她哭了,對她而言,自己最寶貴的初夜是她唯一可以留給尚文清的東西,可是現在…
看著手腕的翡翠手鐲,她哽咽的發不出聲音,“二少爺,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大哥穿起衣服,“文清那東西說要去日本,也不想想現在中日關係鬧成這樣,他去了那,肯定有去無回,被人殺了都不一定,你也別等了,跟了我,以後總歸有你一口肉吃。”
尚文清此刻感受著一切,心裡痛的像是有千萬根針扎一樣,難怪之前王角說,這些家人根本就是禽獸。
小翠被大哥破了身,但是生活並沒有因此變好,還是做著平時繁雜的工作,而大哥也會趁著大嫂不在的時候,把小翠拉到角落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直到有一次,大哥出了趟遠門,將近一個月沒有回來,小翠本來以為會過一段稍微好些的生活,卻沒想到又一次意外降臨了。
東北三虎之一的陸大帥路過清風鎮,本來並沒想多做停留,卻看到梨園正在唱著大戲,於是停馬歇歇腳,光顧了一次,戲曲平淡無奇,茶水也沒什麼味道,但是匆匆一眼,看到了正在端茶遞水的小翠,就把她叫了過來。
“小姑娘這麼水靈,怎麼在做這些粗活,真是豈有此理啊。”說著,一雙手就輕輕按在了小翠的手上。
小翠被嚇得突然抽回了手,嚇得跑開了,卻在跑的時候,一不留神,把茶水灑在了一個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