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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員聽到尚文清和薛銘是要去參加京都招募賽的,順便送上了祝福,之後就拿著二維碼去了後面的乘客。
尚文清看到掃完二維碼之後,手機螢幕裡立刻出現了一輛列車,列車只有車頭閃爍著燈光,車廂內則是黑黝黝的一片,在漆黑的夜裡行駛,尚文清忍不住說了句,“這遊戲真的是滲透到了生活的各個區域,而這,或許才是最恐怖的吧。”
因為這次是單人遊戲,所以尚文清簡單的選了個遊戲角『色』,就進入了遊戲。
站臺上的時間顯示在晚上8點,4號車廂前,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等在站臺上的黃線之後,她臉頰瘦削,就像是好幾天沒吃飯一樣,身穿碎花連衣裙,手腕腳腕纖細。
放眼望去,整個站臺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手上拎著一個很大的行李箱。
列車進站,劇烈的風壓把女人的衣服吹得飄了起來,她只能用力的抓住行李箱防止被刮出去。
車廂門開啟,她拖著行李走了進去,車內乘客不多,但是環境不好,幾個男人在門口抽著香菸,看了眼女人,可能是女人太過平凡,並沒有吸引幾個男人的注意,所以他們也就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自顧自的聊著天。
女人拿出自己的身份證和車票,5排14座,她往車內走了幾步,找到了自己的位子,靠窗,本來想把行李箱放到上面,可是自己的力氣太小,四周也沒有什麼人想要幫助自己,好在旁邊的座位並沒有什麼人,所以就乾脆把行李箱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女人安心的坐了下來,看到身份證上自己的名字,鄭新蘭,眼裡流『露』著悲傷。
她的對面坐著一家三口,母親在一口口的給孩子餵飯,男子則有些輕蔑的看著自己。
另一側則坐著一對父子,父親的年齡有些大,兩鬢斑白,正直壯年的兒子在一邊玩著手機,手機是按鍵機,看得出來,此時還比較落後。
這是離她最近的幾個人,其他的位置還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乘客,她沒有在意。
火車慢慢發動,鄭新蘭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裡暗自神傷。
坐在對面的孩子是個男孩,看起來已經6歲多了,給人一種很可愛的感覺,鄭新蘭想要表示下友好,就看了她一眼,還伸出手打了個招呼,可是小孩並沒有理睬她,只是不停的張著嘴,而他的母親則一直給他喂著飯,小小一個飯盒,卻裝滿了各種肉類海鮮,而母親則溺愛一樣的堆著笑顏。
小孩的父親坐在一邊看著一本雜誌,封面上的女『性』『裸』『露』著身體,搔首弄姿,鄭新蘭不用去想也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樣的雜誌,可是對於他這種大廳廣眾之下,正大光明看有『色』雜誌的事情也沒辦法說些什麼。
另外一邊的老人面前放著一個裝滿了白米稀飯的碗,和眼前的小孩吃的東西,簡直是天壤之別,老人拿著勺子,緩慢的喝著白米稀飯,而他的兒子則在不停的按著手機,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鄭新蘭看著窗外的風景,失了神。
而這時,之前在車廂外吸菸的幾個男人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男人梳了個朝天流油的飛機頭,像是這幾個人裡的領頭人,身後三個人,都是小混混打扮。
他們把手伸進衣服,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把砍刀來,四個混混面『露』兇光,“都別動,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準備一下,都交出來,不然的話”
另一個混混接著說,“不然的話就給你們放放血。”
車裡頓時炸開了鍋,所有人都沒想到,一次普普通通的乘車,居然遇到幾個搶劫的。
看著他們手上明晃晃的刀子,所有人都怕了,心慌個不停。
幾個混混分開兩邊,為首的飛機頭率先走向一個乘客,是個『婦』女,四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滄桑,她手裡緊緊攥著一個手帕,乞求,“小夥子,我求求你,就別搶我了,我身上也沒多少錢,全都是準備給家裡的孩子上學用的,我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放過你?你要是年輕了二十歲,長得標誌些,興許讓老子爽爽也就放過你了,你說你一個黃臉婆,還想讓老子放過你,憑什麼?”飛機頭二話不說,一把從『婦』女的包裡搶走了那個手帕,手帕裡全是些散錢,裡面連一張一百的整錢都沒有,看得出來,這些全是這個『婦』女一點一點存來的血汗錢。
被搶走錢的『婦』女大哭出來,“你這個殺千刀的,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聽到這個『婦』女在咒罵自己,飛機頭直接用砍刀的刀把在她的頭上猛敲了一下,這『婦』女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