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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10點,霧氣逐漸散去,白霧之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體型微胖,端著一把長弓,另一隻箭已經搭在弦上,對著另一個拿著鐵鍬的玩家。
拿著鐵鍬的玩家看著倒下的隊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身後有什麼,他本想轉身看一眼身後的情況,卻不料另一隻箭已經破空而來,正中眉心,他張大了嘴巴,看著來人,還是不敢相信自己連扎掙都沒有,就這麼死了。
強壯男人靠在牆上,看著已經昏厥的尚文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自己的兩個隊友卻倒在一邊,幾乎瞬間被弓箭爆頭,他看向門外,一個有些微胖的玩家也不知道是故意凹造型,還是生『性』瀟灑,邁著風『騷』的步子,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薛銘!
薛銘走進屋子,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射』死了兩個,一個虛弱的倒在地上,一個女人被開了瓢,心裡感嘆了聲,可惜了。
而房屋的一角,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坐在一個斷了手的男人身上,而這個熟悉的背影簡直再熟悉不過了,他故意調侃“不是吧,文清,我一直就覺得你『性』取向應該不止是女,原來你喜歡這種粗狂的男人,哈哈,我說我是不是打攪到你了?”
見尚文清不說話,薛銘以為他生氣了,連忙改口,“開個玩笑,別生氣嘛。”
尚文清還是一動不動,薛銘嘆了口氣,“難得見到了,你不給個熱烈的擁抱也就算了,好歹跟我說句話吧,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我可是很想你啊。”
一旁的莊鵬飛咳了幾聲,看到來人認識尚文清,猜想是他之前提到的朋友,他本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僅剩的一絲血只是讓他暫時保留著意識。
薛銘也沒管莊鵬飛,畢竟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是死是活也無所謂,他走向前去,推了尚文清一把,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友直接倒了下去,滿臉的血跡,呼吸微弱。
看到他血肉模糊的樣子,薛銘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看著已經顫抖的強壯男人,發出來自惡魔的囈語,“你做的?”
“不...不是,”強壯男人連忙否認,還想解釋些什麼。
誰料薛銘拿起尚文清嵌在牆裡的菜刀就剁了下去,位置剛好是尚文清之前沒有砍下的脖子,強壯男人滿臉的鮮血,卻沒有死,因為菜刀已經沒那麼快,刀刃上的豁口已經讓菜刀失去了秒殺敵人的鋒利。
但也正是如此,薛銘才一刀一刀的剁在男人的臉上,為了不讓他快點死去,連著把他的四肢也砍成一團模糊的血肉,完全不理男人痛苦的嚎叫,只是一味的發洩內心的憤恨,“媽的,老子找了基友找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了居然被你打的一臉血,你他媽誰給的膽子。”
一刀一刀,更深更猛。
一邊的莊鵬飛雖然沒法動彈,但是意識已經逐漸清醒,看著比魚嬰還恐怖的薛銘,心裡打了個寒顫,這兄弟也太恐怖了吧,真的是尚文清的朋友?他不會把自己當成敵人吧?
他看向那個拿著鐵錘的玩家,心裡想著,兄弟,你剛才為什麼不一錘砸死我啊,如果這人把我當成你們一夥的,我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薛銘一臉的鮮血,直到強壯男人一身的血肉可以當成餃子餡,他才停了下來。
“媽的,再碰我兄弟,老子剁到你懷疑人生。”
如果男人還能說些什麼,他肯定會說,我已經在懷疑人生了。
薛銘發洩完之後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因為一時火大,忘記確認尚文清的生死,他連忙來到尚文清身旁,確認他只是流血過多昏了過去,就放心了。
屋裡散落著幾個揹包,除去尚文清和董璇羽的,還有其他三個人的,想起自己揹包裡的醫『藥』用品之前給楚靈珊用了部分,所以他只好檢查剩餘的,最後發現有兩個揹包裡的醫『藥』用品還挺多,除了紗布酒精膠帶,甚至連止痛『藥』和止血劑都有,看來這三個人真是搜刮了不少東西。
最讓薛銘震驚的是,開始弓箭爆頭的兩個玩家一人有50積分,另一個有80積分,而後來剁成肉泥的這個男人,媽的居然有260積分,他到底殺了多少人和魚嬰。
給尚文清詳盡的處理好傷口,薛銘把他扶了起來,看到虛弱的莊鵬飛,他也不知道是敵是友,該不該救,所以先放任他在那躺著,反正剩下的一絲血不會讓他死,也不會讓他振作,所以一切就等尚文清醒來之後再說。
薛銘在屋子裡翻了一圈,最終在房子正中央的位置看到了一把古劍,有點像日本的武士刀,只是劍身略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