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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分量了!”
梁荃惠好似霜打了的茄子,低垂著腦袋失望道:“那好吧!”
林瑾姝見她神情怏怏,安慰她道:“不只是我到乾孃家來玩,你也可以來我們家玩兒啊。我院子裡人少,倒時候你來了,我們兩個人可以自由自在的,也沒人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梁荃惠聽了,喜不自禁,抬起頭,眼睛亮閃閃的,“好啊!我很喜歡你住的地方,當初在法佛寺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比我會佈置房間,你的房間被你收拾的窗明几淨,不像我住的屋子,破破爛爛的,還一堆不好看的東西,想要換個好看的,不是這個不許,就是那個不行,煩都被她們煩死了。”
林瑾姝無語,她那可是滿屋子的紫檀木傢俱,居然還嫌破破爛爛的。。。。。。真是個沒眼光的傻姑娘。
“真的!”梁荃惠見林瑾姝似乎不相信她說的話,忍不住抱對她怨道:“你是不知道,大伯母家到處都是古董,這個也不能碰,那個也不能碰,煩都煩死了。我上次不小心弄碎了一隻瓷瓶,也就是白底青花的樣式,一點都不起眼,還放在角落裡。可荃琳姐姐卻把我結結實實地罵了一頓,說那瓷瓶是前前前朝的青白瓷器,現在也就皇宮裡和幾個有資歷的老國公家才有了,說是把我拿出去賣了都賠不起那個瓷瓶的,說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我。。。。。。”
林瑾姝見她上牙咬著下唇,後面的話也沒說出來,想來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她不想說出來也情有可原。
“那後來呢?”林瑾姝輕聲問道。
梁荃惠憤憤地說道:“後來,我著急了,就衝她吼了回去,我說‘既然是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們幹嘛放在角落裡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麼兇幹嘛!’”
林瑾姝“噗嗤”一笑,“荃琳當時的表親肯定很精彩。”
梁荃惠自豪道:“可不是麼,我還是第一次跟荃琳姐姐大聲嗆聲呢,當時她被我吼回去後就愣住了,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可精彩了!要不是她身邊的小丫頭突然出聲,在她發愣的時候,我沒準兒早就跑掉了。”說著,她咬牙切齒地道:“我最討厭荃琳姐姐身邊的人了!”
“再後來呢?你弄壞了花瓶,還大聲吼了荃琳,她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你吧!”林瑾姝見她現在活蹦亂跳的樣子,也猜到必是沒有受什麼委屈的。
“怎麼沒有,荃琳姐姐可惡毒了。”梁荃琳拔高聲音,“她哭哭啼啼地跑去找大伯母告狀,想要攛掇著大伯母懲罰我。大伯母見她哭得厲害,以為是我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當時也害怕了,就跟著荃琳姐姐一起的掉眼淚。再後來,我們把大伯母哭煩了,她捧著頭說頭疼,秦媽媽忙上前緊張的伺候著。我當時嚇傻了,以為是我們把大伯母的病引發了,我一害怕就哭得更兇了,可是荃琳姐姐這個時候卻不哭了,她想要上前去伺候大伯母,可是大伯母卻揮手把我們趕了出去。你都不知道,當時寒冬九月的,外面又下著大雪,可是把我們倆都凍壞了,我們倆站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大伯母才把我們招進去問話。我們進去後,荃琳姐姐就跟大伯母告狀,說我把那個古董花瓶弄壞了,不承認錯誤,還衝著她嚷嚷。我想要辯解,可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似荃琳姐姐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可我心裡面就是覺得不對勁兒,但是我就是說不出來,我後來急了,又只能掉眼淚兒。大伯母聽清了原委,說那花瓶是大伯父收藏的,讓我們自己跟大伯父說去,她不管這事兒。我當時就想著,跟大伯父說說也好,反正大伯父比大伯母好說話,只要我好好地求求大伯父,沒準兒他就不跟我計較了,可是荃琳姐姐卻不幹了,說什麼內宅之事怎麼好驚動大伯父之類的,大伯母當時就變了顏色,說‘我還用你教我怎麼做事不成?’,荃琳姐姐當時就跪在地上,哭著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意思’,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最後,大伯母也沒有再追究這件事情的原委,也沒有讓我們去找大伯父,這件事情才算是完了。不過,我還是被罰在屋子裡抄書好一陣子呢!”她一臉的不滿,看來對梁荃琳是“恨之入骨”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林瑾姝問道。
梁荃惠撇撇嘴說道:“就是去法佛寺前發生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抄書完了,大伯母就突然宣佈要帶我上法佛寺,荃琳姐姐要回家住幾天,你都不知道,當時荃琳姐姐那眼神兒,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似地。”
“那當時券媽媽在麼?”林瑾姝問道。
梁荃惠搖搖頭,“不在的,券媽媽是荃琳姐姐回家以後才帶過來的,我從法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