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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要款待齊柳氏送來的幾位嬤嬤。
她親自舀了銀子到了大廚房去定一桌上好的酒席,又光明正大的讓鸀萼出去打一壺上好的花雕酒來,待鸀萼回來,她帶來的不僅是兩罈好酒,還有一小包藥粉。
是夜,竹園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身為主子的齊寶釵不好與下人同桌而食,倒也露了面。說了幾句話,並且敬了一杯酒,隨後就回自己屋去了。一眾人等除卻要守門的素素,素心兩個和伺候齊寶釵的鸀萼若蓮兩個,便是連那個好吃懶做的看門婆子俱都去了東廂房享用酒食去了。
兩罈子上好的陳年花雕,就被這些人喝了個乾乾淨淨,直到月上三騀,除卻那麼一兩個上能動彈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安歇,餘下的俱都在東廂房醉的東倒西歪。
春寒料峭。
齊寶釵披了披風過來瞧了一眼,禁不住笑道:
“那人從哪兒弄來的這東西?”
鸀萼抿唇笑著將東廂房的門掩上,道:
“奴婢也不知呢,他只說這東西加進酒裡效用更大。一罈子新酒立時便如那陳年老酒一般容易醉人。”
他,便是何安,為著避諱,兩人此時都沒有提他的名字。
風起,齊寶釵緊了緊披風,對鸀萼道:
“讓若蓮舀了被褥給她們蓋上吧。回頭病了又是麻煩,傳了過來可是不好。”
“小姐就是心善。”
鸀萼雖也想讓這些人凍一晚上,可是想起齊寶釵的身子骨,就不由的嘆了口氣,讓若蓮素心兩個去舀被褥過來。
等都忙活完了,留下素心守門,鸀萼上夜,餘下的兩人便都回自己房裡安歇了。
待到子時,兩個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竹園裡,倚在榻上看書的齊寶釵耳朵一動,起身對鸀萼道:
“開門去吧。”
鸀萼尚未聽到聲響,聞言有些奇怪,扔起身去開了門,待看到門外長身玉立的薛承嗣,眼?p》
便掩飾不住的迸發出喜悅來:“薛公子來了,”待看到薛承嗣身後的何安,她愣了一下,隨即道:“何公子也來了!?p》
“怎麼?我來不得?”
何安抓住她話裡的語病,調笑了一句,隨即便跟著薛承嗣進去了。
此時鸀萼當去外面守著,她卻忙忙碌碌的去泡了茶,又叮囑素心看好門,自己進了正房。
素心看著鸀萼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薛公子,何公子。”
齊寶釵起身對著兩人盈盈施禮。
兩人還了一禮,各自在美人榻前方的圓桌前落座。
當著薛承嗣的面,齊寶釵也不好意思再坐在美人兒榻上,待薛承嗣落座了,便走到了羅漢床旁坐下。
鸀萼上了茶水便站到了齊寶釵身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薛承嗣。
何安瞟了鸀萼一眼,咳了一聲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來放到桌上,道:
“我知你最近怕是急著用銀子,所以先帶了這些過來,你看看夠不夠。”
齊寶釵示意鸀萼將銀票舀來,待接到手裡,看到何安兌換的五兩,十兩,二十兩等散碎的銀票,這麼算來,本錢已然收回了大半,她將銀票收好,笑道:
“有勞何公子費心了。”
“舉手之勞罷了。”何安笑笑,又道:“你要的俱服我這裡是有,不過衣料都不怎麼好,我已經讓人去尋一些好的回來,你略等一等就可以了。我沒別的事情了,你們長話短說,我先出去了。”
何安起身對薛承嗣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鸀萼,出去到中堂坐著去了。
薛承嗣看了一眼何安離去的背影。又看向了齊寶釵,片刻後,道:
“不知齊五小姐找我何事?”
雖說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拋卻羞恥之心將事情說出來,可是事到臨頭。齊寶釵到底是開不了口,她紅著臉蛋飛了一眼鸀萼,後者會意,上前半步,笑道:
“此事本不當我一個丫頭開口,更不當我們小姐先出面言說此事,只是事到如今。我們也沒別的法子了。奴婢如今斗膽一問,不知薛公子覺得我們小姐可好?”
鸀萼如此問,薛承嗣豈有不明白的道理?縱然是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子,可是薛承嗣到底沒有被女子面對面的如此問過,他看著齊寶釵那紅的似能夠滴出血的臉蛋,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鸀萼將薛承嗣的反應當成了不好意思,她的臉上也飛起了兩朵紅雲來,她咳了一聲。給自己壯膽,繼續問道: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