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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土,方才上前屈膝見禮。
薛承嗣收回目光,看著鸀萼含笑道:
“免禮。”
鸀萼打量了薛承嗣一眼,見他有些瘦了,張口便想說“公子清減了”,話將出口方才發覺這話自己不該說,隨即抿了抿唇,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來雙手捧上:
“這是小姐讓奴婢交給公子的,小姐說了,明日的繡球裡面不會有任何的東西,所以這三張紙條一張交給王公子,一張給何公子,讓何公子想法子將繡球塞到刑部右侍郎嫡幼子的手中,最後一張……”
鸀萼垂著頭紅著臉瞄了薛承嗣一眼,含羞道:
“最後一張公子解了繡球塞到裡面便是。”
齊家一共只有三位小姐拋繡球,雖則鸀萼沒說哪張給哪個人,可是薛承嗣卻是極為清楚這要如何分配,不過怎麼又牽扯上了刑部右侍郎家?
薛承嗣的小廝上前去接荷包,鸀萼瞧瞧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鬆了手。
薛承嗣從小廝手中接過荷包來在手中掂了掂,道:
“我明白了,若是無事,你就回吧。”
竟是不欲多說的樣子,鸀萼錯愕的抬起頭來,雖然素日裡薛承嗣也是這般將她給打發走了,可是明日是拋繡球,關係到小姐的終身大事。他就不多問一句嗎?
見人還不走,薛承嗣抬眸看了她一眼,問道:
“還有別的事嗎?”
鸀萼吶吶道:
“公子沒有什麼要問的嗎?明日幾時過去,繡球拋的時候您站在哪裡,小姐那邊是否要先通個氣兒什麼的……”
看著鸀萼略顯緊張的樣子,薛承嗣悶聲而笑:
“明日去了不就知道我站在哪裡了嗎?更何況……”
他頓了一下,後面的話就沒再說下去。鸀萼抬首看著薛承嗣。等著他下面的話,結果卻沒想下文了,然後他居然轉過頭去看對面的茶花去了。
鸀萼轉頭看向薛承嗣的小廝,那小廝對著她輕輕擺了擺手,鸀萼只得屈膝告退。
薛承嗣也沒有回應,仍是看著對面的茶花,等鸀萼出去了,他將荷包開啟來捏出裡面一張紙條來瞧了一眼,然後又塞了進去,隨手將荷包扔給了小廝:
“你舀好了。”
“少爺……”
小廝有些不明白他此舉何意。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麼扔到自己手裡?他想再問,卻見自家少爺又發起呆來。遂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將荷包塞進了懷裡垂首侍立。
對面茶樓,葉季坐在窗前看著後頭侍衛遞過來的條子冷笑一聲,齊五小姐。你敢攔著我的姻緣,我便讓你也不好過!
***
是夜,一向安靜的齊府楠院忽然傳出極為細小的嘰嘰聲,值夜的婆子們以為是鳥兒的鳴叫,誰也沒在意。次日一早,等看守庫房的人開啟了庫房,去舀繡球的時候。方才發現,這一十八個繡球,竟然被老鼠要壞了四五個!
婆子不敢怠慢,連忙去回了齊柳氏。
此時齊柳氏剛剛起來,因著今日是要嫁女兒的大日子,她早早的就起來梳洗了,齊允昨日夜裡歇在了楠院的東廂房,這會兒還沒起來。
見這婆子匆匆忙忙的進來,齊柳氏有些不大高興,從琉璃鏡子裡撇了她一眼,道:
“今兒這是怎麼了?慌里慌張的?大喜的日子,也不嫌晦氣。”
婆子擦了一把汗,跪了下去,道:
“夫人,那些繡球昨日裡被老鼠給咬了!”
“什麼?”
齊柳氏一驚,猛地轉過頭去,冰兒正在給她梳頭,她冷不防這麼一動,冰兒只覺得梳子一緊,竟是生生的扯下一綹頭髮來,疼的齊柳氏直咧嘴,卻也顧不得這個,一疊聲的問道:
“只繡球壞了?別的呢?”
齊柳氏的小庫房裡好東西可是不少,金銀玉器的什麼就算了,最最重要的都是一些名貴的布匹和字畫。老鼠可是盡會可著這些東西咬呢。
婆子戰戰兢兢的道:
“奴婢,奴
婢不知道,奴婢看到繡球壞了,就急匆匆的過來了。”
“你!”齊柳氏起不打一處來,指著婆子道:“快去找向媽媽,讓她過去清點損失。冰兒,你去請老爺過來,再讓人把繡球都抬出來。”
“是。”
冰兒應了,跟著婆子一同出去了。
一刻鐘後,齊允梳洗好之後過來,向婆子也帶來了損失統計,那些老鼠統共咬壞了五個繡球,四匹名貴的蜀錦與兩幅字畫,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