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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至於那被壓在車轅下的車伕,容長臉護衛已然招呼了圍觀的眾人幫忙將人抬了出來,這附近便有醫館,他給了人一吊錢讓人抬著去醫館了。容長臉護衛又看顧了三匹馬。然後回到薛承嗣身邊搖頭道:
“不成了。”
不成的自然是薛承嗣的坐騎,驟停之後被兩匹疾馳的馬撞在馬腹之上,此時已然是奄奄一息。另外兩騎卻也好不到哪兒去。
薛承嗣在黑臉護衛的祈禱下終於看向了他,只是他忽然一笑,讓黑臉護衛心頭一跳,只聽薛承嗣問道:
“你多大了?可還未娶親?”
黑臉護衛下意識的答道:
“卑職二十五了,尚未婚配。”
薛承嗣的笑容更深,寒意森森:
“好好抱著吧,你的豔福來了。”
***
太陽一點點的升起,熱情無比的炙烤著大地,道路兩旁的柳枝蔫耷耷的垂著,舒展的葉片也失了水分蜷曲起來。
齊府門外,何安看著一點一點升起的太陽,逐漸失去了耐性,王安平在一旁來回踱著步,見到有馬車在齊府門前停下,眉角便是一抽抽。
漸漸的,齊府門前不再有馬車前來,太陽也高高掛起,何安緊抿著唇,眉目肅然,忽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他凝目一望,見是薛承嗣的小廝,目光一瞬忽然疾步往前走了兩步,又頓住了腳步,等著小廝近前來下了馬,見禮後,小廝道:
“何公子,爺讓奴才將這個交給您。”
小廝捧上了一個荷包,荷包上細細密密的刺繡精美絕倫,何安是無比的熟悉,他接過了荷包,開啟往裡瞧了一眼,問道:
“你家爺呢?”
“出了點兒事兒,”小廝看了周圍一眼,上前兩步低聲道:“爺撞上了平章政事嫡女的馬車。”
中書省平章政事位居從一品僅比丞相之職低那麼一點點,如今崔內監當道,齊允權利被架空,這個親近崔內監的平章政事幾乎把持了朝政,將齊允的事物俱都攔了去,薛承嗣居然撞上了平章政事嫡女的車駕?
任誰都不會認為這是一個意外。
何安眯了眯眼,點點頭,對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王安平道:
“我們進去吧。”
王安平點點頭,忽然問道:
“薛兄無事吧?可別被人給黏上了。”
武穆侯雖然是遠著崔內監的,可是對於慶元侯也是遠著的,若是這次站到了崔內監那邊,這孑然獨立的武穆侯府可是淌進了渾水裡去了。
那些本因著武穆侯府這難得沒有與崔內監同流合汙而對武穆侯頗有讚譽的文人士子們,也會對其唾棄。
日後武穆侯府可是艱難了。
☆、第一四零章汙衊
可若是因了這事得罪崔內監,以武穆侯的勢力還不足以與其抗衡,如此一來就要靠上慶元侯了,這個慶元侯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日後說不得會是第二個崔內監。
此事頗為棘手,複雜,這其中的種種又豈是一言半語的可以說清的?
那小廝忽而狡黠一笑,道:
“我家爺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動手的。倒是那位從馬車中飛出的小姐,被薛離接了個正著。”
王安平愣了下,轉而看向了何安,何安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
“好了,我知道了。只是薛兄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可以過來?”
小廝聞言苦笑道:
“這個……”
何安看了一眼天色也會意過來,既是撞上了平章政事嫡女的馬車,這一時半刻的也完不了,縱然薛承嗣心中有底,可是就怕對方胡攪蠻纏。他將荷包開啟,從中抽出了寫著齊寶釧名諱以及生辰八字的紙條交給王安平,道:
“我們進去吧。”
何安與王安平隨著人群進了齊府,身邊的小廝等人都被留在了門房,何安隨著齊家的下人去了繡樓。
齊寶釵心懷忐忑的站在繡樓裡,忍不住的探頭往下瞧。
齊寶釧原本是很期待這一天的,只是現在卻是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待到小翠告知王安平進來了,齊寶釧驚喜過後臉色忽然白了起來。
齊寶釵抽空瞧了一眼齊寶釧,見她臉色不大對,心中咯噔一下,她沉吟片刻,叮囑鸀萼看著外面,便起身走到齊寶釧跟前坐下。
“姐姐這是怎麼了?”
齊寶釵笑盈盈的給齊寶釧剝了一顆葡萄。
齊寶釧努力讓自己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