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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塞了一杯紅茶給我。
藍染微抿了一口杯中的茶,嘴角帶笑,眼底卻冷冷清清,“……喝茶。”
我穩了穩神,小啜一口解了喉底的乾澀,讓身體儘可能自然地放鬆下來等著他們驗證我的猜想。
果然,不等藍染吩咐,東仙已經在一旁開口解釋,“一是這次行動規模較大,損失幾隻破面無妨,為了避免你出現意外所以沒有通知你。二則畢竟是直接入侵屍魂界,難免碰上從前的熟人,為了避免你到時候尷尬。第三……”
說到這裡他忽然欲言又止。
我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儘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輕鬆,我側頭問道:“狐狸爸爸,你都告訴了葛力些什麼?”
“…你猜對了。”市丸銀臉上的笑意不減,血紅的雙目微睜,他輕輕放下手裡的杯子,語調聽上去異常詭異。
我想我現在瞳孔一定瞬間放大,說不定已經面無血色。
……僵持。冰冷的氣息一絲絲蔓延開來,手裡的紅茶已經失去了熱氣,原本瑰麗的玫瑰色現在看來如同鮮血在杯中晃動。
藍染又淺抿了一口,“去吧。”
獲得許可的我立刻站起身,微微彎腰,眼含溫柔,“謝謝您,父親。”
他沒有說話,可是我彷彿能聽到他心底的嘆息。
要想真正強大到那個地步,又豈是一朝一夕?
從某些方面而言,我與他相似。
即使眼前唯有漫寞長夜,也只願堅持自己的選擇,相信記憶的碎片總有一天會拼湊成為最美好的繪卷,然後填補心底某個空虛的角落。
銀常說我是父親大人的退化版,像極了藍染不成熟的以前。
那麼……究竟什麼樣的變故,才迫使他走到了如斯境地?
周圍漸漸暗下來,視線裡的光線慢慢消失。手指冰冷。心也是冷的。我就那樣任自己走入黑腔,任憑黑暗將自己吞噬。
[貳]分三個方向入侵瀞靈廷,東南北各委派兩名十刃以及破面大虛若干,在如今瀞靈廷遭到重創的情況下,藍染方顯然佔據了戰場上的優勢與主動。
所謂的聲東擊西麼……?
葛力姆喬應該是和薩爾阿波羅一組吧,我在腦海裡核對著東仙給出的資訊,開始搜尋葛力姆喬的靈壓,腳下瞬步不停飛快移動著。
熱烈如火的紅色長髮在氤氳的汗水中沾溼,無力地垂在帶著刺青的臉側,酒紅色的眼瞳閃爍著決絕而不屈的光輝,映照著一張俊朗的、稜角分明的臉。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戀次。”我艱澀的開口,風聲模糊了我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像悲慼的嗚咽。
事到如今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於是,只能微笑以對。
“你欠我一個解釋。”
阿散井戀次,那個我記憶中熱情如火暴躁衝動的少年,只是這樣說了一句。語氣冷淡,語調平緩。
我閉上了眼睛,想起了告別的那一天,他眼中的控訴與受傷。
我曾經問過他,我們是不是朋友。
他說不。
聲音堅定,鏗鏘有力。
他說——我們是死黨。
他的酒瞳死死絞著我,我站在他身前,儘量讓聲音顯得冷漠,“戀次,告訴我他們在哪裡。”
他推開試圖為他療傷的我,隨後伸手指向遠方。
“戀次你的傷……”我怔怔地開口,記憶一下子倒回很多年前,累累傷痕、倔強的紅髮少年。
他搖搖手,“我們已經是敵人。”
宛如一把利劍刺入我的心臟,鮮血淋漓,疼痛徹骨。
已經走開很遠,恍惚間似乎還能聽見他的聲音。
一如多年前。
請你,照顧露琪亞。
被強迫的選擇
“朽木。”我輕翕雙唇,倔強地揚眉望著他。
他手裡緊緊抱著一個女孩,女孩的臉色慘白,嘴唇隱隱發紫,情況不容樂觀。
“啊嗄,解藥來了哦。”薩爾阿波羅的笑容此刻顯得分外刺眼,似乎意識到了我不滿的視線,他微微一鞠躬,“那麼你們自己商量吧。我去其他地方收集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