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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怎麼?”某人撲閃著那雙大大的眼睛。
“昨天晚上看見時,我還以為是你眼放綠光……”
“……”
第一回合。朽木函月勝。
“零,有沒有髮夾?”頭髮散下來有點不方便。
“沒。”
“哦——算了。”
“可是我有髮帶。”撲閃撲閃的綠眼睛。
第二回合。御宇零勝。
……於是這堂無聊的理論課就在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結束了。
“唉,函月,下節步法理論我們翹了吧?”
“你怎麼知道下節什麼課……”我一臉虛才相信你的表情。
“課表啊課表,老師辦公室拿的。”她晃晃手上的一本冊子。於是我把頭湊過去。
一年的課程果然很輕鬆。主要集中在白打與斬擊上。第一週是適應期,之後就要去訓練場進行基本動作指導。而鬼道和步法都是理論課,只有臨近期末時才有安排兩週的訓練場實際操作。
應該是考慮到剛入學身體素質的問題吧,把基礎打好,不然身體負荷不上……
“嘿!”耳邊忽然出現一聲大吼。
“呀——!”於是我應景地叫了出來。
“你這個輕得和蚊子叫似的聲音是為了配合我麼,小鳥?”
“不然你以為?”我故作不屑地看她一眼隨後站起身,瞬步到門口。
零有些納悶地看著銀髮少女瞬步離開,不解地開口,“去哪?”
我微笑著回頭,“當然是——翹課啦!”
“朽木同學,請你回到座位上。”男生的聲線有些低,但帶著磁性。低沉冷靜,卻是不容拒絕。檜佐木修兵,尊敬的班長大人。
扭過頭,看見零比著手勢:你是笨蛋麼,翹課喊那麼大聲。
僵硬地把脖子扭過來,抬頭看著面前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扯出我自認為最動人的微笑,“那個,我去洗手。”
“要上課了。”不動聲色。
腦後出現一滴巨大的冷汗,“但是——”
他平靜地遞過一條溼手巾,“用這個代替一下先。”然後將我的身體轉過去,“回座位吧。”
那滴冷汗緩緩滑下……
“函月,我說翹課不是這麼翹的啊,要走視窗,知不知道?”一旁的御宇不滿地敲著桌子,指節叩擊發出很輕的“噠噠”聲。感覺就像敲在額頭上一樣。
我有些無奈地聳聳肩,“我怎麼知道他半路會殺出來。”
“小鳥你那是什麼爛藉口呀……”她漂亮的綠眸瞪得很大,一副你是笨蛋麼的表情。
“他才詭異好不好!居然帶手巾……簡直要懷疑他的性別。”
“咳,朽木同學……”那個好聽的男聲在背後緩緩響起,“我聽見了。”
檜佐木 修兵。流魂街出身,連續兩次在入學測試中落榜,卻在第三次以第一名成績考入。頭髮不是很長,五官卻相當立體,隱隱有一絲殺氣。淡漠是形容他最好的詞彙。如果是御宇是千變萬化的清風,那他絕對就是天邊清淡的雲朵。
於是,很詭異的。
這個冷靜嚴謹的男生,和完全是鬧騰無法的我們,成了朋友。他笑起來的樣子很溫和,而零則是滿滿的張揚。
在真央,朋友僅僅意味著一起吃飯,一起行動,一起去泡圖書館,一起頭疼著作業報告罷了。為了改善這種情況,在零的慫恿下……我們跑去了居酒屋。
活動名字是——真心話大冒險!
真央瑣事(一)
居酒屋前。
“真的沒關係麼?”銀髮的女孩子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銀雪般的長髮被綁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用一個很大的蝴蝶結紮起來,從中散開一些,垂在臉頰兩旁。新月型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著身邊略高些的女孩。(注:蝴蝶結是零提供的)
那個較高的女孩有一頭很張揚的冰藍長髮,筆直垂直腰間,閃閃綠眸在夜裡很惹眼,也就是十四左右,她滿不在乎的切了一聲,“兩個班長都在這裡,我慌什麼。”
在她們身後的高挑少年挑起了眉,故作鎮定地開口,“都來了,就進去吧。”說著,他撩起門帷,“走吧。”
“吶!規則就是這樣。明白了麼?”御宇很好精神一拍桌子,“就從函月你開始吧!”
起初都是些很簡單的問題,喜歡的顏色、食物,討厭的東西。大冒險的內容也無非是喝下零混合出的“酒”或者與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