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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面前已經上演了真人快打,“我就知道你小子對我家小鳥有色心沒色膽居然趁我不在對她下手男歡女愛講究你情我願我才離開多久啊你就把她吃幹摸淨了雖然我想說幹得好但是你應該先通知我一聲好讓我準備……”
高亢的聲音戛然而止,銀髮少女捂著那張滔滔不絕的嘴,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純潔一點!我和修兵只是在切磋白打。”
“壓在地上切磋麼?”聽起來很委屈很諾諾的女聲。
“御宇零!”
修兵顯然是最先恢復鎮定的。他拉開面前的兩個女孩,“真的是白打切磋。零你拿到斬魄刀了?”他指指零的腰間,“還算順利?”
“有點費功夫。不過還算好。”零聳聳肩,然後挑眉,“真的是切磋?”
“真的啦,”函月頗為無奈的強調,“切磋而已。去哪慶祝?先說好不喝酒。”
“我想吃西邊那家關東煮很久了,但是燒烤也不錯啊……要不拉麵怎麼樣?……但是壽司店我也想去……還有那家——”
“大小姐。”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三人面前,“當家去世了。請大小姐立刻回府。”
“伯父……大人?”函月不確定的吐字,原本還神采照人的眸子忽然黯淡下來。
面前的身影深深一鞠躬,“是的,少主已經到了。流舞來接您回去。”
這樣啊……原來那陣心悸……是這樣呢。
“抱歉了,零。”她勉強扯起嘴角,“我們改天吧。”
少年忽然伸出手捧住她的臉,輕輕拍了兩下,“別勉強自己笑。快回去吧。”
番外 追憶之月
睦月
我是雅斯特。
沒有父親。
在母親還懷著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就死了。死得挺可笑。
聽說,為了保護母親而對獵者使用了“滅”字訣,違反了祖訓被處死。哈,是不是個笑話?我也這麼想,真是個笑話。
也沒有母親。
我的生日是她的忌日。
她親吻我的臉頰,然後她說,“護。”
於是我的生命線驟然延長,而她……微笑著離我而去。只有那血液的溫度殘留身邊。
所以沒有名字。
我知道,我是雅斯特。
每一天每一天,我們的族落總在不可止歇地逃跑,彷彿奔跑就是本能。
每一天每一天,我們的族人總在不停的躲避著獵人。是的,獵人。因為我們——是獵物。
如月雅斯特一族擁有著古老的秘密。他們的血肉可以讓人長生不死。他們掌握著言靈——用特定的語調念出字句,使事件發生。也有人說,那是預言。
雅斯特一族是預言者。是這世界上最珍奇的獵物。
我們的祖訓卻緊緊扼住每個雅斯特的喉嚨。祖訓說,要敬畏生靈。
不得傷害,不得殺戮。
於是我們逃跑。天涯海角,是多麼美麗的字眼。
對我們,卻不過是,浪跡天涯,亡命海角。
我憎惡著這與生俱來的束縛,卻無法違抗他。
吾輩乃祖之綱常。
彌月凱淵是我唯一的朋友。因為父親使用了禁咒,我始終都被大家所排擠著。
凱淵是唯一親近我的人。或者說,我們同病相憐。
骨子裡在叫囂著要反抗,卻不得不屈從那葬送了一族的敬畏。
死去的族人,被囚禁的親友。
逃跑啊,逃跑。
多麼怨恨著束縛啊,卻被束縛。
到死都不曾掙脫。
那天,他在我面前緩緩倒下。
“就算改變了相貌,就算跨越千年,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不會離開你。”
那聲音無比動聽,像極了夜鶯的哭泣。
我知道,這是預言。
從此以後,世上僅我一人。三百年。
言靈
銀白風花紗,織布師第三代辻代九郎尾衛門的作品,由世代朽木家的家主所佩帶,一條圍巾就足以蓋十棟房子。現在,正靜靜地垂在朽木白哉脖頸。
他的臉埋得很低,看不清表情。
他站在那裡,右邊是他的妻,而左邊的女孩,輕輕握住了他的手。忽然他覺得安心。
“哥。”那個女孩很輕聲地開口,“抬起頭。”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然後鬆開。
於是他抬頭,臉上滿是堅毅,一一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