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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我再想,爹已經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臉。
“三思,好些了麼?”
淡淡的口氣,讓我錯生出回到從前生病時的感覺。
“好些了。”一出聲,我便讓自己嘶啞的嗓子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
爹低下腰身,密密實實的親我的臉。
我受不了這樣的奇怪的接觸,把臉別過去。爹不死心,追了過來,硬是撬開我的嘴纏著我的舌頭吸得我眼前發黑才放開我。
我感覺我的臉上像有雄雄大火在燒一樣的熱。整個臉,整個頭,然後漫延到整個身子。
爹的眼出奇的黑,出奇的溫柔,看著我微笑,然後伸手把我扶起靠在他懷裡。
我下意識的想拒絕,可惜身上沒力道,只能任他擺佈。
“三思,我的三思,你怎生就這般可愛?為什麼你不記得與爹的從前了?為什麼要忘了爹?”頓了頓又自言自語道:“算了,只要你現在在爹身邊,爹就心滿意足了。”
我這才突然驚覺,自己原來是假裝失憶騙得爹失去警戒心才逃離的。眼下,可要用什麼法子才能脫得身去?
還有杏兒,對應那中年道士,究竟如何了?若是知道爹找到我了,不知會不會嚇得跑得遠遠的?
還有花哥哥,暈在巷子裡,早就會被人發現罷?
還有寶印,不知和那老尼姑對陣是贏是輸?只可惜,被我與杏兒兩個妖精給連累了,得罪了正道門派不說,若讓師門知道,必有番好罰。
“三思,在想什麼?”
臉突然被抬了起來,看著爹。
不能,不能讓爹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下意識的錯開眼,爹又低下頭來親我,胸前突然一熱,卻是爹的手也從襟口處伸了進來。
“不,爹,不要!”
我急急去推爹的手,可是爹卻笑著把我摟得更緊,又開始咬我的嘴。
情急之下,我腦子裡突然一道光閃過。
“爹,那個女人是誰?”
所有動作都停下了。
爹慢慢的抬起頭,離開我至上方三分遠。
半晌,才皺著眉道:“不過是個故人罷。”
真是這樣麼?
我的眼看向房裡。
那些華服錦衣,那些新貴傢俱,那個花開富貴白玉屏風。
這個故人,還不是一般的大方。
尤其在這深宮後院裡,能出手這麼大方。
難道,她與爹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
也許,我要離開,得從她身上想辦法了。
不過,爹好像只叫過她:青青。
除了聽到過她的聲音,我卻並未見過她的長相。要在這深似海的後宮裡找到她,困難不小。不過,既然會叫爹“伍郎”,想必,不久她便會找上門來罷?
爹突然把我抱緊了些,有些緊張的問我道:“三思,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以為爹和她有什麼?”
我搖頭,心裡卻突然清晰的想起那女子激動、驚訝、歡喜的哽咽聲:“是你麼?伍郎?伍郎……我……我……我終於再見到你啦……”
我有些驚慌的發現,自己,竟然對爹的過去一無所知。
十九年裡,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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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有重要通告,請各位看官向右看去。)
今天的故事,是某友說的。這個朋友,便是上次與我說貴州那個不好的東西的故事的朋友。而今天這個故事,據說是她家的親戚身上所發生的。
這家人是最東邊的黑龍江過來的,老爺子當過兵。 奶奶包的餃子特好吃。兩老人都是好人。可就有一點不好,應了古人的一句話:好人路不平。 爺爺身體不好,奶奶也有高血壓。什麼時候腦溢血,兩眼睛一閉也就去了。 我大學二年級那年暑假回家,看奶奶病怏怏的。一問才知道,就前月就犯了病。 原本,兩老人有三子女。老大老小是男的,老二是女的。 跟我一輩分的,就老大、老小家的兒子,老二家的女兒。合計起來就三個。
可這次去,卻多了一個人出來。
這個人,是奶奶姐妹家的小孩。女孩子,一個人從湘潭跑了過來的。
我挺奇怪的,怎麼好好的自己家不待,就跑外姥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