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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這樣的愛
自從入了錦道吧,我就莫名其妙的變得像個長工了,做家務打掃什麼的,全在我身上。那天早上我打著哈欠照慣例去做飯,卻發現大師父已經在廚房裡弄東西了。
還沒開口問大師父怎麼想起下廚了,就聽到樓上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叫聲。
是符當和符生髮出來的。
“小爹,小爹,你醒醒——!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小爹——!”
聲音大大的不妙。
我剛轉身要衝上樓,一陣風就把我撞到了一邊。是大師父。
我趕緊穩住了身形,跟在大師父身後上去看發生了什麼大事。
上樓,師父住的房間門正大開著,我進去一瞧,符當和符生正急得上竄下跳,符當可好,在床前身上的毛全豎起來了,眼睜得比平時大了一倍,牙全呲著四個爪子發著看得我心裡抖了一大抖的寒光。那模樣,好像至親的人突然遭到不測憤怒到了極點。
符生這孩子還小,不知道像他哥那德性,身上的花毛是豎起來了,卻只是娘娘的尖叫著哭,然後在躺在床上的師父的身上不停的用頭拱著他下巴舔他的臉。
大師父臉就青了。然後悶聲走過去,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一隻手把符生拎了起來,看也不看就往後扔,我嚇得趕緊伸手堪堪把符生接住。“三思只是睡著了,要把他吵醒來不成?”
“可是大爹,你看小爹身上怎麼全是青青紫紫的印子?好像被人給死打了一頓……”符當猶豫的收起了爪很擔心的看著大師父指著師父沒被毯子蓋住露在外面的胸說。
大師父就像捱了一悶棍子,不出聲了,垂了下眼睛,然後把符當扒到一邊去,坐在床邊很輕的把毯子拉上來把師父給蓋得嚴嚴實實。這才轉過頭來說:“沒事,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事,快出去。”
符當不肯動,一雙眼就盯著大師父,然後眯起了眼:“大爹,是不是你打小爹的?”眼裡的光,靠,那個冷啊,南極也就估計是它那樣了。
就一瞬吧,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竟然看到大師父萬年不變的老臉上有一絲紅暈閃過去。
大師父的眼低下去看著師父,手小心的把師父的手掌從毯子下拿出來握著很寶貝的合在手心裡,說:“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
嘿!有好戲。
我上前兩步站到符當面前把哭個不停的符生放到符當頭上,告訴他:“這個可不是打出來的,是親出來的,叫吻痕懂不懂?”然後很狗腿的對大師父說:“大師父,你真猛,不會讓我師父幾天都不能下床了吧?”
大師父這回竟然就有些害羞與內疚了。很深奧的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打個哆嗦就想滾蛋,不過我還是穩住了陣腳。
“大師父,不是我說你,”我假裝嘆一口氣,擺出我覺得很經典的造型抱著手說:“我師父那麼瘦,你又這麼強壯,他哪經得起你折騰?大師父,你以後多注意點,要不,咱師父起來肯定要找你算帳,大師父你也不想是不?”
這回,大師父就似笑非笑了,很高深莫測的看著我笑得我心裡毛都長出來了才說:“算帳?只怕你師父最想找著算帳的人是你吧?”
啊?
這話可就讓我一頭霧水了,這關我屁事啊?
“若不是你昨天那話讓我心裡的刺又扎肉了,我也不會拿著三思撒氣。哼,我神經可沒你粗,你師父那時給你打眼色你還止不住嘴,這才更招了我的氣,你說,你師父是不是更想找你麻煩?”
符當和符生聽了這話,瞪著眼裂開嘴狠狠的盯著我。
我說過什麼了?他啥時候給我打眼色了?
我努力回想昨天。
嗯,下午沒課,我們在家看世界盃邊扯家常,後來……扯到了□……我好像說咱們學校有美女,大師父就說那我們不是很享受……死了!師父當時好像是在衝我眨眼來著……
“大師父,我我我……我神經粗得跟電纜似的,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一把吧。”
我一想到又會被罰成百上千遍的道德經抄寫就不禁寒顫,心裡一個急轉:說不定拉上大師父做靠山就不用挨罰了,師父平時對大師父都百依百順的。
符當和符生一聲叫衝上來就給我一頓抓,我可憐的臉啊,火辣辣的痛,估計是毀容了……操!
大師父俯下身去,只看著師父,然後給他把額頭的頭髮輕輕捋好了,像是在摸什麼一碰就碎的寶貝似的眼睛眨也不眨摸師父的臉龐,等我們都屏著氣看他很慢很慢的把師父的臉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