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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心。
季晴扭頭望天,難道她和這個男的不是處於一個次元的嗎?為什麼她有種搞不明白這個男的究竟想些什麼。男的不都應該覺得自己這種寬宏大量的女人最可愛嗎?為什麼自己不吃醋這男的還不高興了。
很想狠狠地踩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一腳,但是想到好歹今天也是人家的節日,季晴又把高高抬起的高跟鞋放到了地上。“那個女的,對我來說,沒有競爭力。”季晴覺得自己快要認命了,想她重生以來活了十七年,什麼時候因為一件事兒解釋這麼多,要是大蟲、小蟲知道,一定會感動涕零。
她說的是實話,除了對廖寶龍的本性相當有信心之外,季晴也是經過一番周密的分析的。
雖然並沒有可以打探廖寶龍的家世,但是從他和程叔的親密程度來看,估計和大蟲的身份差不多。像這種人,無論本身性格是溫和、是冷淡或是冷酷、狂暴,都有一個共通點——眼高於頂。
而肖燕這個女孩子的性格,季晴一眼就看清楚了。雖然相貌不錯、才藝也很好,也算得上能夠上得了檯面。但是目的心太重,很明顯是希望讓廖寶龍能夠成為她的助力。
如果是花花公子的型別,自然不介意和這種女人玩玩兒,順便給點兒甜頭嚐嚐也無所謂,但是娶回家是絕對不可能的。而廖寶龍又不是花花公子,所以自然不會招惹上肖燕惹得一身腥。
除了不想被女人利用、當做梯子使之外,還有一點兒就是四個字——門當戶對。
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永遠只是童話,沒有人說過灰姑娘嫁入皇家之後的情況,面對如狼似虎的皇親國戚、面對規矩森嚴的豪門皇室,一個平民出身、沒有強大的靠山背景的女孩子,如何招架得住。
聽了季晴的解釋,廖寶龍放下心來,同時一股喜悅之情湧上心頭。小晴並不是多話之人,願意跟他解釋這麼多,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在她的心中有了很高的地位?
這邊濃情蜜意,那邊卻是水深火熱。
肖燕立馬想明白了廖寶龍請她跳舞的意思,心裡產生了一種屈辱感,一雙美眸更是死死地盯著負心負情的廖寶龍,好幾次險些用高跟鞋愛撫許白的皮鞋。
儘管美人在懷是一件美事,但是美人心裡想著的是別人可就不一定了。更何況相對於美豔如玫瑰的肖燕來說,清淡如雅蘭的季晴更加讓許白覺得新鮮一些。雖然知道朋友妻不可欺,許白也沒有奪兄弟所愛的意思,但是在肖燕與季晴之間做比較還是可以的。
因此,兩個人都是心不在焉,很快便找了個機會舞出了舞池,兩個人分道揚鑣。看到肖燕的兩個眼睛都要噴出火的樣子,許白對依然鎮定的在舞池中心跳的開心的兩個人表示欽佩,難道他們的後背還沒有被燒出洞來嗎?
好不容易,一曲畢,舞池中的人們紛紛退了出來。
廖寶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季晴的小腰,關心地問,“累了嗎?我去給你拿杯果汁去。”路過肖燕的時候,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望眼欲穿的她,讓肖燕自覺難堪禁不住流下了美人淚。
“喂,姓廖的,你太過分了!”廖寶龍在橙汁和蘋果汁之間左右徘徊,兩個都是小晴愛喝的。算了,兩杯都拿過去,小晴想喝那杯喝那杯,剩下那杯他來解決就好了,雖然他並不怎麼喜歡這種甜滋滋的飲料。
就在他穿越人群好不容易來到季晴身邊的時候,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險些讓連天塌下來都不一定皺一下眉頭的廖連長手抖了三抖。
季晴也被這能夠衝破雲霄的嗓音弄得精神一振,扭頭一看,梨花帶雨的肖燕正沒怎麼用力的扯著一個同樣穿著軍禮服的小美女的袖子,帶水的眸子幽怨地看著廖寶龍。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又遲更了,我認錯。
這兩天天氣比較熱,所以駕校上課比較晚,下午六點半才結束,回到家就七點多了,吃吃飯碼字米有來得及,扭頭
☆、戀愛試用期
“喂,姓廖的,你太過分了!你對得起我家肖燕嗎?”
季晴的腦子裡快速的腦補出一幅“正妻肖燕委屈的獨自流淚,義氣閨蜜義憤填膺決定找負心漢和小三算賬”的圖畫,真的是狗血萬分啊!
可是關鍵是,她不是小三,肖燕也不是正妻,當然,廖寶龍也不是負心漢。
廖寶龍懶得搭理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在伸張正義、實則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女人見在廖寶龍這裡得不到預料中的反應,也攝於他的人高馬大,眼睛一轉,一手插著腰做的水壺狀的噴壺頭又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