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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了不少的東西,但一有空就喜歡到府裡的帳房先生那裡去,跟他學記帳打算盤,到後來那一手算盤打得飛快,如珠玉落盤之聲。並且也喜歡跟著王熙鳳管理府內事務,到後來,王熙鳳倒靠後了,府內的經濟銀錢交易事項,就全由他去處理了。水溶和元春見牟小山有這方面的才幹,也只得支援,拿出不少銀子,讓他自己去做經濟生意。他先是開了一個香料鋪子,生意竟也興隆,後來又開了綢緞鋪子和山貨鋪子,有時照管不過來,就請王熙鳳幫著打理。王熙鳳也樂意,忙得樂呵呵的。
水靈兒也有七歲了。元春雖然也開始教她認字習武,但多數時間是武小嬋和武小娟兩個師姐在照顧她,教導她,帶她四處玩耍。
北靜王和紫陽王雖然各處一方,但相互的聯絡卻不少。
年底的時候,軒轅昴派人給水溶和元春送了些紫陽州的地方特產來,給他們嚐嚐鮮。
水溶親自接見軒轅昴派來的人,往回都是手下別的將士,但此次一看,卻原來是石豹。
石豹已長成一個成熟穩重的青年了,只是依然俊雅,不像是學武從軍之人。石豹見了水溶,行了大禮,便遞上軒轅昴的書信。
水溶看過之後,特意打量了石豹幾眼,臉帶笑容,心中忖度起來。
這時元春也讓人來請派來的人,說要問一問紫陽王和可妃的情況。水溶便笑著拉了石豹的手,一起往裡邊來。
石豹倒有些誠惶誠恐。到了裡面,石豹一樣地給元春行了大禮。
元春倒有些意外,但石豹也算是故人,是小輩,元春忙讓丫頭給石豹搬椅子,親切地問他路上的情形。
石豹恭恭敬敬地一一答了。元春又問了紫陽州府各個朋友們的情況,這才知道,秦可卿又剛生了一個女兒,當初他們離開紫陽州府時秦可卿懷上的也是一個女兒,生下後取名叫軒轅玉兒,這次新生的小女兒取名叫軒轅雪兒。軒轅玉兒比水浩然小一歲,今年也有九歲了,長得美麗聰慧,性情溫柔,是當地遠近聞名的小美人,大才女。
元春聽了心裡一動,便對水溶笑道:“我們家浩然雖然自己看來不錯,但也需要一個配得上他的人。溶哥哥你看,若是我們把這玉兒求來做媳婦,可好不好?”
水溶也笑道:“妹妹,你自己吃過的苦頭,現在竟忘了。浩然和玉兒都還小,怎麼能這麼草率就定這件事呢?況且,浩然還在天姑那裡學藝,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師,他們兩個從來就沒見過面,也談不上什麼感情之事。可不能耽誤了人家玉兒郡主的終身呢。”
石豹聽了,便臉帶笑容,欲言又止的樣子。
水溶便問:“石兄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石豹微笑道:“北靜王爺和夫人議的這事,其實我也早聽我們王爺和可妃提過,只不過他們是女方,不好主動提出來。所以這次我來,可妃還暗地裡囑咐過我,要我隱隱約約跟你們提一下。”
元春便笑向水溶道:“溶哥哥你看,不止是我有這個想法,連秦姐姐也有同樣的想法呢。我們是好姐妹,將來再做兒女親家,親上加親,可是再好不過了。”
水溶便道:“若是兩個孩子將來沒有感情,不和睦了,可怎麼辦?”
元春自信地道:“我們家浩然也不差,翩翩少年佳公子,又有滿腹的才學,我不信玉兒見了他會不愛他。”
“問題是,玉兒是閨閣少女,從不出門,也沒見過什麼男子,很容易就會愛上第一個見過的男子。若是玉兒第一個見浩然,自然是她沒問題,但我們家浩然卻是一直在苗寨,那地方風氣開化一些,少男少女不拘小節,常在一處玩耍,若他愛上了別的女孩子,那不是我們多事嗎?”
元春聽了這話也有道理,想起自己和水溶的經歷,還有梅玲,三人糾結的感情,總是不完美的結局,便有些動搖了自己的想法。
石豹這時便道:“王爺和夫人勿慮。我們家玉兒郡主那是仙子一般的人品,王爺自己也嘆息說他這女兒是上天送給他的寶貝,不但才學好,性情也好,若是浩然世子見了她,也一定會喜歡她的。可妃也說過,若是夫人放心,還可以讓浩然世子到紫陽王府去做客,大家一處見著,相互有個認識,只怕會更好。”
水溶點頭道:“你們可妃這想法還不錯。從小讓他們在一起,增進感情,那以後的親事就是水到渠成了。呵呵,妹妹,你這秦姐姐想得還真周到。她是鐵了心要跟我們做兒女親家的了。”
元春道:“浩然還在天姑那裡,這一時恐怕不好就讓他回來。並且也不能耽誤了他跟著天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