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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裡成為二皇子永遠的溫柔鄉,如果時常發生這種事,二皇子怎麼還會留戀?
後來大家都知道醉鶯閣頭牌,憐月苑主人月姬姑娘,是二皇子的專寵,賣藝不賣身,便只求能與其唱曲飲酒,無人再敢闖憐月閣,如今到底又是誰這麼大膽!
月姬不動聲色,只是衝著李雲尚盈盈一笑,“公子,我去去就來。”
2
不久,月姬去而復返,合上門,轉過身來,面色有些為難,“公子,來人稱是文娘娘。”
李雲尚面色一冷,厭惡之色一閃而過,“不見。”
不見?
不見!
門外正要推門的那隻手停住了。是了,就是這個聲音。不見。
明知他會厭煩,仍是不顧二皇妃的身份,女扮男裝跑到妓院來,只是想痴痴的見他一面。
明知他會像在其他地方一樣,冷冷的說“不見”。明知他永遠不會為自己的痴情打動,只是覺得她纏人。
可是,為何又要來,即使是妓院。明知滿腔熱情得不到回應會心痛,可是,為何此次痛的如此撕心裂肺?
沐筱文緩緩收回了手,靜立,似沒有知覺。身後的人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辦。
老鴇揮了揮手,做了個口型,“下去下去!”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門內也恢復了歡聲笑語。聽得李雲尚的聲音,沐筱文抬起來,不由自主地想要推門。
可是一激零,始終用不了勁。為什麼這次沒有勇氣推開門?也許是那句“不見”冷的讓人麻木了吧。
再也許,是命運之輪要開始偏離軌道。
沐筱文呆呆地轉身而去。往何處去?去做什麼?她不知道。騎著馬,縱馬賓士,不知不覺來到的還是與他有關的地方。
這個城南外的懸崖,十五歲那年,在此處第一次遇見了他。
那日,為了一睹大哥所說的滿地星星,她和丫環翼兒女扮男裝,縱馬來到城南。
春日,那一片青青蔥蔥的小草間,精緻的紫色小花撐破視野。
陽光下,一閃一閃,不是星星又是什麼。她和翼兒開心地跳下馬,在草地上轉著圈。
笑累了,又靠近懸崖,小心翼翼地往下面望去,看那一棵半空中突出的小樹,到底是怎樣攀住崖面的。
遙想當時,沐筱文嘴角不知不覺揚起一絲微笑。最是歡樂少年時,若不遇見他,自己還會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吧。
當時好奇,一心想去瞧那棵樹,卻不知腳底一滑,要往崖底摔去。翼兒驚呼,自己也嚇的不知所措。
心跳出胸腔,卻在失魂的瞬間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清新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
睜開眼睛,對上的是一雙溫柔的眼睛。眼睛裡有關切,有溫柔,魅惑的讓人移不開眼。
“小姐是要乘風而去嗎,真是好興致。”男子揚起嘴角。
沐筱文雖不是傾城之貌,卻秀雅絕俗,彼時正是少女,肌膚嬌嫩、神態悠閒、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但在這男子面前,卻自慚形穢。
只覺非星辰日月,誰能與其爭輝?
一面之緣,沐筱文便愛上了這名男子。愛上,便是一生。
因他面對胡族女子翩翩起舞時的欣賞目光,她便悄悄苦練異族舞蹈。因他終情於某花,她便讓人在自己別苑種滿此花。
他喜歡女子弱不勝衣,她便終日不進食,只盼有一日他能再次對她笑。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沉醉於滿府的鶯鶯燕燕,卻從來不肯為她停留。
沐筱文想放聲大哭,卻只是悲慼滿面,無法出聲。肝腸寸斷,也無計可施。
罷了,如果自己的存在只是讓爹孃為難,讓他厭煩,還不如歸去。
如此一想,沐筱文竟覺有如解脫般輕鬆,悽楚一笑,望向遠處,如果她死了,他會有一點點憐惜嗎?
他會抱著她,眼神為她專注停留嗎?似想出了神,如催眠般,目光空洞卻帶一絲欣喜的看向崖底,緩緩倒了下去。
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絲期待,嘴角揚起最後一笑。
殿下,若有來生,希望你能愛上我。
3
2008深圳
穆小文揹著包,望著傳說中的山頂走了很久很久,卻似乎總是在山腰徘徊。
某人卻把“快到了”這句話說了不只十遍。這就是所謂的快到了?
往下望去信心滿滿,以為自己起碼也該爬上了半山腰,往上望去才知道剛抱住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