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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個衛大人到底在背後做了什麼?我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被人認養,又很快被送入皇宮,太后的話晦澀不明,說是讓我陪她作伴,卻讓后妃安排我離去,幾位娘娘的神情更讓人懷疑,難道這一切?
還不等我理清這些思緒,就聽見一聲尖細的報告:“皇上駕到!”
我再一次跪了下去,膝蓋的疼更厲害了。我不敢抬頭,一雙黑色的靴子出現在我眼前,良久都未動,也不聞人聲,我覺得自己的脊背開始發涼,似乎有一雙冷冽的眼一直盯著似的。
“平身吧!”那雙繡著龍紋的靴子終於離開了我的視線,我全身一震,那聲音?
我艱難地站了起來,仍舊低著頭,不敢求證,房間裡一切的聲音似乎都被攝走了,靜的我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還有那沙沙的翻書聲。
我終於抬起了頭,有些驚愕,也有些瞭然,他仍舊穿著慣常黑色的衣服,不過袖口處衣襬處的繡龍卻分外的刺眼,他居然是當今的皇帝!
他沒有抬頭,坐在那裡安然地看著書。“你要是困了,就去睡吧。”
他突然的出聲嚇了我一跳,我止住自己狂跳的心,慢慢地坐到一張椅子上,覺得渾身虛脫般的無力。
一夜無語,他,不是皇上,坐在我的房間裡看了一晚的書,直到四更才起身而去,我不敢去睡,也不敢問什麼,只有默默地陪在他身邊,偶爾偷看幾眼,他很專注,長長的睫毛偶爾隨著書頁的翻動動幾下,燭光搖曳中一張英俊的臉龐越發的嚴肅甚至是不可靠近。
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此。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除了看書也沒做過其他的事,我戰戰兢兢的心總算有點著落。第三天的四更,他又準時的放下書本,準備離去。我還是忍不住終於問了一句:“為什麼?”
他依然沒有看我,也沒有停下腳步,一句清冷的回答慢慢地傳到我耳中:“這後宮多你一個少你一個,又如何?”
第四天他沒有再來,卻來了一道聖旨,封柳氏女如仙為柳才人。我釋然一笑,真相就這麼簡單。
我開始過起後宮娘娘的生活,也可以跟幾個我跪拜過的姐妹門一起每天去太后那裡問安了。我已經知道,未來於我已經沒有那麼一帆風順,想起入宮那天那幾位隱約的言語,原來一切都已經在眾人的耳目中。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但不管怎樣結果都是一樣,他沒有對我真的置之不管。儘管於他而言,我不過是宮裡後多出的一個女人而已,多少跟他都無多大的關係,我有些苦笑,這就是我要的結果麼?
一個月後,他又來了,並且叫來了一個御醫,沒有費多大的周折,御醫就開出了一張保胎的方子,宣佈柳才人已經懷有身孕一個月。一個月,呵呵,我望著他高深莫測的臉笑了一下,這才是他要的結果吧?
宮裡的日子並不難過,我有身孕的訊息馬上傳遍了宮裡,我住的長青宮也熱鬧了起來,那幾位娘娘也走馬花似的來了一遍,挖苦的,安慰的,嫉妒的,猜忌的所有我能遇見的情緒也都一一等待著我去嘗試,但我並不覺得難於應付,自小生活在那種風花雪月的地方,早見慣了無情,猜忌,傾軋,何況這樣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肚子裡的小生命,緊張地盯著這個陌生世界的所有人,我也害怕,畢竟我有顧及,也有值得她們做出點什麼的地方。還好,他似乎也沒有那麼的無情,暗地裡他換掉了所有別的宮裡派來的人,除了福來。福來倒對我忠心耿耿,看來也是他的人了。
日子一天天如履薄冰地過去,三個多月的身孕已經能看出些端倪,宮裡的四起流言,讓我一日日的更加沉默。這日我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後我一直抑鬱不安,所以我第一次求見了皇上,懇請他能讓我出宮到宮外的白雲觀為未出世的孩子祈福,他只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未阻攔。我只帶了福來,和從宮外接來的魯媽。魯媽和小晴是我央求他送入宮裡的,不管怎麼說,她們倆是我來到京城後第一個伺候我的人,我寧願多信任她們一點。
馬車快速的急馳,我心急地想早點去到菩薩面前,早點為我整日擔驚受怕的孩子祈福,期望他能順利出生。馬車突兀地停了下來,我聽見福來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的啪嗒聲,所有這一切都不能讓我更多的在意,抽就抽吧,身份地位就是見證。不料在爭執中去卻聽見了那個熟悉的似乎又離去很久的聲音,我忍不住出聲,差點就掀開了車簾,忍不住看看。但是我又有一絲的猶豫,幸好李勉的出現,讓我及時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想,這應該是錯覺吧。入宮兩個月,我也聽說了太多皇帝的故事,但就是沒有一個叫蕭瀟的女子的事,聽的最多的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