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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就會。
師父最怕我哭了,一哭他就沒轍,見我這樣不再悠閒地坐著了,立馬站了起來,摸了一下我的頭,安慰道:“別哭了,瀟兒,趕緊說怎麼了,師父一定幫你好不好?”
嘿嘿,我暗地偷笑,就等他這話呢,他說幫我就一定會幫,我連忙連說帶畫的把爹要跟蕭伯伯聯姻的事說清楚了,說完眼巴巴地等著師父表態。
不料師父聽完只簡單地一笑,站了起來,揹著手站到了窗前,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過了一會,才聽他說道:“你就是為這事才逃跑的?”
“是啊!師父,你趕緊勸勸伯伯啊,我跟意一直跟親兄妹一樣,怎麼能成親呢?”
“這事或許真的由不得你我啊!”不料師父給我來了這麼一句,完了,連他都這麼說,我豈不是真的要嫁人了?
“不過,既然你不願意,我試著跟你爹說說吧。”師父轉過身來,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著我,“看來,瀟兒真的長大了,師父再不能把你圈在山上了。”
“什麼,師父?你不會把我押回去送給我爹,然後由著他把我隨便嫁人吧?”我大驚。
師父一笑:“看你急的,我有說過麼?我不過是說,你已經長大了,許多事或許由不得自己的性子了。人長大了,總要面臨很多的選擇,一個選擇不慎,終身後悔。或者生在某些特定的環境裡,怎麼都逃避不了自己的責任,任你躲在哪裡,總會被世俗牽絆!”師父說著由衷地感嘆起來,我聽著倒不像是說我,倒像是說自己。
“那師父,你到底是幫我不幫啊?”
“我正好有事要去京城一趟,會跟你爹談談。至於能不能勸阻,我只有盡力吧。”
“什麼盡力?師父!不是盡力,是一定要爹打消那個主意啊,我還小呢,想多陪師父呢!”我拉著師父的手有些撒嬌的搖晃著。
“好了,去吧,師父還有事要想想。別在這裡吵師父了。”師父沒再理睬我的懇求,我知道其實師父只要答應了,就一定會幫我的,如果連師父都無能為力,我的命運就真的要偏離了。
第二天師父就帶著我滿滿的寄託去京城了,我只有和小石頭在山上日復一日的期待師父的訊息。一天天過去,沒有任何資訊由小白帶回來,我的焦慮也漸漸消失,我堅信一條道理,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這天,小石頭上山去採藥,我懶得動,就無聊地躲在屋後的溫泉泡澡!真是無聊的很,師父也一直沒信,不知道到底怎麼樣了。還有如仙,也不知道一個人在京城過得怎麼樣。還有言現在在哪裡呢,會不會又有了新的任務,去各地殺人?他有沒有想起過我?真想現在就下山,不過,我還是等師父的好,不然一回去正好被爹他們抓個正著,我不冤枉?
想著,這人為什麼總要長大呢?我才十四歲,在我們的時代還正是如花季節的開始,到了這裡卻是為人婦為人母的開始,這種差異也太大了。想起那首經典的《童年》:
池塘邊的榕樹上 知了在聲聲地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鞦韆上 只有蝴蝶兒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拼命唧唧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 等待著放學 等待 遊戲的童年
福利社裡面什麼都有 就是口袋裡沒有半毛錢
諸葛四郎和魔鬼黨 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
隔壁班的那個男孩 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
嘴裡的零食 手裡的漫畫 心裡初戀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 才知道功課只做了一點點
總是 要等到考試以後 才知道該唸的書還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 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 光陰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迷迷糊糊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太陽總下到山的 那一邊
沒有人能夠告訴我 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的日子裡總是 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
就這麼好奇 就這麼幻想 這麼孤單的童年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 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 畫不出一邊那一道彩
什麼時候才能 象高年級的同學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盼望著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盼望長大的童年
現在的我還真不想長大,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童年多美啊!不過,我或許也應該滿足了,流星老人已經給了我一個多活一次的機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