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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不管多晚他都會回到飛鸞宮,即使是看我一眼再走,也會來的。所以今晚他一定也會來。
熟悉的腳步聲終於傳來了,我想了想,還是趕緊爬到床上,閉上眼睛。窸碎的脫衣聲,我睜開眼睛裝作剛醒的樣子,“皇上,回來了。”
他按住要起身的我,換好衣服後,就躺在我身邊,把頭埋進我懷裡。我摸了摸他的頭,“怎麼這麼涼?”
“瀟兒,別動,你抱一會我。”
我伸出手抱著他,看來他又遇見了難解的問題吧?跟番月的出兵有關?
“瀟兒,你說,如果有一天我跟你爹真的水火不容的時候,你會幫誰?”他依舊埋在我懷裡,悶聲悶氣地問了一句,嚇得我一哆嗦。
“你別怕,我只是問問而已,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傷害你的。”他抬起頭,拍了拍我的臉。
不怕,我怎麼回答?我想起以前看過的《康熙大帝》中,康帝把最心愛的藍旗格格下嫁狼子野心的葛爾丹,藍旗臨行前拉著孝莊太后的手問她的皇祖母,如果父親和丈夫不可避免地發生戰爭,她該幫誰?孝莊太后沉重地說了一句:“幫誰都是對的,幫誰都是錯的。”那句話我一直印象深刻,卻從沒想過有一天,我也會面臨這個問題。
“皇上,是因為番月起兵的事煩惱麼?”我摸著他的背,“皇上不用焦急,水來土掩,兵來將擋罷了。”
“番月起兵,我根本不在乎,以他們現在的國力,還撼動不了我的。只是,岳父大人……”他嘆息了一聲,或許他是不想讓我參與到他們的爭奪中去,現實卻已經不得不面對了。
“皇上,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父親身為臣子,聽皇上調遣一切都是應該的,如果有什麼忤逆,皇上不用猶豫。”我咬了咬牙,沉聲說道。
“瀟兒你如此明事理,我已足矣,不過他終究是你父親,不管出了什麼差錯,必然會波及你,這才是我最擔心的。”言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將軍執意要帶兵征討番月,我不同意。”
原來是兵權,我想了想才說道:“凌家世代都是祈家的奴才,我想我父親怎麼也至於犯上作亂吧?還請皇上不要多心了。”畢竟他是我的父親,我不能不如此袒護。
“如果真是我多心就好了!”言搖了搖頭,“瀟兒,你不懂,我知道他沒有作亂的心,不過終究無法安心。番月出兵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皇上?”我一驚,想起上次番月使者來時,哥哥不尋常的表現。
“好了,瀟兒,我不該跟你說這些。這樣吧,如果可以你勸勸你爹和哥哥,這次不要再跟我爭執誰帶兵的事,好不好?”我知道他的意思,如果父親放棄這次兵權的掌握,或許以後一切都可以慢慢消退,慢慢恢復這個國家該有的秩序。我點了點頭。
“好了,睡吧,瀟兒,你放心,他是你家人,我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他又安慰了我一句。或許,我該放心吧。
第二天我叫來了羽,旁敲側擊地問他有關帶兵迎戰番月的事,他卻一點不可吐露口風。這次怎麼了,平時都是他來找我,說皇上這天怎麼這個了,那天怎麼那個了,而皇上倒是從來絕口不提朝中事的。這次,倒是皇上先跟我提起,他倒不肯說了。
弄得我頭大,一氣之下,發狠地說道:“哥哥如果覺得過得風生水起,愜意的很,就以後不要再來妹妹這裡嘮叨了。”
“雲兒!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實話說吧。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朝廷裡的人都被皇上一個個換掉了,只剩兵權還在手裡。爹帶了一輩子的兵,如果連最後的兵權都失去了,他怎麼過?”
“什麼怎麼過!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要妄想,再說,年紀大了好好養老不好麼?皇上答應過我,爹要甘心隱退,以後絕不會追究的了。你們難道就不明白,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的道理?”
“雲兒,我們豈會不明白,只是爹一時間不能接受罷了。你讓他再想一段時間吧!”羽低頭想了想,最終說道。
“哥哥,不要猶豫了,祈言,你們到現在還不瞭解他麼?”我語重心長地對語說道。
羽最終走了,眼裡的不甘讓我心口更疼了,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麼?站在權利的高處久了,就捨不得放手?
又是幾天風平浪靜,皇上再也沒提什麼出兵之事,整日回來也只跟我下下棋,聊聊天,胡鬧一番罷了。但是我總有一番不詳的感激。
果然,這日羽急匆匆地遣人進宮,說父親病倒了,皇上正坐在旁邊看書,這時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說:“你回去看看吧!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