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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思念還是相同的地方
是王傑的《回家》。吹著熟悉的旋律,早已淚流滿面。我不知道此刻的心境是否如歌唱者般孤寂,但是我卻知道那句“走過的世界不管多遼闊,心中的四年還是相同的地方”所包含的無奈和壓抑。
很久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起身拿出那把從未用過的簫,遞給阿依達,“這個送你吧。”反正留著也無用。
“這種竹子堅固異常,可以當兵器使。”
阿依達把簫舉到嘴邊,突然吹出一道及其淒厲的聲音來,把我和蕭然都嚇了一跳。
“你練過武?誰教你的?”他吹的簫聲綿延悠長,不是一個普通的六歲孩子能有的氣息。其實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給他檢查傷口時,把他的脈就知道他應該連過一些內功的。
阿依達一愣,顯然他並未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我阿爹在的時候教過我一些運氣的方法。”看來阿依達並沒打算隱瞞。
果然,安莎一家並沒看上去那麼簡單。一個普通的牧民不可能會有武功,連才六歲的阿依達,內力都已經有幾分成就。
“哦!”我只淡淡應付了下。收留阿依達,但是我一直沒想過要栽培他,讓我將來報仇,這孩子跟著我,以後的造化就看自己的了。
“你會武功啊?”蕭然好奇的毛病遲早害死她。看蕭然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是要跟阿依達比武吧?怎麼著阿依達也不會是蕭然的對手啊,他還那麼小。蕭然不管怎麼說,跟我這個半吊子師父一樣雖然有點懶,但是對付一般的人還是不在話下的。想當初我師父可在江湖中號城稱“十全公子”呢,武功,人品,相貌,琴棋書畫詩酒茶,無所不能。我雖沒學到他三分功夫,但也總算受過高人指點了。往事一幕幕,盡在不言。
“叔叔,請你幫我吧,收我為徒吧!”正當我沉浸在往事的追往中時,忽然見阿依達跪在我面前。
他怎麼知道我會武功?好個聰明的小孩。
“是然姐姐告訴我,那天她在客棧跟蹤了那幾個人,還打聽出他們的姓名,幹什麼等。我猜到你們肯定不是普通的人。”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阿依達主動跟我解釋道。
“這樣啊,你猜的不錯,我和蕭然都會一些武功,並不是兩個手無縛雞之人,但是我也沒你想象的那麼厲害,能但當起做你的師父。這樣吧,你跟我回祈國後,我負責給你找個師父。至於以後,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沉思了片刻,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我是教得起阿依達,卻已經沒有精力了。
我扶起了阿依達,看他黯然的藍眸,有些慚愧。但是我必須這樣拒絕他。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8
受傷的年輕人
一路向東而去,這一走又是一個月,一路聽來的訊息,番月和祈國的大軍已經開始對壘,顯然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式。那麼,番月和祈國交界通商的邊城現在一定是封城了,怎麼混進城去而安然反回祈國成了我這幾天的鬱悶癥結。
離邊城還有大約十天的路程。沿路能通行的大道早佈滿番月的軍隊,如果沒有軍隊的通行令,我們很難再向前行了。
“我知道一條小路,通向邊城的,我四歲的時候阿爹帶我去過邊城一次。現在還剛到立秋時節,還不到大雪封山的時候,那個地方應該還可以走,不過如果再過一個月就還難說了。”阿依達的話讓我們突然就看見了一線曙光。
有個當地的又聰明的小孩同行還真是不錯。
這些天阿依達好像沒有剛開始的那麼抑鬱了,似乎跟蕭然的關係更好了些,其實我知道原因的,一次無意中我發現蕭然在教他武功,不過我什麼都沒點破。既然他能開心點,何不由著他們呢!
“不過,那路很難走的。”
“不怕的,我們肯定能走得過。”面對急切回家的遊子,所以的阻礙都已經微不足道。
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我們才找到阿依達所說的小路。入口處到處野草叢生,一條隱蔽的小道夾雜在一群山之間。
“穿過這坐山,我們就到了離拉城三百多里的地方。這群山脈險峻難走,野獸出沒,一般人都不敢經過,一般都要繞道北上幾百裡繞到上林河,在向南去拉城。”阿依達這些知識肯定是他阿爹當年告訴他的,難為他還記得這麼清楚。
“那穿過這山需要多少天?”我們必須做好裝備,在這種荒無人煙的荒山中,野獸眾多,我們必須得格外小心。
“那次,我跟阿爹走了三天。那時有大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