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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治棍傷很有效的風露霜,將軍自己拿著擦吧,將軍注意這些天不要動氣,不然不利於傷口癒合。”我從藥箱裡找出自治的風露霜遞給李勉。
而李勉以一種很訝異眼光端詳了我半天,才接過風露宿,“先生的聲音很像一位故人,可惜……”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悲傷。
在我推退出後,風和李勉的對話依然在繼續。
“李叔叔!”不知道為什麼,風的生意似乎有些請求的味道。
“殿下,以後萬萬不可如此稱呼。”聽風再次喊出“李叔叔”,李勉驚的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李叔叔,我稱你為一聲叔叔,只是想你看在我母親和你的交情份上,請你告訴我。獨孤圖口裡說的故人是不是她?”風的聲音裡有些顫抖,似乎在期待某些東西的證實,又有些害怕。
“既然殿下都這麼問了,末將也不敢隱瞞,是的,是指娘娘。”
“那麼,將軍也跟獨孤圖以前在祈國也認識?”認定一些東西后,風反而平靜了下來。“他跟你喝酒,應該不單單只是喝酒這麼簡單吧?”
“殿下不用懷疑,我李勉絕對對祈國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祈國的事。”李勉這時早已經不敢趴在床上了,差點又要跪下去了。
“李叔叔,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獨孤圖是不是跟你提起些什麼?。”
李勉的眼圈似乎有些紅,半天才說到:“他只是問了我一些娘娘去世前的一些情況。”
“那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畢竟娘娘的事不是我們這些下人隨便能議論的。”如果風當時看著李勉的眼睛,就一定能看到李勉有隱瞞的。只是那些隱瞞,是李勉一輩子都不敢跟人提起的。那晚獨孤圖大醉,一直拉著李勉,如狼嚎般嗚咽的哭聲李勉一輩子都忘不了,“她怎麼可以這麼無信,我這些年努力,都是為了她,她怎麼不等著我。祈言,他太欺人太甚了,怎麼可以那麼對她!這次我一定打到祈言國破人亡不可,我要為雲姐姐報仇!”……“李將軍,雲姐姐臨去前有沒有提起過我?”那時的獨孤圖是那麼孤獨,迷茫的期待的眼睛讓李勉想起二十幾年前,洛城那個孤獨的藍眼睛少年。
這些話,李勉是不敢跟眼前這個人說的,他在宮廷浸染多年,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永遠埋在心底的。
風沉默了很久,李勉也不敢打斷他,這個主子雖然看著他長大的,對人也很和善,但是李勉卻總在心裡對他有一分畏敬,或許是那些不敬意流露出的冷酷,跟他的主子是那麼的像吧。
“李將軍,辛苦了,也回去歇息一會吧。晚上我們還要和白將軍商討兩天後的戰事呢。”風終於揮了揮手,讓李勉回去,李勉也無形中鬆了口氣,生怕這個主子再問一些他難以回答的話。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37
第二個意外
這邊,我一進入後院,便見蕭然飛奔而來。
“姑姑,快回來啦。你剛才是不是救了一個人?”看蕭然神神密密的樣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救人是我的職業。
“是啊,是跟殿下一起去番月大營的將軍。”
“不是那個啦,還有一個?”蕭然在幹嗎啊,不就早晨太匆忙,沒來及叫她也去看看麼,不會又想什麼怪點子吧?
“姑姑,你別老以那種眼光看人好不好?”蕭然顯然看出了我一臉的戒備。
“也是跟殿下一起去番月大營的人啊。”看她到底想說什麼。
“對了,就是他,你知道他叫什麼麼?”
“好像聽殿下他們都稱他凡吧。”
“那你知道他姓什麼?”果然有事,看蕭然一臉躍躍,心中一動,莫不是蕭凡?不會的吧,景是不會同意蕭家的人重新入仕的。
“姓什麼?”我裝作毫不在意的問。
“姑姑,你就不能表現的好奇一點麼?”蕭然顯然對我的態度不滿意,“他也姓蕭,他是凡哥哥啊!”
看著我一臉的詫異,蕭然很顯然很滿意自己的行為。
“你怎麼知道的?怎麼可能?”我有點不相信。
“早晨我一起來,去看你,才發現你已經不在房間了。我拉過小碧一問,才知道你去東院看那個剛從番月大營回來的叫凡的病人了,我正想也去看看,路上碰到秦公公匆匆忙忙的,拉住他問誰受傷了,可他好像很著急,只隨口跟我說了句“蕭侍衛”就離開了。哎呀,我一想,可不,這侍衛姓蕭又叫凡,可不是我的凡哥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