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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事吧,先生?”顯然,這個凡在風的心目中地位還是很高的,能讓他如此關心的人應該不多吧。原來是跟他一起闖營的凡,他能回來,真是一個意外。
“沒事的,你放心,他現在只是太累了,睡著了,過一會就會醒來。這些傷口只要細心呵護,過些天傷口消炎了,就會結疤了。
“那就好了。”明顯的風微皺的眉頭數舒展了些,看他開心,我也心也一動。
“殿下,李將軍來了。”秦瑞看凡已經沒事,忙插進一句。
“哦,我不是讓他好好休息麼,他怎麼還是來了?先生,要不,你跟我過去看看,李將軍應該傷的不輕吧。”
看看麼?應該沒事吧。我也正納悶李勉他們一行人怎麼就回來了呢。
李勉,年約四十,方面大耳,身板挺的老直,彷彿永遠是站在那裡當差,應該是多年的侍衛身份養成的習慣吧。
見我和風走了進來,李勉立即跪了下去,風疾走幾步,忙去扶李勉,“將軍何必如此大禮,你才剛受了棍傷,應該在映裡好好休息。”
但李勉還是跪了下去,“末將是來給殿下請罪的,這次去番月大營,實在是李勉大意,讓殿下受傷,還差一點……”李勉可能真的很自責吧,聲音都有些發抖了,萬一風兒有些三長兩短,這個後果不是他一個人能承受得起的。
“將軍,何須自責,我不是沒事麼。再說,是我擅自跟著將軍去的,將軍並不知情啊,剛剛白將軍的五十軍棍,實在不該將軍來受,應該是風兒自去領受才對。”
“殿下,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折殺末將了。都是末將的錯,怎麼能沒覺察殿下跟著呢。”李勉的自責更在加劇。
“李將軍起來吧,你再跪著,讓風兒更愧疚了。想當年,不是將軍們的照顧,哪裡有風兒的今天呢。”風也有些哽咽,想起當年自己幼時在宮裡,被其他兄弟欺負,連些有頭臉的太監宮娥侍衛都敢暗裡擠兌他,但李勉等幾個侍衛卻一直很維護他,所以一直以來風對李勉都有一份感激之情。
聽風提起當年之事,李勉似乎更激動了,“殿下,那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當年我們屢受……”
“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將軍起來吧。”風似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扶起了李勉,打斷了他的話,似乎不想讓李勉提起某些舊事。
這個李勉看來還是個念舊情的主。“我幫將軍看看鞭傷吧。”這種煽情的場面實在不想再看下去了,我打斷了他們的話。
聽見我的插話,李勉似乎一驚,轉頭看向我,細細端詳了一番,似乎也沒發現什麼不妥,或許是我的相貌太平凡吧,就不再端詳我了。
到後面的房間幫李勉處理了一下棍傷,看來這白將軍還真是狠下心給李勉一點教訓,五十軍棍一點都不含糊,也多虧了李勉這樣的漢子才受得住。
“將軍,這次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來的。一回來,就忙著給凡治傷,白將軍又急著罰你,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風適時打斷了李勉的回憶。
這才聽李勉娓娓到來。
原來在風走後,邁兒木的那一箭還是被獨孤圖知道了,獨孤圖大怒,差點要殺了邁兒木。後來在眾人的勸說下才親自抽了邁兒木幾十鞭子才了事。
而李勉等人被關進了軍帳,而這次都是手腳被捆住,可沒剛來時的便宜了。第二天晚上,聽說獨孤圖喝了個大醉,在帳中大發脾氣,然後讓人把李勉帶了進去。據李勉說,獨孤圖什麼都沒跟他說,只是跟他喝了一個晚上的酒而已。
李勉也喝了個大醉,第二天,李勉醒來時,就聽見外面喧譁一片,原來獨孤圖已經把凡等幾個人鬆開了手腳。而不知道什麼原因,凡與邁兒木手下的一員猛將番月國的第一勇士扎魯鬧了起來,嚷著要比武呢。
扎魯?是我和然然在燃燈節看見的那個青年麼?
番月的第一勇士果然不虛。凡用的是劍,一個身手靈活,武功招術變幻莫測,舞動起來變化莫測,虛虛實實;而扎魯用的是刀,其在基本功紮實,而體力極強,臂力極大,不靠靈巧,只憑實力對凡的招式見招拆招,還不時憑身體的優勢反擊幾招。論武功扎魯當然不如凡,但是扎魯的優勢在力氣,雖然開始扎魯中了凡幾劍,可扎魯似乎毫不在意。百餘招過後,凡的力氣就不如扎魯了,但靠詭異的招式,扎魯也佔不了多少便宜。不過凡還是捱了扎魯一刀。
這時喧譁的聲音越來越大,為扎魯助威計程車兵也越聚越多。
“你們都幹什麼?還不各守職位?大戰在即,還如此不守軍規?”原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