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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已亂,後面的馬隊衝式必然減弱,這是以我騎兵衝入敵人騎兵之中,這樣敵人的鐵騎不就被衝散?”
“姑姑說的果然不錯,明天我馬上告訴白將軍準備長槍,長弓,飛斧等。”風果然大喜。
日子或許過的很快,或許很慢,兩個月過去了,番月和祈國都拼盡人力物力消耗在這場戰爭中。
風很有軍士指揮的天賦,畢竟小時候他受過很多系統的軍事培養,他只是缺乏經驗和實戰,慢慢的他的機智和狡詐也在這場戰爭中體現了出來,很多時候一些戰法他跟我幾乎都能同時想到,我都有點吃驚他的領悟力了。他似乎對我也越來越依賴,現在我跟他一起的時間都快超過跟然然了,更別說凡了,凡是將士,比風更忙,有時候幾天我都看不到他,然然更別說了,煩的差點偷偷跟大軍出征了。嚇得我從此去風的大營也帶著她,生怕她一任性給我闖了什麼亂子,這可是刀槍不長眼的戰爭啊,她以為是過家家啊。
那次,我花了兩個晚上的時間,繪製出番月與祈國的邊境地圖,用現代繪圖的方法,跟風拿回來的地圖一樣的示意。我繪的比較慢,畢竟沒有比照,我靠著記憶慢慢回憶曾經見過的祈國全圖,要不一個晚上就能好了。當我把地圖拿給風的時候,風驚訝的以蕭然的話說就是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了。我只是簡單的跟他解釋,我憑自己走過的經歷繪製的,而方法是看來那幅番月地圖得來的靈感。不管他相信如否,那幅圖總比他大營中那幅粗糙的祈國圖好辨別實用的多。
這次,風一回來,就遣凡兒找我去,原來是獨孤圖圍困了山間縣,山間縣是如果被攻破,邊城南方的戰線就等於是突破了一半。山間縣已守難攻,獨孤圖已經圍困了半個月,卻一直駐兵不動,應該是想不費一兵一卒困死山間縣了。外面的物資送不進山間縣,恐怕山間縣堅持不了半個月了。
“那支隊伍確定是獨孤圖率領的?”我要確認一下。
“確定是獨孤圖的親兵。“風似乎一苦惱就喜歡輕輕的皺眉,那副模樣總讓我驟然覺得熟悉的害怕。
“他們離城多遠?”
“大約一里之外。”
“那好,我們就用地道戰。”想起毛爺爺的地道戰,好厲害啊。
我細細講了地道戰的一些情況,風聽了也拊掌大誇,世上有如此聰明的人。那是,毛爺爺是誰啊。
於是我們找了一些挖洞好手,由城南鬆弛之地開始,四里外獨孤大軍外圍開始挖道,我們要從獨孤圖的腳底下鑽過去,神不知鬼不覺的輸送物資進去,並一點點的把增援兵力送進去。做這一切我們都萬分小心。還好獨孤圖似乎只主意眼前唾手可得的山間縣,和北邊或許來增援的邊城軍隊,而並未在意身後一群偷偷摸摸的人。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終於挖成一條通向山間縣的地道。人員物資都在偷偷中送進了城裡,那現在就要等獨孤圖的上鉤了。怎麼讓獨孤圖這樣一個疑心較重的人進攻山間縣呢?
我想起諸葛亮的空城計。當我跟風一說空城計,風立刻反映過來,我們有默契的一笑。這時一直在埋頭苦睡的然然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突然很八卦的說了一句,“姑姑,我發現一個大奇蹟!”這孩子又鬧什麼彆扭,這些天大家忙於戰事,沒人睬她,她是不是又要發小姐脾氣啊。
“我發現姑姑跟風長得很像啊,難怪我總覺得風很面熟,好像哪裡見過,原來這樣啊。特別是,你們的眼睛簡直一模一樣呢。”
真是平地一聲炸雷,連平時不苟言笑的凡都忍不住打量了我跟風幾眼。我和風不禁互看了一眼,滿眼無奈。
“看看,你們的表情,眼睛簡直都一樣呢!”顯然,然然對自己的發現沒人重視很不爽,立刻找了個例子給大家看。幸虧這裡也就是凡,我和風還有然然自己而已,不然她的話無異於害我死無葬身之地麼。
“小孩子,別瞎扯。乖乖的去外面找阿依達玩去。”阿依達最近愛上了打仗,一有空就跑到外面的營帳裡聽那些回來歇息計程車兵講戰爭經過。
“就是麼,姑姑,你不信,自己好好看看,額頭,下巴,特別是眼睛,太像啦,啊,啊……”後面的話我不能讓她再扯下去了,隨手拿了剛吃剩的半個饅頭塞進了她的嘴。
我知道她說的對,我的真面目,跟風是有些像,也像然然說的額頭,下巴,風都跟我很像,特別是眼睛,簡直一模一樣,可這又代表什麼呢?
“風兒,我們還是來討論山間縣的事吧,別理然然,她呆膩了,不知道又在想什麼歪點子呢。”拉回有些失神的風,堅決要制止他